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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花了点时间处理这些东西,才出了厕所。

    为了保险起见,几个年轻的警察哥哥在监控前看了一个下午,确保之后确实是没有人从厕所里边出来,也就是说那天根本就没有人躲在厕所里,凶手一定是出来了的。

    既然不可能从窗户里逃走,就只能从厕所前门出来了。但是这又是矛盾了,监控里显示得清清楚楚,几个同学的证词也明明白白——他们三个最后出来的时候,老师还是好好的。

    那三个同学互不认识,不是一个班的,没必要互相包庇,且就算他们三个撒谎了,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他们甚至不是赵老师班上的人,有的连赵老师人都不认识。

    案子到此再无进展。

    楼涧知道这些事,还是因为那天景一渭强行拉着他跟他一起吃午饭。他爸妈那天中午不在家,给他带了两盒便当,景一渭自己一个人吃不完,便叫楼涧一起吃。这么一留在学校,就看到了那几个小哥哥不辞辛苦任劳任怨地挖粪池。

    景一渭一边在方圆几百米外看着,一边吃着饭,一边说:“要么是真的遇见鬼了,要么就是那几个学生在撒谎。”

    楼涧站在他旁边:“他们有什么必要撒谎。”

    “那赵老师有什么必要一定要死?对了。”景一渭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般,倏地看向他,问,“赵老师的尸体时谁过来认领的啊?”

    楼涧一脸看智障的表情看着他:“你问我,我怎么会知道。”

    景一渭愣愣地说:“我记得班主任说过,赵老师是有个儿子吧?”

    楼涧也呆呆地:“他什么时候说过这个话?”

    两人面面相觑:“他没说过吗?那他说过什么?”

    楼涧想了想,说:“班主任说的是他老婆怀了二胎,辞了职不知道怎么办好吧。”

    话音刚落,两人皆是一顿,随即异口同声开口:“二胎?!”

    景一渭的饭盒因为手抖差点掉在地上,楼涧一把收起勺子,拉着他问:“你认识赵老师家里吗?”

    景一渭摇摇头:“问一下那边的哥哥,他们应该知道。”说完,他反拉住楼涧,问,“你还记得的对吧?”

    楼涧一脸无语地看着他:“监控是你看的,我又没看到。”

    景一渭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不记得了,都那么久的事了。”

    “才多久呀,还没半个月好不好!”

    两人随便解决了一下午饭,立马朝粪池那边走过去了。那边有几个人站得远远的,除却其中一个打捞的戴着防雾霾的口罩,一双橡胶手套,站得近。几个人注意到有两个学生朝这边来了,一个人出声了:“别过来别过来!”

    楼涧抓住靠他最近的一个哥哥,问:“哥哥,你是警察吗?”

    那个人点了点头,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我们是以前赵老师的学生,听说赵老师出了事,所以想要去看看赵老师的家人,你知道赵老师住在哪里吗?”

    “哦,这个啊,我不知道,你要去问一下那边那个哥哥,他去过。”

    “哦哦,谢谢哥哥。”

    楼涧看了一眼景一渭,景一渭立马朝他指的那个人走去。楼涧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景一渭朝他走过来:“走吧,我知道在哪里了。”

    两人出了校门,楼涧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才十二点半。他问:“他老婆会不会在吃饭啊?”

    景一渭斜斜瞥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说,他老婆会不会是在料理后事呢?”

    两人一走到赵老师的小区,他家就住在一楼。景一渭按了门铃,没人响应。楼涧:“你个乌鸦嘴。”

    景一渭若无其事地退了几步,刚看到对门的看门了,一个肥胖的大婶从里边走出来,他立马迎了上去:“阿姨,这户人家是没人在吗?”

    大婶看了景一渭一眼,又看了一眼对门,点了点头,说:“好像是回老家去了吧。听说老公没了呢,诶,这年头啊,谁都不容易啊。”

    楼涧上前问:“阿姨,我们是赵老师的学生,来看望他的。”

    大婶一下子露出了笑容,亲切地说:“赵老师的学生啊。”

    景一渭问:“阿姨,师母什么时候会回来啊?”

    大婶摇了摇头:“这我可就不知道了,好像是前几天走的吧。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呢。”

    楼涧趁机问:“阿姨,师母是不是黑色的短头发,跟我这差不多高啊?”他用手比了比自己的肩膀。

    大婶点了点头:“是是是,哦,你们没见过她是吧?”

    景一渭:“我们代表班级来慰问师母,她又不在,我们又没见过她。”

    楼涧翻了个白眼,这谎扯的,跟他矛盾了都不知道。

    “我就经常见她穿着一件蓝色的孕妇装出去买菜,她也不太爱说话,我们这街坊邻里的,就数她最不喜欢说话了。我们这对门的,倒是也说过几句话。你还别说,她老公倒是健谈,有的时候还跟我们一起跳跳广场舞呢。就是没想到啊,怎么就忽然没了呢。”说完,她凑近两人,低声说,“听说是被别人杀死的,是吗?”

    两人对视了一眼,楼涧笑了:“阿姨,你别听他们乱说,没这回事啦。”

    “那就奇怪了,这年纪轻轻的,长得又端正,怎么就想不开了呢。诶。”

    大婶长长叹了口气,似乎在惋惜再也没这么好看的小伙子陪她一起跳广场舞了。

    两人跟大婶告别,出了小区。

    楼涧呢喃:“看来就是她了。”

    景一渭抱着胸问:“奇怪了,赵老师的老婆跑去找杜以珊做什么?”

    楼涧一脸鄙夷地看着他,问:“你不是不记得了吗?”

    景一渭:“说起来,杜以珊跟赵老师的关系很好吗?但是看不出来啊。”

    楼涧对他的选择性耳聋已经习以为常,这次也干脆装聋,一句话不理他。景一渭看他闷闷不乐的,笑了:“你干嘛呀。搞得好像我欺负你了似的。”

    楼涧没理他:“杜以珊的死,恐怕还跟师母有关。但是我上次问林沛白,她说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景一渭笑出了声:“还叫上瘾了。谁是你师母。臭不要脸。”

    “……”楼涧决定再也不要理这个疯子了。

    两人回了学校,那几个小哥哥已经不见了,恐怕已经把东西给打捞上来了。学校里的人多了起来,楼涧故意不跟景一渭走在一起。景一渭看着他笑:“你不会是生气了吧?”

    楼涧怒气攻心:“呸!爸爸怎么能生儿子的气呢!”

    景一渭想靠他进点,楼涧立马走开了。景一渭干脆上前要拉住他,楼涧撒开腿就跑。

    “喂!你跑什么呀!我又不会吃了你!”

    景一渭莫名其妙地跟在后边追,两个人又是打打闹闹进了教室。胡竣然正在问黄明靖问题,见这两人疯疯癫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