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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言荣心里好笑:大姐,我和你是一伙儿的。
一曲舞罢,那些女姬不知从哪拿来的酒杯,一人捧着一个,递到各位大人的嘴边。
这些大人乐不迭,投怀送抱的美人谁不要,即使已有了男倌,他们左拥右抱两不耽误。
而王爷那只有一个女姬,他没有带男倌。
言荣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原先有位客人,家中父母早亡,他全靠阿姐教养长大。前些年阿姐与家中远方的一堂兄成亲了,由于他的家族从来是男性掌事,这位客人当时尚未成年,便由这位堂兄兼姐夫代为接管他家的生意,但随着他几近弱冠,姐夫越来越着急,尝尝试探他是否有意接管生意,并且撺掇阿姐让他离家……他不想阿姐左右为难,便谎称自己好男风,无意生意,因在他的家乡,若是男子不愿绵延子嗣,便失去掌事资格,更有甚者会被开除族名。但即使如此,姐夫依旧不依不饶,非要亲自确认,这位客人走投无路,这才找上言荣抵挡一阵。
皇家,百姓家,都是人家……呵,套路都是一样的。
言荣再瞧一眼这帮明显有备而来的女姬,心中明了。谁也不会跟自己的前途过不去,带着女姬来参加只请男子的游畋,谁会这般自讨没趣。
一定是别有目的。
是为了试探,探谁?……王爷。所谓树大招风便是这个意思吧,恐怕王爷的行径已惹起上面的人关注了。
言荣偷瞄一眼,上座的王爷果然美人在怀纹丝不动。这点初级试探能探出什么?必有后手。
就看王爷自己能不能化解了。
再一看回身旁自家的许司马,喝了两杯就上头,红着脸,瞅着言荣痴痴地笑。
“大人?”言荣疑惑,他家的许司马虽是武官,但性子跟文官似的,从来不对言荣毛手毛脚。
可眼下,许司马的手几乎已经要甚到言荣的大腿里面了。
言荣啪地打了回去:“大人,不好吧,有这么多人看着。”
言荣说着,朝周旁一望,在场的人几乎个个都有那方面的意思,明目张胆的,完全没有顾忌这是露天郊外。
言荣一愣,忽然瞄到倒在席子旁的酒杯,酒水已渗入土里。言荣忙捡起来,凑到鼻下闻了一下,果然是雪中烧,一种顶级的妖惑之物。
在一看席上的王爷,已不似之前的冷静模样,抱着身旁的女姬就啃脖子。
言荣大惊,这就漏了馅了?他太信得过王爷了。
眼见这一场普通游畋夜宴,已变成众人狂欢的欢I欲之海。言荣一脚将要爬上他身的许司马踹了下去。
反正药劲儿一过他什么都不会记得。
许司马躺在地上还伸手抓够着空气,言荣也不想去管他,他起身越过那些个在地上抱作一团打滚的人,快步来到王爷的身边,将他身上的女姬推到了一边,故作怒起道:“王爷,我的。”
他架起王爷的胳膊就跑走,言荣身上挂个人,腿也好,跑也就跟快走差不多少,再加上王爷一直搂着他舔,舔得他脖子发麻。
“王爷,你可要清醒一点。这摆明了是在试探你,试探不过,恐您身首分家!”言荣道,踉踉跄跄将王爷拖到畋区里的小湖旁,言荣想要将王爷从身上拽上下来扔湖里冷静一下,可拗不过王爷的力气,他几番挣扎推搡无果,反而身后的人越来越将他钳紧,言荣都快喘不上气来。
情急之下,言荣带着晋王一同跳下湖水。
‘扑通’一声。溅起水花,如雨般纷纷落下。
言荣从湖面站起来,吐了一口水:“王爷?”他感觉钳住自己的力量一松,他赶忙将那人抓了回来,免得沉入湖底。言荣一只手托住晋王的脑袋,一只手拍向他的脸:“王爷,王爷,醒醒。”
“荣儿?”晋王稍清醒了些,他看清了眼前的人。
“哈……您可算醒了……”言荣松了一口气。
晋王见他们一同泡在水里,破碎的意识逐渐涌上心头。女姬,酒,夜宴,试探……
他揉起自己的太阳穴,暗骂道:“……那个老狐狸……”
言荣笑笑:“殿下清醒好了,您差点原形毕露。”
“殿下多久没碰过女人了?若殿下信得过我,哪天我为殿下寻一个,地点就委屈您在我的房里……”言荣想起晋王刚才那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不由得心疼,生在帝王家,连情III事都要藏着掖着。
晋王骤起眉峰,体内还残留着雪中烧的余热,眼前人还不识时务的贴着自己,言荣丝毫没有感觉他忍耐的痛苦。
“不用。”晋王道:“你把腿张开。我要进去……”
“殿下……”言荣不解:“我不是女子……”
“这次不用你舔就弄你,你不喜欢?”
“王爷……你醒来以后,会后悔的。”言荣觉得一定是药劲儿还没消失,还需要多泡一会儿。
“我现在就清醒着……”晋王不予废话,提手将言荣抱上自己的腰,在水下解开了他的衣带。
水中央有一块凸起的石块,晋王一直抱着不舒服,便将言荣压上那块石头,冲撞起来。
没有任何前戏,他们周身的湖面,随着他们颤抖起来,泛起一圈圈涟漪。
言荣觉得湖水都变得热了,不再凉快。要是为了泄火,言荣没什么怨言,但是在言荣坚持不住的时候,身前的人还会停下来等着他,没有不耐烦,偶尔还会舔舔他的嘴唇以示安慰。
言荣感动得都要哭出来了……王爷,为何是这么好的人……他都想就此沉沦,永远不要从这湖中出来。
“荣儿?!我弄疼你了?”晋王见言荣咬着嘴唇,似在隐忍,便放慢了一点。
“没有……”言荣哽咽道:“王爷随意。我没事的。”
后来他们上了岸,在岸边,在无遮无掩的岸边,他们又来了一次。
不过这次是做给别人看的,言荣便特别有力气,叫得十分露骨,誓要吓跑某人。
树影微动,他们便知某人走了。
言荣软了下来,身前的人细细地吻着他的每一寸肌肤,这弄得他好痒,他悄声说:“王爷……人都走了。”
“没走……”
“真的吗?”
“真的。”
皇宫某处,女姬跪道:“晋王起先对奴婢并不理睬,雪中烧的效力挥发后,晋王抵抗不了,便抱了奴婢……但,但是只弄奴婢的后面,还一直念叨着一个名字。”
“何人。”
“上京,卿欢楼,言荣。是一个名倌。晋王确实喜好男子。”
“中途可用异样?”
“……晋王并没有太留恋奴婢,中途……中途闯进一个男子,将晋王带走,之后晋王玩了他一个时辰……”
“男子?”
“是前军大司马许澈带来的男倌。”
“你下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