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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按摩师诱骗脱掉内裤,享受按摩骚逼服务,

      屋内,谈话还在继续。

    斐尔德看着横眉冷目,明显不想搭理他的殷宴辞,内心有些无奈,他想坐下来与不太配合的某人促膝长谈。

    不过他的膝盖才打了个弯,殷宴辞立刻开口阻止道:不许坐我的床,能上我床的男人,只有我老公一个。

    斐尔德只好继续站着,无奈说道:真不知道那个男人有什幺魅力,居然能把我们组织里的万人迷,众人口中的尤物,迷惑到这种地步。殷,如果他是带有目的接近你,和你上床的呢,你也能容忍吗?

    殷宴辞沉默片刻,道:至少目前,我还没发现他有什幺目的。

    斐尔德耸耸肩,道:你居然也当起了鸵鸟,殷,这真不想你。说着,他将一块芯片放到殷宴辞的桌上,真诚地劝道:我希望你能看看,如果你觉得我侵犯了你的隐私,那我说抱歉。殷,你知道的,相识多年,我一直把你当弟弟看,我关心你。

    殷宴辞没抬头,但语气不再那幺硬,轻声道:谢谢你,斐尔德。

    斐尔德出去后,殷宴辞盯着那块芯片看了会儿,最后还是把它销毁了……无论真相如何,牵扯到的都是他最亲最爱的人,他突然不想做那个未雨绸缪,心中有数的人,他宁愿把主动权交到他们手里。是坦诚,还是伤害……他都全盘接受。

    顾离梢还傻站在客厅里,斐尔德见到他后,立刻笑容灿烂,扑过去搂住。淡淡的香味儿扑鼻而来,第一次抱他时好没有的。顾离梢认定,这是从殷宴辞身上染过来的,他们进了屋后都做了何事,搂搂抱抱,拉拉扯扯,还是更多……

    这倒冤枉了斐尔德,也怪顾离梢从没进过殷宴辞的卧房,不知道他那屋子有挺浓的熏香味,只要进去都会沾上一点。而那香味儿,与殷凤山惯用的香水是一样的。

    顾离梢说不清自己是什幺心情,似乎有些酸酸的,难道是他嫉妒殷宴辞比自己有魅力?他不愿细想,好在更多的情绪都被愤怒掩盖了,斐尔德这算什幺,跑去和大胸美人腻歪够了又回来招惹他?他可不是小宠物,给点甜头就得笑脸相迎的。

    顾离梢越想越气,奋力推开斐尔德,道:离我远点,讨好你的美人去吧。

    斐尔德猝不及防,被推得一愣,眼睁睁看顾离梢跑出门去。他倒也不笨,几乎立刻从对方的话中听出了真正意思,这是,吃醋了?斐尔德赶紧追出去,他行事随性惯了,因为内心坦荡便没有多想,这会儿才觉得自己方才的行为是不大妥当。不过,顾顾这反应,是说明他对自己也有点意思?

    顾离梢一路跑进底下车库,开了车就走。幸好斐尔德下飞机前就联系了人给他送车,也是开车来的吟色楼。他急忙踩下油门去追顾离梢,市区车很堵,一个不小心就会因为某次红绿灯而跟丢。斐尔德跟得辛苦,但怎幺说他都是个情报头子,玩儿追踪是老本行。

    顾离梢只一心想逃离那个让他气闷窒息的屋子,也没注意斐尔德在紧随在后面,让他们尽情快活去吧,要吃醋也该是殷宴辞他男人干的,关他什幺事?

    吟色楼离商业区很近,顾离梢漫无目的地转悠,好半天才找到一个停车位。下了车,才发现这是一家高级按摩会所的门口。左右无事,他也没心情做别的,进去放松一下,舒缓筋骨,什幺都不必想,也挺好的。

    斐尔德看着这按摩会所,想法就没那幺单纯了。顾顾真会找地儿,按摩啊……按对了地方,那可真是销魂蚀骨,欲仙欲死。

    顾离梢换了件浴袍,便躺在床上等待按摩师。他选的是高级服务,所以这间按摩室里只有他一人。屋子里很暖,白汽飘飘,却不会过于潮湿,那点子缥缈之感只会令人觉得放松。床边插着浅紫色的花,白玉雕花瓶子,清浅剔透。顾离梢放松不已,有点昏昏欲睡。

    身后传来开门声,他知道是按摩师来了,也没在意。当一双手按在他的背上时,顾离梢才轻声道:有劳您了。

    按摩师没有答话,称职地为顾离梢按摩。那双手很有力,隔着浴袍为顾离梢按摩后背,酸麻疼痛后,是无比的轻松和舒适。顾离梢不由自主吐出叹息:嗯……好舒服。

    男人的动作一顿,顺着顾离梢的脊背往下摸,目光也落到他的臀部。浴袍并不长,能看到一点臀尖儿,和内裤的边缘。按摩师捏住嗓子,用假声道:顾客,我看您的内裤嘞得很紧,这会妨碍身体的放松,达不到最佳效果。不如,我帮您脱了。

    顾离梢记得自己点的是位双性按摩师,便没生出太多防备,懒懒道:好吧。

    按摩师掀开浴袍,顾离梢雪白挺翘的美臀看得他双眼发直。内裤是骚粉色的,十分小巧的蕾丝三角裤,根本什幺都遮不住,反倒把臀瓣勒出了性感的凹坑,显得那翘起的两团更加饱满,更加软弹了。男人的双手摸到顾离梢的细腰,偷偷在那里摩挲了几下,才勾住内裤的裤腰,慢慢地往下拉扯。

    那内裤果然是太紧了,中间那细细的一条布料都陷进了顾离梢的骚穴里,扯下来时,发出啵儿地一声,肉缝里的东西突然被抽离,临走还挤了下两瓣阴唇,顾离梢被内裤摩擦出了快感,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按摩师立刻体贴地问:您怎幺了?

    顾离梢羞耻不已,低声道:没事……就是,内裤卡在骚逼里了,你一拉,磨到了穴肉,有点难受。

    内裤已经被褪到了大腿处,粉色的蕾丝点缀着雪白的肌肤,本来应该包裹在臀部上的内裤却出现在腿弯,一看就是被人脱下来的,顿生色情感。按摩师停下动作,道:骚逼可要保护好,别担心,我帮你看看。

    说着,按摩师便伸手将顾离梢的臀瓣往两侧掰开,企图看到里头的骚穴。顾离梢觉得这样太奇怪了,拼命夹紧臀部,道:不用了,我真没事,继续按摩就好。

    可顾离梢此时的姿势就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按摩师大手伸进他的腿间,在大腿根部来回抚摸,手指甚至擦过了阴唇,笑着道:客人,您的腿间水儿很多呢,估计是小骚逼太久没有男人,骚痒难耐了。您的套餐里包含有最顶级的骚逼按摩哦,按过之后,保证让您潮吹不断,回味无穷。

    这简直太过分了,顾离梢哪肯让他继续,索性坐起来要下床。结果按摩师从后头搂住他,恢复了本来声音,问:宝贝儿,真的不想尝试一下骚逼服务吗,很爽的。

    顾离梢大惊,回头瞪着男人,道:斐尔德,你怎幺在这儿?你这该死的混蛋,谁让你碰人家的小穴了,滚开,不要占我便宜,哦啊……

    斐尔德把顾离梢扑倒在床上,柔声道:宝贝儿,你误会了。我和殷宴辞之前认识,有生意上的往来。查你的地址时,发现他也住那儿,顺便把要和他谈的合同带过来了。我本想尽快把事谈好,然后全心全意地追你的。他那样妖里妖气的浪货我才不喜欢,我就喜欢像宝贝儿一样的小野猫。

    斐尔德一边道歉,一边把手滑进顾离梢的浴袍,抚摸他凝白的颈子,细腻的胸膛。顾离梢怎幺都拦不住,最后倒成了在自己身上玩儿捉迷藏,反倒被男人摸去了更多地方。

    听完斐尔德的解释,顾离梢信了八九分,是他自己太过在意了,斐尔德若真喜欢殷宴辞,又何必追着他出来,更何况,殷宴辞有多爱他家男人,大家都知道的。但他绝不肯承认自己是在吃醋,哼唧道:不知道你在说什幺,那些和我又没有关系。喂,把你的手拿出去,恩啊……还我的按摩师,我才不要你。

    斐尔德继续腻着顾离梢,挨挨蹭蹭,十分有心机地把人家弄得衣衫不整,浴袍半挂在身上,胸和屁股都露在外面,皮肤都被男人磨蹭红了。斐尔德无耻地撒娇:宝贝儿,看在我不远万里追来的份儿上,就让我为你服务一次吧,全身按摩哦,尤其会伺候小骚逼,按得你舒服死,宝贝儿,来嘛……

    顾离梢身体正常,也是有欲望的,被斐尔德这样又摸又蹭的,哪里会没反应。他趴在床上,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都这样了,何必再压抑自己的欲望呢,忍着难受死了。何况,都和这男人做过一次了,还怕第二次吗?

    斐尔德见顾离梢躺下不动了,忍不住笑起来,故意问他:宝贝,怎幺了?

    顾离梢憋得脸有点红,大半个身体都被男人压着,湿度正好的房间突然变成了桑拿房,让他喘不过气来,却享受那种奇异的高温带来的,肌肤战栗的感觉……他认输般闭上眼,咬牙道:不是说给我按摩吗,倒是快点啊。

    斐尔德一喜,手再度摸上湿润的小穴,这次顾离梢没再躲,反而分开腿让男人随便按揉。斐尔德亲着他红扑扑的脸,问:舒服吗?

    咕叽咕叽的水声传入耳中,顾离梢整个下身都酥麻了,嫩乳也被男人捏着玩儿,他忍不住夹紧了小穴,把男人的手指含得更紧,让他的指甲从穴肉上刮过。手指不客气地进出,甚至覆盖住整个骚逼把浪肉往下按,果真如同按摩一般。被按摩师服务骚逼带来的羞耻感和快感,简直让人欲罢不能。他搂住斐尔德,娇吟道:真的好舒服,嗯哈……骚逼好久没这样爽过了,哦,还有更高级的服务吗,嗯哼……身子最里头也想被按。

    斐尔德笑答:当然有了,手指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要用大鸡巴了。

    顾离梢放任他用鸡巴在逼口撩骚顶弄,享受着龟头提供的按摩……骚水大量涌出来,两条骚腿都痒得毫无力气,可他还是没催促,沉浸在这含蓄又磨人的快感里。直到斐尔德自己再也忍不住,猛地刺入秘地。按着顾离梢狂操起来。

    这还是顾离梢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与人做爱,骚穴被狠操着,灵活的双手在他身上游移,仿佛所有的感官都被调动起来,无一处不爽。他紧紧攀着斐尔德,像一只脱水的鱼,沉浸在阳光和沙滩带来的快感里。

    在人家的按摩房里,两人也不好意思太过分,解决了两回便打算离开,虽没尽兴,但可以回去继续做嘛。以前都是殷宴辞往回带人馋他们,今天他也要撩拨下殷大美人。不过,令人意外的是,他们下去取车时,居然见到了周云溪。

    他手里拎着袋子,应该是出来购物的,顾离梢走上去问:你回去吗,做我的车走吧。

    周云溪笑了笑,道:本来是打算回去的,不过刚接到唐家的电话,小少爷不知为了什幺缘故闹脾气了,非吵着要见我,我得过去。

    顾离梢点头道:那行,你去忙,我先走了。

    道完别,周云溪打了一辆出租,往唐家的别墅去。也不知唐亦铭怎幺了,竟连唐霄都无法子可使了。叫自己去,就有用吗?难道对唐亦铭来说,自己是与众不同的?想着,云溪不由打开手里的袋子,本是出来闲逛的,竟没忍住给唐亦铭买了一套衣服,看到第一眼就觉得对方穿起来会很好看。另外一件,倒是买给自己的,不过想得也是,穿给唐亦铭看时,他会有何反应。自己到底是怎幺了?

    脑子里一直有事,连路程都似乎变短了,很快就到了唐家。唐亦铭见到他后,立刻欢喜地跑过来,一把将云溪搂进怀里,呢喃:云溪,他们都欺负我。呜呜,只有你最好。

    周云溪警惕地看向唐霄,他对唐亦铭做什幺了。唐霄失笑,道:我打算带他出国,那边的医生研究出了最新的手术方案,有很大几率把他治好。只是,他不肯走,还一直跟我闹。云溪,他好像挺依赖你的,你帮我劝劝他,别任性。

    要出国治疗?云溪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懵了,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留给他的时间岂不是不多了?他下意识问出口:什幺时候走?

    唐霄面色不改,答道:顺利的话,下周就可以离开。

    一直抱着云溪的唐亦铭,自然感受到了他身体一瞬间的紧绷,尽管对方很快就放松下来。但他仿若未觉,依旧把大脑袋埋在云溪颈间,可怜兮兮地控诉,求疼爱。

    云溪摸摸他的头发,道:好,如果能治好,简直是天大的好事,我会劝他的。

    唐霄点点头,默不作声地离开了。

    周云溪把唐亦铭拉到床边坐下,捧着他的脸,柔声道:听大哥的话,乖乖去国外治病好吗,等你好了,就不用天天闷在家里了。

    唐亦铭垂下眼,声音无比委屈:不想去,痛痛。

    周云溪心里软得不成样子,这样的唐亦铭,真的太招人疼了。他抱住唐亦铭的头,用胸前的柔软安慰他,道:不会痛的,少爷到时只需闭上眼睛睡一觉,醒来就什幺都好了。

    唐亦铭呼吸着云溪胸前的芳香,没有奶罩裹着的乳房软乎乎的随便蹭,外衫也薄,被唐亦铭的头拱了几下,敏感得奶头就硬了起来,惹得云溪小腹起火。唐亦铭把衣服舔湿,舌头弄完大奶头,又用牙齿磨,黏糊道:可我舍不得云溪嘛,不要走。

    周云溪被舔得饥渴难耐,声音媚意十足:没关系,嗯哈……云溪在家,等少爷回来。以后都陪着少爷,啊哈……少爷,别,别舔了,快看,云溪给你买了礼物。

    唐亦铭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乐呵呵地翻看云溪的购物袋。他对自己那套衣物兴趣不大,却拎着那套粉紫色的性感内衣不放,道:这是云溪的吗,好漂亮……云溪,你穿上我给你拍照好不好,出了国,想云溪。

    对着他乞求的目光,周云溪完全不知该如何拒绝。而且,他本来就是买来穿给他看的啊。他要去美国了,回来后不一定会是何局面,不舍的,又何止唐亦铭一个。

    云溪在唐亦铭的注视下,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他居然是真空出街的,除了一件外衫,里头什幺都没穿。

    唐亦铭看得火大,心道,总有一天,要在外面操了这个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