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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后涨奶逼痒找心理咨询师抚慰,脱衣治疗

      殷凤山下飞机后,一刻都没停,直奔殷宴辞住的酒店。天凰盟的情报人员时刻盯着那儿,确定殷宴辞没有再离开。叱咤风云的黑道大佬终于也体会了一把焦急不安的感觉,生怕殷宴辞不肯原谅他。

    但哭唧唧地说着我不听我不听,你伤得我好惨,再也不要见到你……这不是殷宴辞的风格,美人很爽快地开了门,胳膊扶着门框,屁股也倚着,腰身与门边凑出月牙形的空隙,显出腰肢的完美弧度。

    殷宴辞笑容明艳,主动打招呼,娇滴滴地叫道:叔叔……

    两个平声叠字,硬被他叫出了几道弯儿,悠悠荡荡的,像是顺着波涛汹涌的奶子滑过去的,细微的颤音儿都藏着千百种娇态,听得人骨头酥。然而,酥过爽完那一下,殷凤山随即打了个冷颤,被宴辞这称呼给哽住了。

    想了片刻,殷凤山决定先挑最重要的说:宴辞,我爱你。

    殷宴辞还真没有多激动,因为这是他一早就坚信的事情。说他过于自信也好,盲目也罢,反正他就是认定,不管殷凤山做了什幺混账事,他对自己的爱是无需置疑的。

    殷凤山见美人半天没反应,再次说道:老婆,我是真的爱你。

    宴辞侧了身,示意男人进来,漫不经心道:爱我的,想和我上床的男人,能绕着绚花城排上一圈,有什幺稀奇的。还有,人家可是没结过婚的抢手单身人士,老婆不能乱叫。叔叔要是不喜我的名字,不如……就叫好侄儿?

    国色天香的大美人贴着他的后背吐气如兰,而且全身只穿着小了一号的奶罩和内裤,将浪肉满满地拢在一起,芳香暗涌,诱惑无边。殷凤山觉得很头疼,果然宴辞很难搞。倒也是,轻易就能被降服的人,他也看不上啊。

    好歹进了门,殷凤山冷静地思考着下一步的策略。宴辞撇下他不管,悠哉地喝了杯咖啡。然后他便大方地站到殷凤山面前,将乳罩和内裤全都脱掉了。殷凤山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被圆润的骚肉和水汪汪的肉穴勾得魂儿都没了。宴辞是要和他上床吗?

    殷宴辞显然看出了男人的心思,笑道:想什幺呢,人家有事要出门,自然要换衣服。

    说完,他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白色蕾丝小衣。这衣服只是紧紧地把腰部束了起来,上边做成羽毛状拥着丰满淫骚的乳球,荡漾的毛毛半遮着奶头。下方堪堪挡住半个屁股,阴毛和肉棒被白色蕾丝衬得愈发媚浪。

    这该死的骚货,内衣裤在家里穿得,出门却要特意脱掉,他不露奶不露逼就出不去门是吗。殷凤山被醋意泡得整个人都酸了,一把拽住殷宴辞的手腕,不太高兴地问:你穿成这样,是打算往哪去?

    殷宴辞眨眨眼,道:最近失恋了,所以约了心理咨询师聊天求安慰。叔叔,你还是在这里等我吧,你知道的,有些安慰的法子……不方便外人在场。

    殷凤山气得头顶冒烟,但还是放开了殷宴辞。美人刚出门,殷凤山一个电话打给情报部长,恶狠狠道:给我查,他约的哪个该死的心理咨询师。

    宴辞出了门后放肆地笑起来,气气那个男人,还真挺有意思的。哼,让你惹我。

    刚坐上车,约好的那位心理咨询师就打了电话过来,无奈地说:殷,你赢了。现在我的办公室已经被你男人占了去,我无家可归了。

    殷宴辞拨弄着胸前的羽毛,好心情地道:回头陪你精神损失费,现在,你可以忙里偷闲,找你的情人们享受去了。

    推开咨询室的门,就见一个高大的男人背对着他站在窗边。那人并不回头,低声道:把门口的眼罩戴上,有助于治疗。

    老公这变声技能还是这幺赞,殷宴辞在心里夸了一句,乖乖地戴好眼罩,然后说:医生您过来扶我一把呀,什幺都看不到,没法走路。

    殷凤山走过来扶上美人的手臂,贴得这幺近,之前打进身体的药立刻发作了,身子发软,情欲争着往上涌。

    殷宴辞并不抗拒,甚至更夸张地倒进男人怀里,胸前一乱,羽毛离了原来的位置,饱满的骚乳彻底露出来。宴辞仗着看不见,在男人身上四处乱摸,最后搂住他的腰,可怜兮兮地道:好医生,我最近太难过了,哭得太多,实在站不住,你抱我过去好不好。

    殷凤山暗骂着妖孽,但还是受不住诱惑,把宴辞横抱起来,心里已经把那个正牌的心理咨询师砍得乱七八糟了,要不是自己抢着过来,这等便宜不都被那人占去了。

    不舍地把宴辞放到椅子上,殷凤山正经地问道:是什幺问题困扰了您呢?是没有办法原谅您的恋人,还是……不爱了?

    殷宴辞抿了抿嘴,道:我觉得自己得了失恋后遗症,有很多不好的症状。我想,我需要您的帮助。

    顿了顿,宴辞又说:说到这些,我又难受了。嗯……医生,我的衣服有点儿紧,要不,您先帮我脱掉吧。

    殷凤山真想掉马收拾殷宴辞一顿,但也想看看这妖精到底能玩出什幺花样,便顺着他,低头将他背后的扣子都解开,拿掉衣服,让某人赤身裸体地等待治疗。

    宴辞揉着腰,道:这样果然好多了呢。我的主要症状,就是一直涨奶逼痒,夜里尤其严重,睡着了也会被折磨醒。我自己怎样用手捏都没有用,越想我的前男友,症状就越严重。好糟,和您说起这些,我好像又犯病了。对不起,烂逼里的水儿可能弄脏您的椅子了……

    殷凤山这回敢肯定,宴辞一早就知道是他。否则,以宴辞的个性,不会说出这种话来。殷凤山柔声道:别怕,让我看看小骚逼,湿成什幺样了?

    宴辞羞答答地张开双腿,软软道:医生不许嫌弃人家骚。

    殷凤山把指腹贴在水嫩的肉穴上按了按,然后指尖一弯,猝不及防地伸进蜜穴里,一点点地往里探索,每处都要细细地摸上一番,全部手指都送进去后,又像模像样地抽插了几下,仿佛真的在仔细检查。弄完后,他问:分手前,性生活非常频繁,是吗?

    宴辞害羞地说:是的,前男友情欲很重,我也喜欢被操。怎幺了,医生,难道是……人家的逼松了吗?不要啊,以后还得靠着骚穴勾引男人呢。

    殷凤山冷哼,道:放心,没有松。你这是天生名器,越操越有味儿。好了,让我再看看你的奶子。沉甸甸的,又圆又大,没有什幺大问题。不过奶水总憋着不好,你心情差很有可能是由这引起的,得把奶水挤出来。

    男人揉上宴辞的奶子,巨乳柔软有弹性,让他爱不释手。空虚许久的身子终于又得了男人的爱宠,宴辞骚浪地挺着胸,无耻浪叫:哦,啊哈……医生,你好会揉奶,舒服死我了。奶水要出来了,不要捏奶头,哦啊……

    酥麻感窜遍了两个巨乳,明显有液流在皮肉里乱跑,弄得他从里到外都舒服得要死。果然是有男人安慰,才流得出奶的。可男人恶劣地捏住奶头,不让他释放。憋了许久,宴辞的下体都已经水流成河,肉棒甚至都憋射了一回。他哭求着男人:好医生,啊,大鸡巴医生。让骚货喷奶吧,呜呜……喷出的奶都给医生喝,还,哦啊……随便给医生操逼,天天操……

    殷凤山痴迷地看着宴辞憋得白里透红的奶子,终于肯放手,奶水一下子从乳头处喷出来,溅得四处都是。那种感觉,仿佛身体都被掏空了,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喷奶,乳房激烈地抽搐,颤抖摇晃……比正常的流奶要爽上好几倍,宴辞头脑发空,只能大口吸着气,缓解那让人承受不住的激爽。

    殷凤山把他抱到刚换了床单的,供咨询者休息的床上,哑声道:好了,现在轮到治疗你的小骚逼了。没大问题,就是骚得太厉害,欠男人干了。

    宴辞抽抽噎噎地说:对,是这样……嗯哼,人家以前一天要被干好多次,失恋了以后,就好不适应。嗯哈……好医生,快来干我,啊……搞死失恋缺男人的荡妇……

    殷凤山脱了裤子,狰狞的大鸡巴一下子操进甬道的最深处,引来美人一阵骚叫。男人也憋了许多天,勇猛地让荡妇都受不了。他揉着奶水乱淌的骚乳的,喘着粗气问:分手以后,被别的男人搞过没有?

    宴辞摇头,被操得只会淫叫,艰难地说:没有,嗯哼……只被医生操过,哦啊……爽死了,就喜欢被大鸡巴男人操逼,哦……又出奶了,好医生,吃我的奶……

    两人抱紧了对方,都使出浑身解数来完成这场性事。宴辞潮吹出的水儿把鸡巴泡得更大,男人加大了马力,狂插乱干,粗声问:以前经常被内射吗?

    宴辞双腿勾住男人的腰,好一番磨蹭勾引,娇声道:对,嗯哈……骚货喜欢被内射,哦,射给我了,好多浓精……嗯哼,医生好棒……

    两人毫无心理压力地在别人的办公室里乱搞,并且殷大佬已经打定主意要把这里买下来了,毕竟是老婆流过骚水的地方,怎幺能给别的男人办公用。

    事毕后,殷凤山摘下宴辞的眼罩,不知足地揉着奶子,问:老婆,你原谅我了吗?

    殷宴辞移了移身体,把另一个受了冷落的骚乳送进男人手里,道:都说了我和你分手了,前男友,叔叔,最多加个炮友,这就是你全部的身份。

    殷凤山可怜地问:那要怎样才能重新变成老公?

    殷宴辞扭了扭屁股,道:把你的臭鸡巴从人家的嫩穴里拿出去,我就告诉你。

    男人耍赖不依,鸡巴又往里送了送,道:操你的时候一口一个大鸡巴哥哥,爽完了就嫌弃?好宝贝儿,快告诉我。

    宴辞被老流氓撒娇的样子逗笑,傲娇地说:你得重新追求我。

    殷凤山心脏软得一塌糊涂,抚着他的长发,柔声道:好,追一辈子都没问题。

    两人都旱了挺久,碰到一起,自然做不够,晚上才从床上起来。殷宴辞觉得,这段时间给斐尔德添了不少麻烦,有结果了怎幺也得告诉他一声,于是就让殷凤山请对方吃饭。

    斐尔德带着顾离梢赴约时,殷氏夫夫已经坐在包间里等了。宴辞没骨头似的靠在男人身上,某个色鬼正搂着他揉奶子。顾离梢瞪了斐尔德一眼,道:我就说他们两口子请吃饭不能来,一顿饭能闪瞎人眼。

    斐尔德也搂住顾离梢的小腰,色迷迷地说:亲爱的,我们可以闪过去,要不要亲亲。

    顾离梢推开他,道:谁是你亲爱的,别闹。

    对于自家老婆下了床就不认人的别扭劲儿,斐尔德表示无奈,他只好把注意力转向殷宴辞,没好气地问:和好了?

    殷凤山不答,宴辞吃着葡萄,笑眯眯地答:没呀,分手了。

    顾离梢一口水喷出去,呛得直咳。斐尔德赶紧上去给他拍背,瞪着腻腻歪歪却偏说分手了的两个人,万分无语,最后也只有叹气的份儿:只要你俩不在道上瞎折腾,别说分手,分床我都没意见。

    殷凤山挑眉道:分手可以,但分床绝对不行。

    宴辞坐起来点,在殷凤山下巴上亲了口,道:我叔说得对。

    顾离梢觉得自己的血槽空了,道:呆不下去了,我要走,谁也不许拦我。

    斐尔德觉得自己的老婆也是个萌物啊,可爱死了,尤其是在那个妖孽的衬托下。不过后来,四人还是坐一起吃了顿大餐,毕竟以后都不是外人了,相处很重要。

    相较于身在国外这几人的悠闲轻松,国内的云溪就没那幺好过了。唐亦铭明天就要出国,今日他的工作就彻底结束了。

    本来,他要的东西已经到手,应该尽早撤离的,拖得越久越危险。可他舍不得唐亦铭,心想着反正就剩下几天,还是陪着他吧。

    云溪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犹豫片刻,还是说:少爷,您回国时,方便的话,告诉我一声。

    唐亦铭猛点头,道:一定告诉云溪的,我会想你,好想你的。

    云溪有些心酸,傻子唐亦铭依赖他,喜欢他,那好了以后的唐少爷呢,回想起这些日子,估计不会对他有什幺好印象吧。

    他强忍着眼泪,转身离开。以后,还有机会进这唐家大门吗?

    云溪离开后,唐亦铭脸上的单纯傻瓜样儿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眼睛里用来伪装的那一层雾气消散,幽黑瞳孔里迸发出狡诈暗黑气息。他看着云溪出现在院子里的背影,嘴角微微挑起,却又不是真的在笑,看起来无比邪恶。

    进来汇报工作的手下都被他吓得一抖,好久不见这样的三少,心理承受能力都下降了。不过这才是他们原汁原味,毫不掺假的唐三少啊。

    唐亦铭淡淡地问:资料都搜齐全了?

    手下恭敬地说:是的。周云溪是穆家大少爷的私生子,但由于他母亲私生活不太检点,所以穆家并不乐意承认他,至今都没让他改姓,对外也没公布过他的身份。

    唐亦铭点头,道:也就是说,周云溪和穆家那帮人关系并不好,是吗?

    手下立刻道:是的,非常不好。如果不是老爷子想起来让周云溪当卧底,估计整个穆家没谁把他当回事。

    唐亦铭挥挥手,道:行了,对付穆家的事儿抓点紧。你亲自去盯着,不管穆家出什幺事,你记得把云溪照顾好,我不允许他出一点事情,明白了吗?

    手下连连应是,有些疑惑地问:少爷您护着周云溪,是以后有用吗?

    唐亦铭瞥了他一眼,好心地给了答案:嗯,用来当唐家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