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母狗老师(结局)

      夫夫俩的小日子过得顺风顺水,转眼又是十几年过去了。

    这期间白子墨又给黎暮生了一个儿子,与大儿子黎昇只差了两岁,取名黎落。两个儿子大概从小受了两位父亲的影响,既是偶然也是必然的走上了兄弟相恋的道路。

    白子墨已经快四十岁了,然而由于平日注重保养,心情也一直很愉快,所以看上去就像三十出头。而似乎的天生名器的关系,他的两个穴儿被操了这幺多年,竟然还能那般紧致,每每让黎暮欲罢不能。

    这天黎落要外出写生,本来在公司帮忙的黎昇立刻请假陪他一起去。黎暮知道那禽兽儿子一定是想跟他的弟弟尝尝野合的滋味,却也不说破,任由他们去了。说来小儿子也是,傻兮兮的被哥哥骗了一次又一次,一点也不长记性,每次都被吃的好几天站不稳,下次依然对他言听计从……就和他的子墨一样。

    白子墨紧张的做着深呼吸,下意识的想拉扯衣角,却一下子意识到自己全身赤裸。又或者说,他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穿过真正意义上的衣服了——自从成为了黎暮的性奴,他在家几乎从未穿过衣服,出门也都是穿着黎暮准备的情趣套装,像是女装、布满情趣道具的制服等等。即使是后来有了孩子,在孩子面前他也只是象征性的穿一件丝制睡袍,内裤之类的更是早已忘了长什幺样子——当然,丁字裤和绳裤不算。

    而现在,他赤身裸体的走着,半硬的阴茎随着走路的动作晃荡着,更增加了几分羞耻感。

    别墅的顶楼是一整间情趣室,他已经很熟悉了,不知这次主人会给他怎样的惊喜……

    白子墨定了定心神,慢慢推开了情趣室的门。

    “……主人……”白子墨几乎是在打开门的一刹那就止不住的湿了。

    那是完全无法克制的、深深烙印在他的大脑中的本能反应。

    门内的景象那幺熟悉,却又那幺陌生……那里有一排排的课桌,有讲台,还有黑板……甚至,课桌后的长椅上还坐满了学生——除了黎暮,其他的都是依靠全息影像技术投射出的人像。

    他们都在看着他,一个淫荡的、赤身裸体的老师走进教室,无数道目光打在他的身上,烧灼着他的每一寸皮肤。

    白子墨慢慢走上讲台,此时他的骚水已经将大腿内侧打湿了。

    他站在久违的讲台上,用颤抖的声音开始了他淫乱无比的授课:“同学们好,我是你们的老师白子墨,同时也是一个淫荡的性奴,同学们可以叫我白老师,也可以……叫我白骚货……”他妩媚的扫视了一圈,伸出红艳的舌尖舔着上唇,又补充道:“或者,大家比较喜欢更贱的称呼?比如白母狗?总之大家可以随意称呼老师,也可以……对老师做任何事情……”他媚眼如丝的游荡着,最后停在坐在第二排靠左的黎暮身上。

    这次授课同上次不同,这里坐满了“学生”,其中还有他的主人。这意味着,他要在那些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下讲授课业,还会有人响应自己……想想就好刺激……他的屁股几乎湿透了。

    “白骚屄,老师请问我可以这幺叫你吗?”出乎意料的,一个女声响起。

    白子墨一个踉跄,差点站不稳,他惊疑的向下张望着,发现声音是从一个后排的女生那里发出的。他不知道黎暮是怎幺做到的,但是这样的情况让他更加兴奋了。他点头,尽量克制自己颤抖的声音,回答道:“可以,可以……这位同学说的没错……老师、老师确实……是骚、骚屄……”

    “请问老师,你的屄有多骚?是不是会流很多水?”又有一个男生问道。

    白子墨的脸颊微红,他下意识的摩擦着双腿,声音不可抑制的颤抖:“是、是的,李同学的观察能力很强,老师的屄……非常骚……非常会……流水……”他已经进入了状态,为了更真实的效果,他甚至给虚拟的人物编造了姓氏。

    他爬上宽大的讲桌,慢慢坐下,面朝学生打开了他的腿,展露出他那泥泞湿滑的骚穴:“同学们看,老师只是被你们看着,就湿透了哦……它是不是很骚?而且啊……”他笑了一下,用手指捻住肥美的肉唇,继续道:“老师的阴唇被主人操的非常大,可以轻易捏住哦!操起来还会随着大鸡巴进进出出,很爽呢!”

    下面爆发出一阵笑声,几个男生纷纷起哄:“白骚屄!白骚屄!白骚屄!”

    白子墨脸红红的坐在讲桌上,听着下面的学生放肆的侮辱自己,突然大腿剧烈的抖了两下,被捏住揉玩的阴唇间喷出一股透明的骚水——他潮吹了。

    下面笑的更大声了……

    这时一个女生开口说道:“白母狗,你哪里有狗的样子?也配叫白母狗?”

    白子墨愣怔了半秒,余光突然扫到讲桌上的一堆道具,突然明白过来。他连忙爬起来摆出狗趴的姿势,从道具中取出一只装了狗尾巴的按摩棒,随便在嘴里舔了两下就毫不费力的插进了情动的湿滑后穴内,然后呻吟着摇晃丰臀,雪白的狗尾也随之晃荡起来。

    他喘息着说:“现在、是母狗了……林同学满意白母狗的样子吗?”

    那女生继续说:“倒是有点母狗的样子了,不愧是淫贱的性奴……可是你屁股摇的这幺慢,哪有公狗会感兴趣!”

    白子墨急了,他胡乱翻着讲桌,拿出狗尾按摩棒的遥控器,将震动开到最大。顿时,体内的巨物疯狂的旋转起来,遍布茎身的突起将他淫荡的肠肉360度按摩了个遍,他的屁股也立刻剧烈的摇摆起来。

    “啊!啊!啊啊……太、太快……啊唔、母狗、母狗不行……嗯啊,狗屁眼被、操烂了啊……啊啊啊……救、救救母狗……唔唔唔……”他叫着叫着顿了一下,想起那女生说自己不像是真正的母狗,他心里涌起一股不服气。他知道这些话都是主人操控着说出的,他要做到主人的一切要求!于是他将自己代入为一条狗,流着口水叫着:“汪汪汪!汪汪……嗷呜……汪汪!!嗯……”

    学生们很满意他的表演,毫不吝啬的给了他掌声和嘘声。

    接下来他又用扩阴器将自己的穴打开一个乒乓球大小的洞,手持聚光手电照亮内部,让同学们观察那淫骚的肉壁。

    这时又有一个男生提问了:“白奶牛,听说你的乳房可以产奶,是真的吗?请向我们展示你的奶头产奶。”

    “好、好的……我曾经生育过两个孩子,从那之后乳房就发育完善,可以产奶……下面请看奶牛如何挤奶……嗯啊……啊……”他许久不曾生育,乳汁不如前几年丰沛,昨晚又被主人吸的干瘪,此时分泌的奶汁并未将乳房蓄满,需要用力挤压才会出奶。只见他双手抓住左边的鼓胀出一个小包的奶子,用力抓揉,推挤,雪白的乳房上很快布满红色的指印。他感觉到奶汁顺着输奶管一点点靠近乳头,便熟练的掐住奶头用力拉扯,米白色的奶汁便带着淡淡的奶香流了出来。

    学生们一阵惊叹。

    白子墨微笑着伸出舌头舔着手上的乳汁,勾引般问:“同学们想不想看白奶牛的奶头高潮啊?会像射精一样喷出奶汁哦!”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白子墨媚笑着拿起一个布满锯齿的蝴蝶夹,夹住还在往外渗奶的左乳,之后依旧开始揉捏乳房。过了一会儿,左边的乳房已经明显比右边要大了,里面蓄满了挤出的奶水。

    他停顿了几秒,像是在吸引大家的注意,然后抓住蝴蝶夹的尾链,用力一扯……

    “咿啊啊啊啊……喷了!奶头高潮了啊啊啊啊……”巨大的刺激让他仿佛经历了一次小死,左边那备受蹂躏的奶头果然激射出一股乳白的奶汁,下体的骚穴也同时喷水,甚至连精液都喷洒了出来,可见他有多幺爽快。

    “呼……呼……好爽嗯……”白子墨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下体突然传来一阵温热的潮湿感。

    他还没反应过来,下面已经有人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白骚屄爽的连尿都喷出来了!”“看哪!贱屄真不害臊,当着学生的面撒尿了!”“母狗就是母狗,在哪里都能尿尿哈哈哈!”……

    他慢慢低下头去,那秀气的阴茎半挺着,铃口流出一小股一小股的金黄色的尿液,流在他的腿上,流到讲桌上……

    这幺多年过去了,尽管黎暮一直在刻意调教他,他也能够在憋的狠了的情况下自行排出尿液,但是大多时候还是要靠铃声。谁知今天居然在这幺剧烈的刺激下,没有那幺迫切的需求就尿液失禁了……真的是……太爽了。

    他看着腿上的水渍,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下面随时关注他的一举一动的黎暮暗笑这妖精毛病又犯了,飞快的在电脑上打下一行字,很快又有人开口了:“贱狗你把讲台都弄脏了,我隔这幺远都能闻到你的骚味。”

    白子墨还沉浸在极端的高潮余韵中无法回神,半晌才茫然抬起头来:“什……什幺?……啊……我……我会、舔干净……嗯……同学们等一下,贱狗舔的很快、讲台很快就干净了……”他趴在桌上,伸长舌头舔着刚排出的、还温热的骚气扑鼻的尿。

    确实如他所说,他舔的很快,因为许久没有尝过尿液的味道,所以哪怕只是他自己的尿,他也舔的十分仔细。

    “浪母狗,你的尿好喝吗?”

    “好喝……母狗喜欢喝尿……啊、最喜欢、主人的尿……好香、好甜……啊……”

    黎暮看他这浪荡的模样,也无法专心做旁观者了,直接用真声命令道:“过来。”

    白子墨顿时顺从的从讲桌上爬下来,用标准的狗爬姿势爬到黎暮脚边。接到眼神命令后,他欢欣的摇晃着屁股,用嘴咬住那裤裆的拉链拉开,又用嘴慢慢褪下黑色的内裤——这套动作他已经做的很熟练了——然后满怀爱意的含住那根笔直的粗大性器,卖力的吮吸,虔诚的等待。

    很快,他最爱的腥咸的尿液就灌满了他的嘴巴,他艰难的吞咽着,不肯放过一滴。

    好不容易将黎暮排出的尿全部咽下,刚要退出来,黎暮却按住了他的头。

    白子墨顺从的趴在他的腿间,温柔的用舌头和口腔服侍那根无上的宝器,由于黎暮惊人的持久力,他吸了好一会儿才榨出那宝贝的甘露。

    抬起头时,黎暮已经关了全息影像,抱着他汗涔涔的身体柔声问:“爽不爽,宝贝?”

    白子墨点了点头,乖巧的伏在他怀里,被他轻松的抱了出去。

    在洗手间漱过口,又简单清洗了一下,再出来时桌上已经摆上了一个巨大的生日蛋糕,他这一生爱进骨子里的男人正微笑着看着他说:“宝贝,生日快乐。”

    今天并不是他身份证上的生日,但是他无需多想就能明白黎暮说的是什幺。

    18年前的这一天,他宣誓成为黎暮的奴隶。这是他作为奴隶白子墨的生日,这个日子在他心里,远比真正的生日重要和有意义的多。

    他满含泪水,柔顺的跪下,双手平放在地面上,虔诚的在黎暮脚背上印下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