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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香一直诱着他,他举箸挟了些尝,随即大喊:「怎麽这麽好吃!你、你加了什麽?」
原薰得意的回头看他,笑说:「普通的炒蛋而已。」
「普通的炒蛋?」表层弹嫩里头绵滑,又香又顺口,带着葱花的味儿入口,却惊人的好吃,这叫普通的炒蛋?怪不得,地上能有这麽多实验品。
「好啦。」原薰准备完,留那锅在炖的东西在余火上煨,然後坐到桌边,两人添饭吃了起来。原薰并没有平日那般嘻皮笑脸,很安份的吃饭,非天忽然觉得不太习惯。
「对了,我师父厨房是空空如也,你哪来的食材?」
「这还不简单,就地取材嘛。附近长了些能吃的菜跟花,附近市集也有卖,不过我是去邻近地方串门子,那些人见我帅就送我这些菜啦、腌肉,人果然还是要生得好看。」
瞧见原薰朝自己得意的挑眉,非天冷眼回应:「哦,是喔。」他又挟了好吃的炒蛋。「蛋呢?蛋怎麽来的?」哪来这麽多蛋让这男人浪费,他有些好奇。
原薰扬起一抹贼笑,说:「串门子的途中,有户人家的狗朝我乱吠,我心想谁家的狗这样没教养的,连我也敢吠,凑近看发现他们养了很多的鸡,就跟他们讨点赔偿。」
非天嘴角抽了下。「哼……」赔偿?是偷吧!讲那麽好听。不过……「偷得好,我老早看那户养鸡又养狗的不顺眼了。对了,你在炖什麽?」
「补气血的汤药,有只鸡我将它炖得软烂,待会儿我给你盛一碗。」
「鸡也是那户的吧?」非天问,原薰但笑不语。「不过,怎麽突然炖补品?」
「秋冬该开始补身了。」实际上,原薰是特地要弄来补非天的身子,非天毒发时的异常,让他有些慌,总得做点什麽来安心。
「我要吃鸡腿。」原薰抬眼要应声「没问题」,却见到非天两颊塞满了饭菜,像只可爱的松鼠,将饭喷到他脸上,哈哈大笑起来。非天气鼓了腮颊,原薰笑得更厉害。
其实这已经是午饭了。
吃饱後,非天蹲在大门口前,百无聊赖的打呵欠,原薰跟着坐在身边,非天以为他认真在翻阅医书,谁知道只有书皮正经,余光瞥见里面内容却是数帧春宫图,非天暗自嗤了声,有些好笑,这种时候倒是假正经了。
「我记不太清楚了。」
「唔,什麽记不清楚?」原薰问他。
「上次发作的情况。」
「忘记就算了。」
非天侧首看着原薰,原薰津津有味的翻着那些春宫图「品监」,不知怎的,非天启齿:「你其实没有那麽喜欢男人,为什麽要救我?」
「男人也不错啊。我对性别没有什麽拘泥,只要觉得喜欢就好。」原薰随口回答,侧脸却感受到非天微热的视线。
非天盯住他,又道:「你觉得我也不错,对吗?」
原薰淡扫了他一眼,若有似无的微笑。
「薰,你抱我的时候,在想什麽?」
「哈哈哈,没想到你也问这样莫名其妙的问题,教我该如何回答?」原薰伸手碰了碰非天的唇,细细描绘着,说:「你也是男人,总该有抱女人的经验,你抱她们时,想着什麽?」
「这不同。」
「哦?」
「我抱她们很理所当然,是男人抱女人。可你对我,是男人抱男人。」
「然後呢?」
「……不觉得同样的东西……很脏麽……」
「唔……」原薰佯装沉思,想了下说:「下次抱你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吧。」
「唉。」非天抱膝坐着,叹了声。
「我什麽也不想的。」原薰看着书,平稳的说:「只是想抱你,什麽也不想。想了又能怎样呢?」
确实是如此,想有何用?可非天还是想知道,他有些好奇原薰抱自己的感觉。非天没有抱过男人,他对男人根本不感兴趣,但也无法否认被男人抱时的愉悦快感,不过这令他感到羞耻。
「卖我忘归草吧……」
「我考虑。」
* * *
清池映秋月,疲倦而蜷缩起来的荷花,宁静孤单的任风吹拂,猫爪般的白色细弧勾在荷叶旁,涟漪扯碎单薄的白影,夹杂着沉重浓浊的喘息。
本来是夏日摆出来乘凉的长椅,被一梨拿出来搁在外头,他说要赏秋荷。此刻却被玉潜牙用作了别的用途,一梨修长光滑的腿被拉高,左膝就这麽勾在椅背,玉潜牙专注的舔湿一梨後庭,一梨也将舌尖刷过他男物的柱侧。
「唔呃。」窄穴皱摺被轻啃,一梨闷闷的哼着,松开湿润的唇,玉潜牙的性器他根本无法含得太深,所以双手辅助,揉着囊袋,恶意的挑逗压在身上的男人,不过他自己也不好受,腿根被啃咬、吸吮,留下许多深浅不一的爱痕。
「潜牙……可以了,别、别折腾……」一梨有些恼,他知道玉潜牙喜欢占有他全身上下,总是太过专注的刺激他,所以,他也想以牙还牙,可是他快受不了,他的定性赢不过这男人。「太过份了。」
听见一梨的抱怨带着哭腔,玉潜牙才停下逗弄,回过身来亲吻他的唇角,饱含情欲的嗓音更加磁性。「梨,不喜欢吗?」
「你老是吊我胃口,我不要了。」一梨含嗔的撑起上身要下地,但被玉潜牙搂住颈,深深的缠吻,舌绞弄翻卷,难分难舍,一梨扭腰用热烫的分身蹭着玉潜牙的,细嫩的皮肤反覆磨弄。
「我还没进去你就湿成这样了?」
「是你温吞得过份。不要这麽小心翼翼的,我讨厌你这样。」他真的不喜欢,明明拿剑时不是这样温柔。「温柔得讨人厌。」
玉潜牙淡笑。「是呀,讨厌我,尽量讨厌我。」他伸进两根指头到一梨的私穴,虽然还紧着,却丰软而容易撑开,肉壁无法将他手指并起,疯狂的张缩,湿液缓缓泌出体外,一梨感到太过空虚,呜咽的哭泣。
「这样呢?」玉潜牙问:「是不是很难受……希望我进去安慰?」
「你……呜嗯……」一梨粗喘着,腰臀扭动想挣脱玉潜牙的捉弄,他很讨厌这男人在做这种事时的恶劣,温柔却坏心。
「梨,你变得这样可怜,是我太温柔的缘故?」
「潜牙、真的别……呜嗯,求你进来,进来欺负我……」
「可以吗?」
一梨实在受不了,将玉潜牙推倒在椅上,调整姿势扶着椅背,打算自己坐上去,玉潜牙沉默的欣赏着,当硬热的端顶抵在他嫣红的穴口,由於太过渴望被填满而一股气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