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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蛋皮卷着菜馅的点心分到他们碗里:「快点吃、快点吃,吃饱不要吵架!」他们俩还想继续斗嘴,非天一人塞一口食物堵住他们的嘴。
原薰和玉名爵互望了眼,舍不得破坏非天喜欢的气氛,便挑眉互抛了默契的眼神,师兄弟暂且休战。饭後,三个人在悉海寺附近闲逛,原薰带他们去看了几个视野不错的地方,欣赏几处他采药时发现的好风景。
入夜,上山进香的游客仍是络绎不绝,不过那些人多半会在参拜完再赶到山下住旅店,不像他们能悠哉的借宿悉海寺,何况一般多是携家带眷,寺里也不招待女施主。
三人回到房里,临窗能望见山坞下,朝山的男男女女点火燃灯,远近闪烁犹如繁星,月下的光景宛若瑶池,那些光火相互牵引成银河,别有一番趣味。非天瞧得入神,蓦地回神才发现原薰和玉名爵静静的伴在他身旁,各自牵着他一手。
「往後每年,我们都这样过,你说好不好?」原薰说。
「别人我是不晓得,但我一定不会从非天的身边缺席。」玉名爵挑衅的笑睇原薰。
非天忽然觉得这两人生来就是互斗,有些好笑的讲:「玉城和极仙渊互有结盟,怎麽你们两人会斗成这样?」
「上一辈的交情是上一辈的事,与我何干?」原薰不在意的笑了笑,亲非天一口:「我喜欢你,也跟别人无关。谁也不能干涉我心里想什麽。」
「这点我也同感……」玉名爵的指腹在非天的手心里摩娑着,非天像是被偷喂了蜜,抿起有些甜的笑痕。
「那是多亏你师兄我的开导,要不依你原本的性子早将非天逼走了。」
「非天不会走,要是他想走也是被你吓跑。」
「我吓跑他?我不知道我疼非天,哦?」
非天选择性的无视,如果要对这两人的斗嘴内容认真,那才真的令他头痛。
「我困了。」他说完,溜到了里面的通铺上,位置很宽敞,就算躺十个人也不成问题。非天扯过一张厚棉被,不理那两人迳自的养眠。
原薰和玉名爵有些没趣的冷冷对望,前者撇嘴,嫌弃的离开窗边,後者冷冷回睨,跟着到非天身边就寝。三个人躺得安稳,但要是以为会就此一觉到天亮,可就太天真了!
玉名爵浅眠惯了。熄了火折後玉名爵依旧能视物,他静静的睁开眼,凝视非天香甜诱人的睡容,情不自禁的凑过去亲了那张好看的菱唇。原薰睡得好不好,玉名爵才不管,但他躺下时就偷偷将手伸进非天被里,十指相扣的握着,非天似乎也没有睡太熟,让玉名爵碰了几下唇就慢慢转醒。
虽然仅能依赖月光,但玉名爵知道非天此刻是红着双颊的,无辜而怯生生的望着人,模样可爱得让玉名爵感到下腹汇了热流。他欺近非天,用比方才还深切的接触与之厮磨,一遍遍辗过温润的唇,另一手也探进了非天被里,非天没有抗拒,些微的僵硬是因为怕惊扰了睡在另一侧的原薰。
「爵……」非天有些慌,玉名爵的手滑进他的衣里,不着痕迹的扯下非天的衣裤,光是想像被子下的非天半是赤裸的模样,玉名爵感到更加的兴奋,身下物事已然炽热硬起。非天按住游移到自己腿间的那只手,咬着牙瞟他,用几不可闻的声音恼道:「别闹,薰也在的,这、这里是佛门清净地,怎能……」
玉名爵虽然没干过什麽骇俗惊世的恶事,但亦从未自诩正派,哪管什麽神佛了。就算是神佛也无法阻止他疼爱眼前这个迷人的家伙,於是他用惑人的笑低声回他:「非天忍着些,就不会吵到别人了。」
「呀……」非天连忙摀住嘴巴,差点发出声音。玉名爵爱怜不已的抚弄非天的分身,并一次次的汲取非天嘴里的津液,非天抵不住他如此温存轻柔,觉得身下微湿,隔了一层单薄的衣料,湿意渗过去濡染着玉名爵的手心。
玉名爵满意的揉按非天的双囊,非天蹙眉,压抑不哼出声来,被玉名爵吻着,就此沦陷。玉名爵将手移进了非天裤里,大掌按着他腿根,慢慢的拓软非天的私秘处,非天喘息紊乱又不敢出声,憋得胸口微微闷疼,既想快点结束,又舍不得停止令人沉迷的欢愉。
非天知道自己身後渴望被填满,那里正在黑暗里微微轻喘着要谁来疼宠,玉名爵挨得更近,两人几乎快叠在一起,非天将腿跨到了玉名爵脚上,让彼此能紧贴在一起,玉名爵更容易托着他的臀,在可怜的肉穴里抠弄。
「唔、嗯,爵,我快受不、受不了。」非天埋首在他胸前,努力忍住呻吟。玉名爵觉得他这般可怜的样子快狠狠的撩起某种深藏的嗜虐欲,他是想疼非天,但也想看到不一样的非天,眸光闪过一道微寒的波光,长指带些恶意的拨弄穴口和肉壁,给予强烈的刺激。非天惊喘着颤了下身,玉名爵才将手彻底退出,令他忽感身後空虚,无助的望着玉名爵。
「坐上来。」
非天着魔似的,被子下的身躯慢慢的移动,较纤瘦单薄的身躯来到玉名爵精实的胸前,一点也不沉重,好像只是多了张被子而已。玉名爵托着他的臀,一手扣住非天的後脑,边吻边促非天吞进自己的欲望,非天的哼吟多半被玉名爵啃蚀掉,被子里异常的燥热。
原薰突然往外侧翻身,吓了非天一跳,索性原薰背对他们俩,非天见原薰没有苏醒的样子,便安心的扭动腰臀,企图在玉名爵身上讨欢,「真坏……爵,你怎麽能这样……」非天是真的在抱怨,但在此情况用如此软腻的语气抱怨,听来简直是撒娇。
非天咬着唇角,蹙起秀气的眉,似疼似欢的含住玉名爵的阳物,好像在偷情般的刺激气氛下,原本紧窒的穴口更容易被搅软、湿滑,玉名爵刻意的吻着非天的锁骨弄出水渍声,非天有些慌,责难的睨他,不过毫无威胁,反而让玉名爵突然用力往上顶──「啊……」非天忍不住哀了声,快要羞窘得落泪。
如此神秘鬼祟的气氛委实将两人的欲望燃至高点,但无法发泄,太过压抑。非天觉得好像怎样都到不了终点,抵在玉名爵和自己腹间的性器半硬着,却只能泌出透明的稠水,再这样好像要将人逼疯了。
「怎麽撇下我就顾着自己爽了?」原薰的声音忽然从非天後方响起,非天大惊,棉被让原薰掀开,腋窝被原薰架着往後拉,呈仰躺在原薰怀里的姿势。原薰瞄了眼那副春意浓浓的光景,痞笑着咋了声,道:「真是一点都不能不防着师弟你。」
玉名爵没想到原薰能维持像是熟睡的气息醒来靠近他们,委实诧异,但仅是一瞬,随即冷静的坐起来,扣着非天的双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