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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镜子前面操老婆

      “你想干什幺?!”白函的语气还是相当的激动,只是在先前的喊叫住他喊了太多次,这会嗓音有些沙哑,叫起来也有点有心无力而已。

    “我只是想让老婆你看看自己有多漂亮。”

    “谁是你老婆!”白函瞪了你一眼。

    “户口本上写的谁就是谁。”他让白函的上半身趴在镜子不远处的书桌上,又让白函侧过头去看两个人现在的模样。

    谁想看这种玩意了,白函闭上眼睛,又忍不住瞧瞧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来。他趴在桌子上,两条细白的腿半曲折,艰难地撑着自己的身体,方亦的一只手揽住了自己的腰帮他固定住身体。

    虽然是个上班族,但方亦有良好的晨跑习惯,虽然身体不算特别结实,也没有鼓鼓囊囊的肌肉,可胜在个子高,皮肤白,浑身又没有赘肉,赤裸的身体倒也是美的。

    至于同样赤裸的自己,肤色白皙细腻,腿部瞧不见一根腿毛,臀部又挺又翘,臀部稍微褪去了一点红,但还是显得红通通的,和其他地方的白色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

    男人勃起的性器看齐很狰狞,充血的海绵体上面青筋鼓起,似乎能够看到薄薄表皮里细细的血管。

    方亦的肉茎插在他的后穴里,两个硕大的精囊垂在他的臀缝处,被艹开的后穴穴口边上的褶皱都被粗大的性器撑开碾平,变得十分的光滑。而他的后穴像是不知餮足的小嘴一般,一张一合地吮吸着对方的阴茎。

    如果仔细地看的话,甚至可以隐隐窥见他鲜红的内壁,里面是鲜红的媚肉,上头还不断分泌着透明的粘液。

    先前方亦在他的后穴里射了一次,这个姿势小洞是朝下的,在重力作用下,方亦射出的精液顺着鸡巴和肉穴之间的缝隙缓慢地流出,像是破了小口子的牛奶袋子,白浊一滴滴地落下来,弄得有着漂亮花纹的地砖一片污浊粘腻。

    自己的脸一片潮红,眼角还带着泪痕,画面实在色情又淫靡。

    白函别过脸去,拒绝看这种画面。

    方亦低声笑:“我老婆漂亮吗?”

    他自己当然漂亮了,白函哼了一声,因为没有什幺力气,语调软绵绵地骂道:“不要脸!”

    “要脸就操不到这幺漂亮的老婆的穴了。”方亦扶住白函的腰,等到自己半软的鸡巴已经足够硬了,呼了一口气,有开始在对方被操得已经半松软的后穴中缓慢地进出。

    他像是一名优雅的小提琴手,操控着自己的弓在白函的琴弦上演奏出动人的乐章。

    随着弓的速度加快,琴弦便发出更尖锐高昂的声音,琴弦的速度放慢,乐曲的声音也缓慢低沉下来。

    空旷了十多年的身体哪里经得起男人这样的操干,一首《降b大调第1号小提琴协奏曲》演奏下来,他的身体都软成了一滩水,嗓子也哑得说不出话来,只完全是不能地求饶说:“不要了……太深了……”

    他的嗓子确实哑得厉害,可是射过第一次之后,方亦第二次相当的持久,他还没有射出来,哪能这幺轻易地放过白函,他换了个姿势,自己坐在椅子上,让男人面对面地坐在他的腿上,一只手揽住白函布满了红印子的腰部,另外一只手到了杯水,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又含了一口,嘴对嘴地把水给喂了进去。

    先前怕对方发疯咬自己的舌头,方亦就一直没有亲他。不过现在白函实在是渴得嗓子都冒烟了,也就不嫌弃方亦的口水,反而和渴坏了的小奶狗一样,主动索取索取着方亦口中的水分。

    “这幺着急干什幺。”方亦说着这样的话,却还是一连嘴对嘴地喂了白函好几口水。他的舌尖轻易地撬开对方的牙关,追逐戏弄着对方柔软的舌头。

    激吻发出啧啧的响声,而他的性器还以一种缓慢而富有韵律的节奏在对方的小穴内顶弄着,搅动着后穴中随性器抽插而流淌的白色精液和透明肠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又做了十分钟,方亦才放过白函,给对方简单地清理了一下,帮着白函穿了件睡袍。等着白函累得睡过去的时候,他强撑着困倦的身体,用室内电话打到下面的座机,喊张妈做了一顿丰盛的夜宵。

    给自己冲了个凉,他就下了一趟楼。

    下去吃夜宵的时候,他特地没有穿上衣,露出被白函这只爪子锋利的家猫抓出来的红痕。

    瞧他这痕迹,是个人都知道两个人在楼上发生了什幺。他又直接用家里的电话打给公司,向人事部替自己还有白函请了假。

    “张妈,以后要是你喊了我们还下来,你就把我们两个饭菜放在外头,说一声就成,我们自己会吃。他累了下不来,明天早上早点早餐放外头。”

    白函让方亦做了接盘侠的事情,这些下人也是不知道的,为了维持表面的和平,方亦和白函其实是睡在一间房的,只是每次方亦只能苦兮兮地睡在房间里的一个软榻上,白函每次都不会让他近身。

    但下人是不知道他们多年来夫妻生活是这幺过的,听到这些内涵丰富的话,张妈老脸一红,应了下来:“嗳,晓得了先生。”

    吃了夜宵,填饱了肚子,他又才摁掉了多宝格上的摄像机开关,然后以侧睡的姿势,将鸡巴滑进了对方因为被操开无法完全闭合的小洞。

    在他进来的时候,他就随手开了摄像,对方在镜子前面被他操的场景全都被拍摄了下来,虽然他对白函的性子有一点的把握,但万一对方要是不走寻常路呢,有这些东西至少能够有点保障。

    如果在意料之内的话,这些东西到时候也可以当情趣嘛。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张妈按照方亦说的,早上六点左右送了早餐到楼上来,她敲了三下门,然后说:“先生,方先生,早餐我做好了,放在门外了。”

    白函昨夜睡的早,醒来的也早一些。他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被男人圈在怀里,他的后穴还夹着一个粗壮的硬物。

    本来那性器已经软了,不过因为男人早晨的生理反应,它现在呈现半硬的状态。而且他一动,那玩意有逐渐变大的趋势。

    方亦睡得迷糊,还以为怀里的是抱枕,抱枕一动,他就拉回来。

    白函一动,方亦猛的一拉:“别闹”

    他这一撞,龟头撞在白函后穴的骚心上,他闷哼一声,后穴不自觉一绞,把方涵绞醒了。

    白函感觉到对方性器的变化,他以为方涵又要做。再做下去,他都要精尽人亡了,白函求饶说:“我还得去上班,公司这幺多事情。”

    方亦却说:“我给我们两个请了两天假。反正这两年你不是没有休年假,攒了那幺多不用干什幺。”

    他也没有想再做,白函旷了十几年,但是他不是,他可不想剧情没完成死在床上然后重新来一遍。

    稍微平复了欲望,他把半软的鸡巴从对方后穴抽出来,然后起身去外头拿早餐。

    “先洗漱一下吃东西,待会我们出去。”方亦顿了下,“如果你更喜欢在床上度过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方亦洗漱的时候,白函就在吃早餐。他愤愤然地用刀叉把漂亮的心形蛋戳了个稀巴烂,等到方亦看过来的时候,他又心虚地把用来泄愤的蛋一口吃掉。

    下楼的时候,方亦是牵着白函的手下去的,其实白函不大乐意,不过他腿软,怕从楼梯上摔下去,也只能半靠着这个男人。

    见到他们姿态亲密,似乎和好了的样子,白冉不知道为什幺突然酸酸的,他喝了一口牛奶,尽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自然不干涩:“爸,妈,你们这是出去?”

    “嗯,我带你妈出去玩一天。”方亦应了一句。

    就看见原本完成的第一句剧情后白字又变红,后面还多了一句: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爸妈感情似乎变好了一些,不知道为什幺,白冉的心里却有些酸涩,他觉得大概是因为明明是一家三口,自己却被撇开缘故吧。

    这个主角可真是难伺候,方亦差点脚一崴,自然是又被白函嘲了一句笨。

    方亦陪着白函去看了部爱情电影,又陪着对方逛了两个小时的街,去了一趟游乐场和滑冰场,当然两餐饭也是在外吃的,一边吃饭,一边聊天。他们今天聊天聊的句子比前十五年加起来还多。

    方亦计算了一下,出去的一天内,他们一共接了三次吻,在车子里因为太兴奋的缘故,对方被他压着做了一次。虽然看起来对方还是一样的刻薄,但是隔膜被打破了,至少做的时候白函不会哼哼唧唧着强奸犯的字眼了。

    没有触发剧情的时间过得特别的快,白冉的暑期过了20天,方亦每天就按时回家过了二十天。

    一直到白冉开学,他总算把自己在家里的地位拔高了两个档次。

    剧情的进度现在是15%,不过因为生活相当规律,方亦也并不着急,一直到7月28号,这个月的最后一个星期五,他快下班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里传来的是个清朗的男声:“亲爱的,我出差回来了,你这个星期会过来吧。”

    方亦突然想起来,对哦,主角的接盘侠渣爹还有个情人在外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