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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上前,而后一手扶着李越的腰,倾身在少年唇上落下一个吻,而后才拿起另一杯酒,与李越手中的酒杯轻轻一碰。
“赵寻,我好想你。”李越开口道。
赵寻闻言心中顿时一片柔软,而后目光一亮,就着少年的手,将李越那杯酒喝了下去。李越见状一怔,便见赵寻俯身又吻了上来,他继而感觉口中一热,赵寻竟将那酒度到了他的口中。
浓烈的酒香混合着对方的气息,瞬间占据了李越的味觉和嗅觉,他将那酒杯往几上一搁,伸手攀住赵寻的脖颈,而后便开始疯狂的回吻赵寻。
赵寻原本手里还拿着酒杯,见状只得放下,而后提气抱住少年,将人放到了面前的几案上。
两人唇舌交缠,气息瞬间便混乱不堪,赵寻一边吻着少年,一边伸手去解李越的裤带,竟是打算在这里就把人给上了。
外头寒气掠过,突然客房内一声酒杯落地的声音传来,一个侍卫下意识要上前查看客房内的情况,却被另一个侍卫拉住了。
“这里是安亲王的地方,不会有问题的。”那个侍卫道。
另一名侍卫闻言便点了点头,而后两人继续守在客房外头。
近小半个时辰过去,赵寻才伏在少年身上停止了冲撞。
李越双眼蕴着水汽,尚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缓过神来。赵寻低头在他唇角和额头十分留恋的亲了亲,开口道:“安亲王大婚的日子,咱们跑来他的府里洞房,倒是个好彩头。”
李越闻言失笑,不轻不重的推了赵寻一下。
赵寻把人抱起来放到榻上,而后检查了一下少年的身体,柔声问道:“没弄疼你吧?”
“这会儿再问有什么用!”李越道。
赵寻又欺身上来,低声道:“若是疼了,我一会儿就轻点,若是没有弄疼,那一会儿我还可以再加把劲儿!”
李越眉头微拧,道:“还要来?”
赵寻挑眉问:“你不想要了?”
李越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道:“想。”
赵寻失笑,道:“等会吧,我怕你受不了。”
说罢他侧身将少年抱在怀里,脑袋在少年脖颈处不断磨蹭,动作温柔而亲昵。两人分别许久,再次相见,都有种久违了的亲密和依赖。
“昨日我听刘离说,潘行之似乎要对吏部动手。”赵寻低声问道。
李越闻言收起了几分旖旎的心思,正色道:“潘行之的人在暗中收集陈亮以权谋私的证据,这次似乎打算下狠手了。陈亮是吏部尚书,他只要一出事,吏部就要重新安排人手,潘行之应该是打算换自己的人上去。”
赵寻沉吟片刻道:“陈亮这次若是栽了,他那个儿子没事吧?”
“陈子明不久前和陈亮闹掰了,后来一直住在城外的般若寺,况且陈子明并不在官场,这次的事应该牵连不到他。”李越道。
赵寻问:“知道他们父子因何反目吗?”
李越道:“没查到,不过沈喧说陈子明可用,应该不会有错。”
赵寻深思片刻,心道这陈亮父子反目的时机可真是巧合,若是仔细想想,倒像是陈亮为了不牵连儿子,特意走的一步棋。
不过,这些目前看来都不重要。陈亮若是真有把柄被潘行之抓住,那倒霉的必然是陈亮和郑玉坤,于李越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想什么呢?”李越侧头问他。
“想睡你。”赵寻低声道。
而后不待李越反应,赵寻便又倾身吻住了少年。
第62章
翰月宫,静谧异常。屋内的烛火被风一吹,微微摇曳,而后传来轻微的窗子开合声,继而一个黑影轻巧的落在了屋内。
那黑影就地一滚未做停留,提气扑到了榻上,而后伸手往鼓起的被子里一摸,发觉里头是空的,原本应该躺在里头的赵小五不知所踪。
此时黑影耳朵微动,目光朝梁上一瞥,笑道:“快滚下来吧,竟然敢作弄起我来了。”说话之人正是刘离。
紧接着,原本看起来空空如也的房梁上,一跃而下一个白影,那白影正是穿着寝衣的赵小五。
“我没作弄你,不知道你要来。”赵小五道。
“那你跑房梁上蹲着干嘛?”刘离问道。
“我闲着没事儿,整天待在屋里,练练功。”赵小五道。刘离闻言叹了口气,望向少年的目光中却不由多了几分笑意。
赵小五这会儿虽然依旧带着易容的面具,但是未施脂粉,头发随意的束着,且只穿了一袭白色的寝衣,整个人看上去倒是没有什么女气,只是略显纤弱些罢了。
刘离朝他招了招手道:“过来我看看,有没有变样。”
赵小五乖乖走过去,任由刘离伸手在他身上捏了捏,而后开口道:“天天练功,不过还是没以前结实了。”
刘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今天就可以带你走了。”
“啊?真的吗?”赵小五闻言颇有些意外。
“怎么,不舍得走啊?”刘离问道。
“舍得舍得。”赵小五忙点头道。
刘离说罢,目光中闪过一丝犹疑,而后从衣袋里取出一个瓷瓶,又从瓷瓶里取了一粒红色的药丸拿在手里。
“吃了它。”刘离将药丸递给赵小五。
“……”赵小五依言张口,就着刘离的手将药丸吃了下去,而后还砸吧了一下嘴。
“你也不问问是什么,不怕我毒死你?”刘离放低了声音问道。
少年闻言一怔,而后笑道:“不怕,你不会的。”
刘离闻言似乎被刺了一下,伸手捧着赵小五的脸,手指在对方面颊上轻轻摩挲,似乎在温柔的抚摸那张面具之下的少年的脸。
赵小五脸一红,也不挣扎,只望着刘离,目光无辜而茫然。紧接着,少年眉头一拧,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腹部巨大的痛楚骤然袭来,少年不解的望向刘离,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反倒是吐了一口血出来。
刘离伸手抱住少年,眼看着少年在自己臂弯中没了呼吸。
刘离将对方打横抱起放到榻上,而后伸手拭去少年嘴角的血迹,俯身用额头蹭了蹭少年的额头,可他怀中的少年此时面色苍白,早已无知无觉。
一个时辰之后,翰月宫便热闹了起来。
李越面色铁青的立在厅中,一屋子太医冷汗涔涔的陪在一边。一个白发满鬓的老太医检查了“萧芜”的尸体,而后过来朝李越复命。
“到底怎么回事?”李越问道。
“回陛下,萧芜姑娘早前便身中剧毒,只是那毒一直未曾发作,如今不知是何缘故,突然发作了。”老太医道。
李越面色一凛,问道:“还有救吗?”
老太医摇头:“陛下节哀,已无力回天。”
李越深吸了一口气,却什么也没说,但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