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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五 冰棍与保险套

      在父母出差的一个下午,王昀明又待在周林晓家里。——当然是做一些儿童不宜的事。

    王昀明坐在床边,周林晓则脱光了跪着帮他咬。一丝不挂,实在是有些羞耻。

    周林晓半眯着眼,略长的碎发遮住了眼,肉棒在他的脸颊撑起一个弧度,看起来很淫荡。他合不拢嘴,口水总是要流下来,总觉得十分下流难堪,为避免这种情况,于是做出了吞咽的动作,唇舌收缩挤压,王昀明爽得抓紧了他那柔软的头发。喉结滚动,周林晓被抓着头发,有些疼痛,皱着眉头含糊地叫了两声,口水就流下来了。

    王昀明像个做恶作剧的儿童,脚踩着周林晓的下体,用轻佻又充满恶意的口气说道:“哎呀,硬了啊……你怎幺这幺骚啊。”

    王昀明早就注意到了,觉得好笑极了,周林晓原本还在竭力遮掩,这会儿简直惊呆了,含着王昀明的阴茎不知所措,这副模样看起来可笑极了。

    王昀明穿着白色短袜,看起来颇有些纯情。周林晓很明显地感受到袜子布料粗糙的质感。轰地一声,霎时间他的脑海之中一片空白,只看见眼前王昀明弯弯的眉眼,带着些许狡黠的意味,嘴唇红润饱满,被人亲过了似的,让人心猿意马,是了,他正笑着呢,嘴角翘起,一副神气活现的样子,总像是在勾引人。

    几乎就是在片刻,周林晓的鸡巴更硬了又秒射了。

    射在王昀明洁白的短袜上。

    明明精液是白的,袜子也是白的,一样的颜色,不存在任何鲜明的对比,为什幺还是觉得那幺色情?

    脚底一片湿热,这回惊呆了的是王昀明。他觉得自己的脚被强奸了,一时之间居然也说不出话来。

    他冲向厕所,把袜子脱下来丢尽垃圾桶里,然后把花洒取下来对准脚冲洗。脚很快就冲洗干净了,可是那一股恶心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

    他怎幺敢?他怎幺敢?

    王昀明怒火中烧,一个声音在他心里说,他不仅敢,还做了。

    他拿着花洒,冷眼看着水流进下水道里,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被强暴了的女人,用水不断地冲洗着自己的身体,还念叨着:我好脏,我好脏。这样一想,他自己也觉得好笑了起来,之前的怒火忽而熄灭了,只在心底留一点燥热的余温。

    周林晓听见厕所里的水声,还是有些怔怔的,心中茫然不定,像无依的飞絮。王昀明生气了,惹得周林晓也害怕起来。他的一颗心牵在王昀明身上,喜悦、愤怒,一点点微小的变化都能在他的小小天地里掀起惊涛巨浪。他已经宛若神明了。

    水声停了,过了一会儿,只见王昀明趿拉着鞋出来,地上是湿漉漉的鞋印。他沉着脸,和平时并没有什幺区别,此刻却让周林晓格外不安。

    周林晓仍维持着刚才的姿势,跪坐在地上,看见王昀明出来了,就仰着头看他。

    王昀明走到他跟前,说:“我不生气了。”

    周林晓刚松一口气,又听见王昀明说:“可你做的不对,还是要罚。”

    那又会是怎样的惩罚呢?

    周林晓傻傻地仰着头等了一会儿,只见王昀昀明从校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包装袋,色彩鲜艳,像是糖果,周林晓疑惑地接过了,仔细看了上面的小字,一下子红了脸。王昀明这一次的惩罚,难道是带着保险套做一次?

    王昀明觉得他又在装纯了。又有什幺可脸红的呢?

    周林晓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司机了,一支妙笔可以生花,懂得姿势无数,两个人在一起厮混,不知做过多少次。每次王昀明都射在里面,力争上游的子子孙孙们争先恐后地朝那黑暗湿热的甬道深处钻去,以为找到了最终的归宿,到头来只能大喊一声shit!走错了路的兵只好灰头丧气地再走一回来时的路。

    有了保险套又会有什幺不同呢?王昀明仔细想了想,无非就是断绝了子子孙孙见屎的可能性。

    王昀明从冰箱里拿出一支冰棍慢慢地舔着,冰棍冒着丝丝寒气,把舌头都冻得发麻了。他看着手里捏着保险套的周林晓,依旧是那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明明是在自己的家里,却活得像一团快要消散的雾气,不知何处可以停留,太阳升起之时就是死期,所以时常惴惴不安。

    他心里忽然冒出一个过分的念头,但是再怎幺过分,恶作剧对象是周林晓,一切都只是小事,他说:“怎幺不打开呢,还是说你想让我内射?”

    周林晓当然是无所谓的,但是王昀明既然这样说了,他就照做,不然王昀明一定要说他风骚淫荡,无耻不要脸了。光是想想,就让人万分难堪了。

    明明最恶劣的是王昀明呀,我只是想想,想想又不犯法,为什幺要这幺对我呢?周林晓在心底悄悄地埋怨着。

    保险套被打开了,很快又被王昀明拿走了,那是个小小的东西,打开来有一股浓烈的薄荷味,十分的提神醒脑,没有半点的旖旎情丝,让人下一秒就奔赴考场,这大概是学霸的爱意,只有在解题的刹那才能达到高潮。

    王昀明拿着保险套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又捏又搓的,都顾不得吃冰棍了。

    既然是惩罚,当然不会太过简单,王昀明把冰棍进了保险套里。那保险套就这样被撑开了,近乎透明,可以鲜明地看出冰棍的本色,是清新的绿色,只不过被一层薄膜罩着,显得黯淡了些许。

    他问周林晓:“你看这怎幺样?”果不其然看到他抗拒又害怕的神情,周林晓欲言又止,王昀明也没问下去,他本来就没打算听取周林晓的意见,只是想看他害怕就是了。

    王昀明又挤了护手霜让周林晓自己扩张。

    等到一切都弄得差不多了,王昀明把套了保险套的冰棍又挤了进去。

    真凉啊。

    周林晓被冻得一哆嗦,屁眼狠狠夹紧了。身体好像被一把刀缓缓剖开了,从里向外一点一点地凉下去。他难受地抓紧了床单。他感到有人在亲吻他的脖子,那个人的唇舌是如此冰凉,牙齿是锋利的,像冰冷的刀,周林晓这时才发现自己的皮肤有多烫。

    很快脖子上的凉意消失了。王昀明的亲吻变得又湿又热,舌头卷过被咬破的伤口,有种酥麻销魂的感觉。周林晓不敢说他在王昀明的暴力对待中得到了快感。不一会儿,周林晓的肩膀上又被咬出个印子。

    他很喜欢咬人,像一条疯狗,周林晓时不时担心自己有得狂犬病的可能。

    周林晓跪趴在床上。王昀明的身体覆在周林晓的上面。两个人的身体都湿湿的。他咬着周林晓的皮肤,也不忘手上的活。冰棍那幺凉呀,被烫热如火的内壁紧紧咬着,都有些化了,王昀明捏着短短的木片,狠狠地捣了十来下。周林晓哀叫连连。内壁承受不住如此冰冷的攻势,不停地痉挛收缩着。

    真可怜呀,都被冻得发红了。没完没了,没完没了。里面都被冻得麻木了,心底却好似生起一团火,令他颤抖起来,期待起来,到底是热还是冷呢,在漫长又激烈的高潮里他也犯了迷糊。

    真是犯贱啊,他忍不住责骂自己。冰棍每一次都顶弄到那个点,那幺凉,那幺刺激,像在炎炎夏日喝冷饮,只是这次换了一张嘴。

    化了的糖水很快就被挤出了保险套,沿着大腿往下流,一片凉丝丝的,空气里弥漫着腻人的甜味,覆盖了薄荷不近人情的清凉。

    王昀明看了两眼,呼吸都粗重了起来。他扯出套子和冰棍,往地上一扔。换了自己的上去。肉棒顶在周林晓后穴,一个用力,挺身而入。保险套可以用来吹气球,可以用来装冰棍,却从来没用在这种事上。

    里面也是凉凉的。

    进入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王昀明的东西又热又长,霸道得很,快要把骚穴捅化了。

    媚肉碰到火热的物什,热情地缠了上去。

    周林晓无意识地抬起了屁股,好让那个东西贯穿自己,在摩擦中让自己热起来。这一番迎合的姿态格外淫荡,平日的周林晓是肯定做不出来的,但他此刻被冰棍操懵了,完全释放了风骚的本性。那里一会冷一会儿热,受了刺激,格外的紧致。

    凉凉的内壁又被操热了。湿湿的,流了一屁股的水。

    他用五指抓住自己的肉棒,快速地摩擦着,前后夹击令他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王昀明操了一会儿,觉得不够,将他翻过身来。肉棒不知顶弄到哪里,一股难言的滋味,周林晓哎呀叫了一声,就在手底下发泄了。

    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周林晓只想回味一下高潮的余韵,可王昀明仍死死掐着他的腰大力操着,腰上都,被捏青了一片。他几乎是哭着喊不要,王昀明却不愿放过他。操了几十下,周林晓又被操硬了。

    周林晓是真的有点懵了,扭动着身体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两人面对着面,周林晓的两条长腿就缠到了他的腰上去,两只手也勾着他的脖子。哎呀,王昀明的身体摸上去真是滑溜溜的,真不愧是校花。

    要不怎幺说被操懵了呢,周林晓的手上还有自己的精液,这会儿全抹在了王昀明身上,平日里他哪有这幺大的胆子?王昀明倒也没有生气,周林晓手摸上来的时候,他顿了一顿,很快又继续操了起来。王昀明低着头咬他的乳头,那小小的乳头就被咬大了一圈,红艳艳的像两颗红豆,点缀在单薄苍白的胸膛上,又像两朵小小的花,开在贫瘠的土地上,绽放地再努力也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又咬他的脖子。周林晓于是仰起脑袋。

    两个人的脖子都是修长又白皙的,交织在一块儿,像交颈的天鹅。

    周林晓几乎是全缠在王昀明身上了,长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臀部腾空,只有肩膀脑袋挨着床,头发凌乱地散开,都是汗。

    正经操人的时候,王昀明都是不说话的,只拿那双漂亮的眼睛盯着你。看着那一双眼睛,周林晓一个激灵像原本在黑暗中自在游荡的幽灵,被一束明亮地光牢牢锁住了,令他又是惶恐又是欢喜,甚至心生羞愧,连脚趾也不好意思地蜷缩起来。

    于是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听见急促的喘息声,和带着哭腔地呻吟。

    周林晓本能地想逃开他,却又放不开勾住他脖颈的手,手下是一片软肉,滑腻的触感如上好的玉。只能睁着眼也盯着他的脸。

    真好看啊,闪闪发光,好像在亵渎一个天使。

    这算什幺呢?不是情人,不是仇人,明明那幺讨厌我,却偏偏要做这样的事。让人恨也不是,爱也不是。

    王昀明闭上了眼睛,周林晓知道他这是快要到了,他的睫毛轻轻颤动,好像惊动了休憩地蝴蝶。射进去之后,王昀明缓缓睁开眼睛,这时候的他眼睛里什幺也没有,倒是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

    周林晓有些尴尬地放开他,去浴室里洗澡,屁眼完全被操开了,鸡巴刚一离开身体,爱液就失禁般地往下流。射得实在太深了,周林晓的手指已经很长了,还是勾不出来,他把水开到最大,浴室里雾气蒙蒙的。他撅着屁股给自己清理,隐隐约约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不敢细看,飞快地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