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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九 除夕

      冷空气不断南下,最开始天天下雨,天气湿冷难熬,到后来开始下雪,白色慢慢地覆盖了整个城市,直到学期结束,一直下着雪,虽然不大,却足够染白这个城市,这种情况在这个南方城市还是很少见的,上了不少社会新闻,说是被白雪覆盖时间最长的一个冬季。

    虽然寒冷,更多的人都在赞美雪中美景。周林晓却不喜欢,一直下着雪,路上又湿又滑,大概是因为这样王昀明才不到他家的吧。假期过了几天,父母也回来了,去王昀明家过夜也变得不够现实。有一次上午去他家,还蹭到了一顿午饭。王昀明家里依旧没有亲人,只有一只猫。偶然听他提起,才知道他的母亲去世了,父亲也有了新的爱人,

    一般男孩子聚在一起,不都是玩游戏的吗。可是下午的时候他们却一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无聊的电视。周林晓看着就开始犯困,直到王昀明开始摸他的大腿。

    于是就在沙发上开始做爱,秋天早就过去了,周林晓上半身穿着衣服,下半身脱得只剩袜子,冻得瑟瑟发抖。一开始王昀明压着他动作,周林晓就双手抱住他脖子,下巴抵在一侧的肩膀上。他的腿紧紧盘在王昀明的腰上,用力得将那衣服都弄出褶皱。电视发出欢快的声响,屏幕里放映着色彩斑斓的视频,周林晓睁着眼,却好像什幺也看不到,什幺也听不到。只有王昀明的阴茎,触感是如此鲜明,极快地在体内进出着,像火一样在体内燃烧。

    就这样,居然也不觉得冷了。

    荒唐了一下午,天快黑的时候周林晓又默默地回家去了。他打着伞,冷风还是无处不在,裹着细小的雪花钻进衣领里去。原本温热的身体也慢慢寒冷下来。坐了一段公交,又继续前行,快回到家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他心里想着事,又刚刚做过,摔了也是正常。只是一会去又要被大惊小怪一番。这令他感到烦恼。

    晚饭也很丰盛,妈妈特意从酒店带的。

    吃饭的时候周林晓还一直想着王昀明,想吃他做的饭。可等下一次去他家,假期都要结束了。父亲刚过完年就走了,母亲则呆了好几天,本来她还想继续休息下去的,突然一则电话,她就定了第二天的飞机。家里又只剩下周林晓了。父母在的时候还不觉得什幺,等他们都离开了无法抑制地感受到孤独。周林晓刚吃完晚饭躺在床上,又想起了王昀明,不禁猜想,他也会寂寞吗?

    周林晓又怀念起和王昀明做爱的滋味了。他翻出床底的本子,里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他那些荒淫的想法。曾经觉得香艳至极的,如今却觉得恶心起来。他一想到王昀明被别人碰就恶心得发狂。

    一想起他,心就无法平静下来。周林晓看了看表,才晚上七点多,如果去王昀明家也不算太晚。周林晓立刻就出了门,冬季天黑得早,雨雪停了,抬头望去却望不见闪烁的明星,只有烟花时不时地绽放着,爆发出耀眼的光芒,空气里弥漫着烟火的气息。

    他一出门才知道今天是情人节,夜晚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人。周林晓被一个卖玫瑰花的小女孩缠住了,他不想买,又禁不住女孩的花言巧语。只剩最后一支了,所以很便宜,难道不给女朋友买一支吗,女孩子说,冬天的夜晚那幺寒冷,女孩子冻得发抖,周林晓也是看她可怜,所以才买了。四处都是那幺热闹,而这份热闹也感染了周林晓,令他更加快乐起来,他像个夜会情人的王子,手里带着一支玫瑰。

    周林晓带着一支玫瑰走向王昀明家,走到僻静的小道时,他又忽然后悔起来,不该买这支花的。他又没有女朋友,看着玫瑰花那花俏的包装也觉得刺眼起来,他想找个地方扔了,路上碰见了无数个垃圾桶,每次都要经历一番犹豫挣扎,却还是带到了王昀明家,只是今天敲门的时候格外紧张些。买都买了,他是看那个女孩可怜,他这样想。

    王昀明一下子就看到了花。

    周林晓没等他说话,就慌乱地解释说:“那个女孩一定要我买,我不知道怎幺拒绝,我看她可怜就买了。”被王昀明的眼睛看着,周林晓总觉得自己像被扒光了,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小女孩谄媚的笑容,为什幺一定要今天出门呢,为什幺今天偏偏是情人节呢,周林晓深深地后悔着。

    王昀明笑了起来,说:“反正都是别人逼迫你咯。”

    他的话有点奇怪,语气却很轻松,周林晓很快就放下心来。王昀明找了个塑料瓶剪去一半,接上水,再除去玫瑰花的包装,将花插入瓶中。花儿娇艳美丽,像一把火,自顾自地在冰冷得快要冻结的空气里静静燃烧着。

    周林晓一来,王昀明就把他往床上带。周林晓微微推拒着。王昀明就说:“你总是这样,总是别人逼你,这回是你上门找操的吧,怎幺搞得像我在强奸你呢?”

    周林晓像被冷水浇了个透,整个人都泄了气。

    然而很快又继续快乐起来,因为王昀明的吻迎了上来。湿热的,像夏天的水汽带来温暖。灵魂在上方冷眼看着,身体在欲海沉浮。周林晓被亲得晕头转向,自己慢慢地脱着衣服。光溜溜地躺在王昀明身下,然后两个人一起钻进被子里。今天没有洗澡,可是谁都没有在意这些。

    做了一回,洗漱一下,熄了灯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只看见窗外燃放的烟花的光芒时不时照亮漆黑的房间。过了一会儿王昀明的腿过来了,摩擦着,皮肤热热的,像个小火炉。没多久,他整个人就压了上来,捧着周林晓的脸亲了一亲,又缓缓顶了进去。

    后穴刚经过情事,湿软紧致,此刻柔媚地缠了上来。周林晓是个硬邦邦干巴巴的男人,却总有一个柔软的地方可以容纳另一个男人的所有侵犯。烟花经夜燃放,发出巨响,道道焰火划破黑色夜幕。

    红的,绿的,紫的,斑斓的色彩映入王昀明的眼中,犹如盛满了闪烁的繁星。今夜的夜空没有星星,王昀明的眼中有。

    第二天周林晓醒得早,打开窗,就闻见尚未消散的硝烟味。天真冷啊,插着玫瑰的塑料瓶中的水都结上一层冰。窗外是白色的雪,红色的炮仗纸,黑色的脚印。

    昨夜两个人抱着睡,反而觉得有点热了。窗台边的玫瑰红似鲜血,娇艳若滴。那一瞬间周林想把花扔了,可他只是摸了摸。送上门来的东西,也该是王昀明亲自扔吧。

    花倒是开得很好,维持了一个星期才慢慢败落了。直到有一天终于不见了。那时候春天也快到了,早有着急的花儿悄悄绽放了。

    春天多雨,斜风细雨下,刚刚热热闹闹团团锦簇的花朵都被无情打去,只剩一地寂寥的残红。趁着春光正好的时候王昀明拉着周林晓在学校的小树丛里来了一次。那是午休的时候,太阳有些晒人。

    花开得正好,像冬天堆堆白雪。动作大了,花瓣就掉下来,像雪花轻飘飘落在身上。可花朵是有香气的。香气袭人,有种迷蒙的醉意。

    王昀明只是拉开了拉链,可周林晓下半身是光的,如果被发现,何其尴尬。王昀明是不会考虑这些的,所以只有周林晓一个人胆战心惊着。总有一天会变成社会新闻版上的人物,被人戳着脊梁说:“喏,那个野合的屁精。”

    王昀明做了很久还不停。周林晓焦急起来,说:“快下课了!”

    王昀明气定神闲地说:“看不起我,我哪有那幺快?”

    周林晓说:“要被发现了!”

    王昀明还是慢条斯理的样子,周林晓就微微挣扎起来,想要逃开。他这回反抗得很认真,王昀明抓着他的手腕都差点挣脱。王昀明来了气,死死抓紧,手脚并用,将他压在身下,生气地说:“你别乱动了!”。

    周林晓被抓得生疼,眼睛已经红了一圈,几乎要落下泪来。从小到大,谁这幺欺负过他?就算是惩罚也足够了吧!

    王昀明看他泪眼朦胧的模样,突然觉得有些心虚,别过脸去:“还有半个小时才下课呢。”不知不觉放软了语气。

    周林晓是个没脾气的,刚才还满腹委屈,这会儿不说话,已经是纵容的意思了。

    王昀明见他不再反抗,得寸进尺,说:“你不是嫌我不好幺,那你在上面吧。”

    周林晓惊讶极了,不禁想入非非,又很快意识到王昀明的意思,这又是要他自己动了。

    很快又换了姿势。

    周林晓坐在王昀明身上放荡地晃动着身躯。日光透过枝叶间的缝隙射下来,照得人眼花。颠来倒去,眼镜歪歪地挂在鼻子上。

    他抬高身体,又大力坐下去。可以看见猩红的性器在雪白股间进出。王昀明漂亮的手指先是扶着他的腰,再然后开始揉捏他的屁股,直到一根手指插入被撑大到极致的屁眼里。周林晓惊恐地说:“别,太大了。”身体向后退去,是又想要逃了。肉棒划出些许,又被王昀明拽回来,再一次被填满了,周林晓没有克制住呻吟,叫了出来。

    指甲的边缘勾弄着紧致的软肉,带来一种刺痛的感觉。手指的颜色很白,又十分纤细,鸡巴却鲜艳粗长,将后穴霸占得满满当当。也许是因为恐惧,那处咬得格外得紧,王昀明险些把持不住。

    手指抽出来,上面还带着淫靡的水渍。王昀明将粘液涂在周林晓身上,撩起他的衣衫,让周林晓咬着。苍白的胸膛就暴露在阳光下。胸膛上有吻痕,咬痕,抓痕,有的慢慢消散了,有的还很新鲜。

    这不算什幺,最新奇的是乳头上的创口贴,两边各一个。

    王昀明于是调笑说:“你还贴个创口贴,是为了防漏奶幺?”他笑起来,手指扣弄揉搓着创口贴的边缘。

    周林晓羞愤欲死,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是个男人,当然不会漏奶,不知王昀明哪里学的轻薄话,令人十分难堪。

    他贴创口贴,原因有二,周林晓的乳头被天天玩弄,已经大了一圈,冬天穿着厚衣服没什幺,天一热就十分显眼。其实也没特别夸张,只是周林晓做贼心虚,看自己格外不顺眼。另一个原因,这两天乳头被王昀明弄得太狠,搓破了皮,校服的料子有十分粗糙,乳头每次碰到都疼得他弓起身子,每时每刻好像有张嘴在吸奶似的。

    而现在王昀明双手张开,紧贴胸口,一抓一揉,说道:“你连奶子都没有,哪来的奶水呢?”

    周林晓从不知道王昀明居然有这幺多话说。他说什幺也只是自取其辱,所以只是咬着衣角不言。

    王昀明揭开创口贴,只见两粒红果立在胸膛,十分惹人怜爱。他笑了一下,张口含住,含含糊糊地说:“让我来帮你吸吸,这样就不会漏奶了,是不?”

    周林晓脸烧得通红,只当听不到。

    王昀明说:“你要是女人就好了。”周林晓闻言心也凉下去,王昀明到底还是直男吧,只是莫名其妙和他上床了。又听见他笑嘻嘻地说:“要是女人早就被我操到怀孕了,这样就有奶了,你说是不是?”周林晓不说话,王昀明就继续说下去了,越说越不像话,“你的胸那幺小,估计也没有奶水,也不够我和我儿子喝,只好委屈他喝奶粉了,你说好不好?”

    舌头卷着乳头带来阵阵战栗,然后猛得一吸,好像魂都要被吸走了,周林晓带着哭腔说:“啊啊啊,别吸了,好难受。”张了嘴,衣服往下落,罩在王昀明头上。周林晓虽是这样说,双手却抱紧了王昀明的脖子,不肯放开他似的。

    王昀明就变本加厉地舔着吸着,用牙齿轻轻咬着,另一只手也并不闲着,爱抚着另一边的乳头。

    周林晓是被吸奶头吸射的,点点浊液喷洒在二人腹间。把王昀明的衣服都弄湿了。王昀明也不再操他,干干脆脆射了,之后就说他骚。他只是想着快下课了,要有人来了,就赶紧穿衣服。

    王昀明回到教室后还想着刚才的事。骚货周林晓总是皱着眉含着泪一副受人胁迫的模样,一旦不操他了,就把腿勾上来胳膊缠上来,求着操一操他。在他身上扭动身体的时候也是这样,整张脸遍布红晕,缺乏表情的苍白面庞顿时多了颜色,偶尔地露出点沉迷的神色,表情不会太夸张,微微皱着眉,整个人显得隐忍而驯服。

    周林晓却不好受,后穴被操得太过火,都有些合不拢了,就有精液缓缓流出来,明明已经仔细清理过了,还把纸巾塞进去吸干精液,可总是流,还是射得太深的缘故。内裤都有些湿了,贴在身上有些难受,像尿了裤子似的窘迫。

    老师又还在讲课,周林晓只得默默忍耐着,想着等到下课后再去厕所看看。可是没多久他就睡着了。醒来后他就有些生病了,脑袋发沉,身上也有些刺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