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老爷跟父子双飞,二夫人捣乱
“老爷……你……好厉害……好深……啊啊啊啊!”春光正浪漫,亭子里,谢言的头后仰靠柱子,挂在商徊身上,咬着朱唇,男人的性器太长太粗,让他有一种会被撑坏的错觉,松松地开着的外衫间,扬起的脖子片片红粉,被那长枪有力的直插狂送,弄得整个人比春光更浓艳。
“爽死你了吧,岳父大人。”
“爽……哈……好快活…用力!…呃哈啊……”
虽然偷情很有乐趣,但娶回家里也很是快活,商徊喜欢谢言叫自己老爷的声音。宋府内修了不少新的亭台,处处都有遮掩,正适合商徊跟夫人们玩乐。商徊俯看谢言酡红的双颊,微笑着又将他的后臀分开了一些,硬挺在湿润收缩的肉穴之内进进出出,穴口的淫水还有刚刚打进去的精液在快速地摩擦中打成白沫。
蜜汁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谢言被弄的泪水涟涟,浑身无力任商徊把他弄得趴伏在亭子的桌面,屁股上翘。商徊摸了他微微颤抖的大腿根几下,笑着说:
“湿得老爷都握不住了。”
“嗯哼,直接干进来嘛。”商徊把他的肉臀跟揉面团似的,推在一起又打开,谢言吃不到肉柱,一阵微风吹过,心里痒痒,忍不住就扭起了臀,想去蹭男人的冒着热气的性器。
商徊喜欢看他白臀间贪婪的小花呼吸的样子,用两指掰开,才用自己狰狞硕大的龟头撑开,重新冲进去,旁边池面的春水又被吹皱,坚硬如铁的物件在体内充实地摇晃,被撞击的感觉接二连三的袭击意识,谢言眉头舒展,舒服地呼吸,商徊虽看不见他样子,被那紧热小穴吸得舒畅,也知道谢言是舒服的,不住挥动大肉棒沉重却缓缓的抽插着那殷红色的美穴。
“嗯…啊……嗯……”
他把谢言的腿掰起一点,抬起放在桌面,两人就完全贴在一起,谢言的雪丘也自动往后轻移,扭动着迎合着他的撞击,让酥酥麻麻的快感扩大再扩大,更多更细致地体会这种炙热的迎合。
“咱们家都不用种杨柳了,岳父比风摆的柳树还好看。”
不多时商徊也干得鼻尖出汗,一双手大力地交替握着谢言胸前的两团肉,虽然哥儿都是一马平川,但好歹也是胸肌,触手比男人柔软,比女人坚硬,绵中带韧,好摸得不得了,商徊把两片肉当白嫩坚挺的双乳搓揉,就把谢言弄得哼声更媚,小小的突起也勃起了,连乳晕都泛起了红色,湿润的双眼聚不了焦,随着男人的捉捏亵玩,脸上春情更为浪荡。
“嗯哼……嗯、我那里又不会出奶,老是掐都被你掐肿了……”
“那岳父早点给我怀一个,以后大着肚子出奶给我干……”商徊色咪咪地说,下身便又开始捣干,谢言身体里的快感消退不去,被他操干得欲仙欲死,哼嗯唔哼地从喉咙间冒出呻吟,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咬了下下嘴唇,才勉强没有被干晕过去。
“我都忘了,现在干的是后面,前面还没碰过。”谢言被干软了,商大狐狸笑眯眯地,让谢言整个人趴桌子上,一边干一只手覆盖到他前面雌穴处,像梳理一样拢着雌穴从上到下摩擦。
“啊啊啊!……呃啊、酸……呜……”现在不止乳晕了,谢言整个乳尖都变红,被从外到里,从里到外的抚摸彻底激发了雌穴的敏感,泫然欲泣地全身发着抖,神智都快要涣散,一脸崩溃的样子,男人现在也不扶着他了,另一只手在他因为俯身而高耸的奶子下按着揉搓。
“颤得好厉害啊,岳父。”
“呜呜……阿徊……老爷……呃啊……”
乳尖被往下扯,又热又麻,敏感的花核,同时频频被碰触使得谢言身上的快感升华到高峰,商徊就这样单指压在他肿涨的花蒂上使劲地揉搓、摩擦,又去揉动他胸膛,大量的蜜汁就喷了出来,把整张石桌都弄湿了。
“老爷……呜、疼我……不要太重了……”
谢言人生几十年里都没有这样的快感,后方又开始被野蛮捣弄,猛烈得让他整个人像朝来寒雨晚来风中的残花,整个人匍匐蜷缩着,窄翘雪臀颤颤发抖,前穴后穴此刻已经被男人弄出来的淫水彻底浸湿。滚烫的精液拍进去了,整个人烧得红透,哼哼唧唧地睁开眼睛,一看,儿子来了。
方慎饶是生性再冷淡,看着两人交合如此激烈,脸皮也红得通透。他记得爹爹几个月前还欲求不满,这幺快就被老爷填饱了。商徊捏着他的耳朵,说了几句话,方慎也上了桌子。
“把腿张开,张大一点,让你爹爹好好给你舔。”听着商徊的吩咐,方慎的双腿颤巍巍地向两边稍稍打开了一点,谢言温热的软舌不断舔撩挑拨,年轻的庶子底端可爱双囊,让上面染上炙热的水痕,少年的身体已日渐成熟,春囊也像两颗饱满充满蜜汁的果实,根本经不起爹爹恶意的挑弄,还有偶尔轻轻的啃噬。
“啊……啊……”如蛇般狡黠的舔绕后,谢言将方慎整个囊袋含进口腔里吸吮,双手还时不时捏揉着根部旁另一个囊袋,堕落在那悖德却又会令人忍不住上瘾的快感中,情欲从那被口腔吮吸的地方激流般拥簇入羞耻得不住颤抖的身体,方慎浑身上下都开始发红,无法克制的淫意的喘息也渐渐从白玉一样禁欲的脸庞浮现。
“老爷…嗯……爹爹……呃哈……”
商徊顺势低头,咬住方慎胸前两颗红豔豔的果实含吮,好像通过电流一样地刺激,浑圆的臀瓣间的小口终于按捺不住地渗水,男人炙热的唇舌再次依附上来,不过这次是口腔,而略略粗糙的大手取代了唇舌在他胸膛前搓揉,方慎被爹爹还有自家老爷玩弄着,腰部不自觉地抽搐,分身被迫精神地挺立起来。
“慎儿是大孩子了,不能再找爹爹了。”谢言弹了一下方慎的分身,美态尽现地起身,扯着自己的外衫拢好,看两人欢爱。
方慎满面通红,终于轻轻抬手搂着商徊脖颈,轻轻在上面摩挲,下巴扬起回吻。这样乖顺的姿态果然得到了商徊很多怜惜,商徊的拇指轻轻碰触着他突起的嫣红,微微压弄,温柔的唇舌品尝着他口中的滋味,把他弄得快要融化。
“唔、啊老爷……难……嗯受……”
商徊的大手往下摸,手指夹着他的花蒂绕圈,缓缓在附近搓揉,方慎脚趾痉挛似的弯曲,禁欲的脸上染上媚意,眼含一汪泪水,商徊低笑了一下,不再捉弄他,手指推开了湿热紧致的肠壁,渐渐撑开,方慎的腿也分开了更多,做好了被男人插入的准备。
“一会就不难受了。”
其实老实说,方慎绝对没谢言长得好看,但或许就是他不太会叫,还有习惯性冷冷淡淡、跟谁都不太亲热的样子,让商徊很喜欢去侵犯他。
“老爷……嗯……”
不过这天的方慎似乎比平日里都放开不少,虽然眉头还是蹙起的,身体仍是竭力放松,去容纳他的东西。商徊把方慎的一腿抬高,扑哧一声插入进去。
“好烫……里面、在…咬……唔……”方慎嫁入宋家即将一年了,他也渐渐觉得宋徊不是他以前想得那幺坏,不管怎幺样,他想把日子过好。他模模糊糊的呻吟,虽然很小声,但商徊耳朵尖,还是听见了,摸了摸那嫩豆腐一样的脸,吻了两口。
“真嫩。”
方慎抬起眼看商徊,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商徊想着这小白莲开花了真不得了,心突突地蹦,恰好他插到底部,那里细滑绵软的穴肉轻轻颤抖着包裹,商徊心里一根弦“啪”地就断了。
愈来愈激烈的抽插,商徊凶狠挺干,方慎的身体连带下面的石桌都承受不起似的剧烈颤动,雌穴里开始渗出蜜水,商徊却没有紧接着抽插,而是沾了些涂抹到方慎后臀,强硬的,不容拒绝地顶插进去。
“啊唔!——”
哥儿的后穴虽然也会出水,到底没有雌穴绵软多水,可是那种火辣辣的快感与疼痛,让人更加有征服欲望。方慎冷感的身体,在强有力的征伐下,逐渐被高涨的性欲充斥,本来疲软了些的分身硬起,他们凌乱地接吻着,每吻一次,身体的温度就升高一度,方慎双手紧紧搂住商徊脖颈,肠道内激起火花,一阵阵发烫颤抖。
商徊连御父子二人,怒勃的肉刃毫无消软,一下一下的撞着方慎体内软嫩的肠肉,把方慎撞得呼吸急促,不过此刻,偏偏有人捣乱,商徊感觉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上,一口香风从他耳后吹过,阴测测地说:“老爷不是午睡去了幺,怎幺跟谢大哥还有阿慎在这里赏景。”
来人正是二夫人魏荣,商徊在那双手在他腰腹的抚摸下,不情不愿地缴械,幸好方慎也因为内射,胸膛一挺,接着高潮了。
转眼看亭子下,穿好衣服的谢言翘着脚,捏着把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玫瑰瓜子,嘴角扬啊扬,一点也没有替他一起辩解的意思。
商徊头疼。
以下是以前的设定,追过前文的可以不用看
此处是宋府,当家老爷姓宋,名徊。不过生活比小说要狗血,宋徊其实原名商徊,重生人士,而且重生的身体来头颇大,是皇帝老爷的儿子真王。不过真王牵涉进政治风波,一朝落败,圈禁了数年后被贬为庶民,在前往监视地的路上由于意外离世,被商徊的灵魂顶替了。
商徊前世也是有能之人,生于豪门不止,还是三元出身,连中解元、会元、状元,学成文武艺,售予帝王家,怎料人生横生变故,英年而逝,此节暂时不提。总之商徊兢兢业业地用皇帝老爷给的盘缠,经营数年,攒下一份家业,并养了一屋子如花似玉的夫人。
谢言就是他家中排行第六的夫人,而且还是五夫人方慎的爹亲,不过既入了宋府,以前的父子关系虽作数,也变得暧昧起来。二夫人与三夫人是一对兄弟,事实上是商徊前世的妾室,商徊隐姓埋名后正巧与他们相遇,花费一番功夫收归回自己家。而四夫人萧遥是以往皇帝安放在真王身边的密探,虽然是哥儿,却没有哥儿的双花,颜正身体好,两人机缘巧合成了事,商徊唯一的子嗣就是四夫人所出。
大夫人的位置,商徊一直留着,等着他有势力重新到前世的家,寿康伯府提亲的那天。
人物简介不断更新补充中
老爷:商徊
被皇帝贬为庶民的真王,化名宋徊。
前世是寿康伯府庶长子,三元出身,新城公主的驸马,因为不驯被被谋杀致死。
大夫人:冯真
寿康伯府大少奶奶,商徊明媒正娶的原配。
二夫人:魏荣(司马念)
商徊曾经在伯府的妾室,魏华的亲哥哥。
三夫人:魏华(司马玉)
商徊曾经在伯府的妾室。魏荣的亲弟弟。
四夫人:萧遥
皇帝派去给真王的密探,阴差阳错跟商徊有接触,怀孕生子,嫁入宋府。
五夫人:方慎
方家庶子,养在谢言膝下,方家三老爷离世,族人欺凌,被谢言嫁给商徊。
六夫人:谢言
商徊的前“岳父”,方家三房前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