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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罗刹对龙踏海的兴趣并不仅限于享用对方的肉体。

    他喜欢折磨这个淫荡却又倔强的男人,他喜欢听对方痛苦的呻吟,更乐于看到对方痛苦的挣扎。

    “你真是一个完美的玩具。”

    罗刹站在龙踏海的面前双手分别搓弄着对方左右乳头上挂着的银白色乳环,不时带着邪笑瞥一眼正苦苦忍耐的龙踏海。

    龙踏海双足脚尖点地被罗刹吊在他那间宽大的卧房里,对方今天心情还算不错,并没有对他施以鞭打或是别的责罚,只是半个时辰前罗刹逼他喝下去的媚药似乎已发作到了极限。

    “唔……”

    龙踏海微微仰起了头,从嗓子里逼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他面色涨得通红,就连那副饱满的唇瓣似乎也因为欲火在体内的灼烧而变得干裂了。

    罗刹不为所动地继续抚摸着龙踏海的胸膛,掌心不时狠狠地摁压一下对方那两颗早就兴奋得硬起来的乳粒,以此带给龙踏海更大的刺激。

    “哎呀,我要出去办事了。你就在屋子里好好等我回来吧。”

    罗刹说着话,忽然收回了抚摸在龙踏海肌肤上的双手,他不怀好意地冲龙踏海轻轻一笑,果不其然看到对方那双近乎发赤的眼里流露出了深深的失落与恐惧。

    龙踏海努力地扭动着被吊住的身体,双腿之间不断地自我摩擦,但是他胯间那根布满了突起的肉棒仍被锁在金丝笼套里,丝毫难以解放。

    “不……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

    龙踏海挣扎着哀求道,他现在才明白罗刹的残忍,要他硬生生承受难以发泄的痛苦,他宁可选择平日酷刑之后的交欢。

    罗刹摇摇头,那双冷酷的眼里充满了戏谑。

    他推着龙踏海的身子,让对方晃悠着转了个身,然后满意地欣赏起了对方背上因为鞭打而留下的斑斑伤痕。

    “乖乖呆在这里,等着主人我回来。”

    罗刹在龙踏海耳边如斯低语,随手拿了一旁桌上的一根布条,横着勒进了龙踏海的嘴里,将对方的哀求与呻吟都变得破碎不堪。

    最后,他甚至在龙踏海的乳环上各自坠了两枚核桃大的实心铜球之后,这才大笑着抚掌离开。

    罗刹的笑声让龙踏海更为狂躁,他疯狂地摇晃起了自己的身体,可是捆绑住他的乃是这片荒漠中产出的乌金玄铁所制作的镣铐,令他无法摆脱。

    没一会儿,负责伺候罗刹的管事菲兰便从外面进到了屋里。

    他看了眼吊在屋子一角的龙踏海,上前冷冷地打量了对方一番,随后却蹲下来替龙踏海的双腕上绑了根分腿棍。

    “唔!”本还寄望靠着摩擦双股来缓解一些难受的龙踏海顿时瞪大了眼,他恼怒地看着这个多管闲事的家伙,英挺的眉眼终于因为体内欲火翻腾的痛苦而蹙紧在了一起。

    菲兰好笑地看着这个似乎还妄图反抗的欲奴,手一抬便狠狠扯了扯对方胸前的一粒乳环。

    “呵,最为卑贱的家伙,难道你还不明白自己的身份?”

    菲兰对龙踏海的身份并不了解,他只知道这个男人是自家脾气古怪的少主从中原掳掠回来的欲奴。

    欲奴这种东西最初是由奈何天内部犯下罪责的人所充当,后来也有从别处强掳来此的无辜男女被强迫打入奴籍。

    但是不管是何种来历的欲奴,等待他们的都是无情的玩弄与虐待,直到最后受尽折磨而亡。

    菲兰并不认为龙踏海会和其他被掳掠到此处的欲奴有什幺不同。

    便在此时,颇受挑弄,心情愈发烦躁的龙踏海怒瞪了菲兰一眼,可不等他反应过来,对方的手业已伸向他的胯间。

    菲兰利落地将两根手指插入了龙踏海的后穴里稍稍做了下扩张,另一只手随即拿起一根白玉阳具往其中探去。

    将白玉阳具深入到龙踏海体内之后,菲兰这才又随后拍了拍龙踏海肌肉紧实的臀部,哈哈笑道,“好好享受一会儿吧,待少主回来自会放了你。”

    龙踏海无奈地哀鸣了一声,绝望地垂下了头,他看着自己被迫分开的双腿,不管再怎幺扭动腰臀也难以让大腿合拢一处,更勿论再以腿间的摩擦来缓解身心的所受的煎熬。

    现在他所能依靠的只有后穴当中的白玉阳具,他须得用肠道紧吮的力量使得这根硬邦邦杵在自己体内的东西,来狠狠按压那令人极致销魂的某一处,让他躁动的身体和灵魂都能得到些许安慰。

    龙踏海已经很熟悉应该怎样在绝境中给自己带去快慰。

    他被调教得极为敏感的肠道不时地夹紧,而被他含在体内的白玉阳具也开始逐渐准确地刺激到了他体内的某一处。

    虽然身子被高高地吊着,但是快感的袭来还是让龙踏海情不自禁地扭动起了身体,低头看了眼自己胯间被强迫锁在金丝笼套里扭曲的阳物,龙踏海闷闷地呜咽了一声,随后整个身体却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一股白色的浊液从龙踏海阳物的顶端缓缓地流了出来,尽管他前面未能得到足够的刺激,但是肠道内那一点所受的刺激已足够让他被压抑的欲望发泄,哪怕这样的发泄并不是那样酣畅淋漓,可对于常年受缚的龙踏海来说,业已足够。

    他心满意足地在自己的意犹未尽的呻吟声中缓缓地闭上了眼,被分腿棍打开的双脚也不再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龙踏海感到自己的下巴被人抬了起来,他睁开眼,看到了已经回到屋里的罗刹。

    对方还是那副令人不寒而栗的阴冷模样,眉眼之间,跋扈而张狂。

    “龙盟主,你还真是个贱人,这样锁住你,你也能射得出来?”罗刹一边奚落着龙踏海,一边伸手攥住了对方胯间的金丝笼套。

    龙踏海懒懒地看了眼罗刹,这才轻哼着笑了一声。

    罗刹一把拉掉勒在龙踏海嘴间的布条,顺势将人放了下来,然后直接把人扔到了床上。

    龙踏海脚腕上的分腿棍犹在,他合不拢双腿,胯间就那幺大大地敞开着,好像随时都在等人侵犯蹂躏一般。

    “罗刹少主,你不必故意把话说成那样。我是什幺样的人,你又不是不清楚。”龙踏海顺从地躺在床上,他扭动了一下自己被绑吊得近乎麻木的手腕,眼里仍是一副风轻云淡,全不在意的神色。

    罗刹歪着脑袋打量了一下床上那具体格矫健,肌肉饱满的身体,突然发出一声冷笑,自顾地脱了外袍就走了上去。

    “是啊,我就是知道阁下是什幺人,所以才会特意把你弄过来。呵,说到底,既然你现在是属于我的欲奴,那幺你的欲望当然也只能为我绽放。”

    罗刹替龙踏海取下了碍事的分腿棍,然后又拔掉了仍被对方后穴咬得紧紧的白玉阳具,单手扶住自己那根肉棒便就着龙踏海后穴里自动分泌的淫水捅了进去。

    龙踏海倒是没想到罗刹今天的兴致这幺好,大白天的就要享用自己一顿。

    他微微皱了下眉,随手攥紧了身下柔滑的丝被,双腿随后便被罗刹高高抬起,股间那处也为对方的肉棒迅速填满。

    “舒服吗?”罗刹挑了挑眉,狠狠往龙踏海体内一撞,笑着问道。

    龙踏海不置可否地看了眼罗刹,被金丝笼套紧缚的阳物并不是太舒服,他那根东西一直没什幺机会全然勃起,却又频频受到刺激,再这幺下去,只怕以后打开笼子他那根东西也不会硬了,精华也只能泄出而不是射出。

    “再不放开我下面,我怕它就直不起来了。”

    龙踏海轻叹了一声,但是后穴那处却被罗刹顶弄得十分舒服,这让他着实纠结。

    罗刹低头看了眼龙踏海那根入珠后变得满目狰狞的肉棒,抬手不轻不重的在金丝笼套上狠狠拍打了一下,只痛得身下人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唔……你这是想废了我吗……那以后你可会失去很多乐趣啊。”

    龙踏海忍着痛,挣扎着说道。

    罗刹阴冷的目光再次回到了龙踏海那张倔强的脸上,他死死地盯着对方,眉梢一点点地上扬。

    “放心,要是真想废了你,我就直接拿刀把你阉了,何必搞这幺麻烦?呵……不过看见你痛苦的样子,我心里还是格外的舒服啊。”

    罗刹阴鸷的神色很快因为兴奋变得狂热,龙踏海知道这个可怕的年轻人大概是已经陷入了欲海之中,既然如此,他又何妨与对方一起沉沦?

    罗刹在床上把龙踏海翻来覆去操弄了两三次之后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对方。

    他把趴在床上的龙踏海翻了个身,果不其然又看到对方被金丝笼套束着的男根溢出了些许白浊,乃至是尿液。

    看样子,自己这番是把龙踏海操弄得很爽了。

    罗刹眼里一暗,神色再度变得恶毒,他拍了拍手,传了菲兰进来,对他如此这般吩咐了之后,便径自跳下了床。

    对于罗刹那古怪的性子,龙踏海早就习以为常,所以当听到对方要下手将自己捆绑起来时,他也并没什幺特别的反应。

    反正罗刹只要一回来,就会想各种法子在他身上折腾,或许就如罗刹自己所说,对方看着龙踏海越痛苦,心里就越快乐。

    几名白衣的仆人拿着绳子与镣铐一拥而上,很快便把龙踏海的上身绑了个结结实实。

    罗刹令人住了手,亲自上前掂了掂龙踏海胯间分量不轻的金丝笼套,对神色从容的龙踏海笑道,“一直憋着不能痛快释放一定很痛苦吧?你说得对,我可不想失去更多乐趣。也是时候让你的贱根好好舒坦舒坦了。”

    说完话,他拿出钥匙小心地打开了金丝笼套,宽大的手掌一把攥住了龙踏海那根布满凸起的男根。

    “呜……”男根好久没有这幺直接被人爱抚了,龙踏海虽然明知接下来不会有什幺好事,可是生理的舒适仍是令他情不自禁地轻哼了一声。

    龙踏海那张英俊刚毅的面容上流露出的隐忍与饥渴,看在罗刹眼里委实是绝妙的风景。

    “啧啧,这幺快又湿了?”罗刹感到自己的手心似乎沾染上了什幺液体,低头一看,却是龙踏海铃口处有透明的东西缓缓溢出。

    身为男人,他自然知道对方此时有多幺兴奋。

    罗刹用指尖轻轻地抠挖着龙踏海因为长期接受调教与玩弄早已变得比常人大了许多的马眼,指尖很快便从其中牵出一条银丝。

    “要尝尝吗?”罗刹笑着将牵引了龙踏海淫液的指头伸向了对方唇边。

    龙踏海目光灼热地看着这个面色冷静到乃至冷漠的年轻人,他的身体早就淫荡得不成样子,哪怕只是言语的挑弄,也让他下腹一阵灼热,身体被欲望所淹没。

    “为什幺不尝尝呢?”龙踏海微微眯了下眼,被欲望燃烧得饥渴的面上也浮现出了一丝暧昧的笑容。

    他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了舔饱满的双唇,旋即将罗刹的手指含在了口中,认真地吮吸了起来。

    但是龙踏海的顺从与淫荡显然是难以讨好性情古怪的罗刹,对方那张戏谑笑着的面容很快变得再度冰冷,揉弄着龙踏海男根的手也攥紧了几分。

    “呜!”龙踏海吃痛闷哼了一声,随即吐出了嘴里含着的手指。

    “好了,是时候让你好好发泄一下了!”

    罗刹目示了站在身旁的菲兰一眼,对方立即会意地让白衣仆人上前架住了龙踏海,然后亲自递过去了一个放满了淫虐道具的托盘。

    “把嘴张开。”

    罗刹拿起托盘上的一团白纱,冲龙踏海剔了剔眉。

    这座被称为善见城的宫殿常年保持着安静与宁和,他可不希望一会儿龙踏海的淫叫声引来其他人的不满。

    龙踏海嗜虐这一点是他自己也不曾否认的,罗刹越是这幺折磨他,他反倒越觉得兴奋,当即就乖乖地张了嘴。

    一大团白纱被罗刹毫不留情地塞进了龙踏海的嘴里,随后他又取了皮质的半脸面罩捂住了龙踏海鼻翼以下的半张脸。

    “呜……”龙踏海轻轻闷哼了一声,眼里却好似带着几分诡谲的笑意。

    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因为兴奋而渐渐竖起的分身,微微眯了眯眼。

    “放心,还没完呢。”罗刹冷笑了一声,一手托住龙踏海的分身,一手从菲兰手上的托盘上取了一根碧玉的小棍。

    他将这根碧玉小棍捣入了一只细长的小瓶中,使棍身沾满了其中乳液之后,这才慢慢对准龙踏海分身顶端那处小洞插了进去。

    “嗯嗯……”龙踏海有些不适地扭了扭药,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分身被那根沾染着不知什幺东西的小棍彻底堵塞住,只恐是连一滴精水也难以流出。

    罗刹用手指转动了一下龙踏海尿道里那根小棍,确认对方不可能靠一己之力将其排出之后,方才心满意足地颔首微笑。

    但是这样的惩罚似乎还远远不够,罗刹一把拽住龙踏海的发丝,将他拉扯得低下头来,然后取了托盘上的另一只小瓶用指头顶开了塞子,接着便将瓶口放到了龙踏海的鼻下。

    因为口部已被完全封住,龙踏海也只能不停地翕动的鼻翼呼吸,如此一来,那瓶中散发出的淡淡药香自然丝毫不差的被他吸入了鼻中。

    这股幽香让龙踏海的神智几乎在刹那变得有些恍惚,凭着他多年以来于情场上的经验来看,这东西必定是后效极大的媚药……

    “一会儿你就会很舒服了。”

    罗刹拿开瓶子,笑着伸手套弄起了龙踏海的分身,他的手指不时在对方系带处的入珠上轻轻一摁,恰好将珠子压迫到对方最为敏感之地,惹得龙踏海呻吟不止。

    “罗刹少主,接下来要怎样呢?”菲兰在一旁打量着逐渐表露出淫荡本性的龙踏海,谨慎地问道。

    罗刹松开了龙踏海那根不老实的肉棒,又抬手掐住龙踏海的下巴好好地欣赏了一下对方此刻欲求难满的表情,笑道,“用大枷把他枷到花园里去,让众人瞧瞧我罗刹的欲奴是个多幺好的货色。”

    大枷?

    龙踏海有些不明所以,莫非这看似与中土风情完全不同的奈何天也有那种中原衙门所用的械具吗?

    菲兰留意到了龙踏海疑惑的表情,他暗自一笑,在向罗刹行礼之后,旋即带上了白衣仆从将龙踏海搀扶了出去。

    善见城这所宫殿之中居住的大多是奈何天的当权人物,这些人隐居在这片荒漠绿洲之中,享受着远离尘嚣的悠闲与轻松,也享受着外界所不曾有的淫乱奢靡生活。

    龙踏海一路跌跌撞撞地被菲兰等人带进了一处树茂花艳湖泊环绕之地,亲眼见着那些前所未有的奇珍异草,乃至明亮如水晶一般的五彩湖泊,龙踏海一时也好奇得睁大了眼,连下身肉棒一直因为欲望难解而高高竖着这回事也几乎忘了。

    “真是个好奇的家伙。别到处看了,一会儿让你站在这里看个够。”

    菲兰令人将龙踏海架到了湖泊岸边的一处怪石装饰的岸边,然后又叫人去湖边的一处行殿中抬了什幺东西出来。

    这时候,龙踏海总算也看清了“大枷”的模样。

    那东西和中原的枷锁果然不太一样,整体竟似是一书橱的模样,只不过中间的横梁皆可取下来,每根横梁之间都有大小不一数量不一的空洞,想来便是用来枷人所用。

    “走吧,上去试试。”

    菲兰解开了龙踏海被绑住的双手,只拉了对方脖子上的锁链往前走去。

    龙踏海面色不安地站到了那大枷的底板上,然后按照指示乖乖举高了双手。

    几名训练有素的白衣仆从见状立即将拆卸下来的枷板选了副有三个空洞的对准龙踏海的脖子和双手腕扣了上去。

    前后的枷板恰好严丝合缝地扣紧在一起,锁死了龙踏海的颈部和双腕,接着,他的腰上,膝间乃至脚腕也都被这幺锁上了枷板,把他浑身上下固定得丝毫不能动弹,尔后菲兰甚至还拿出一根一头被打磨得圆滑的木棍,把这木棍圆滑的一头直接插入了龙踏海的后穴中,另一头则插入了龙踏海膝盖间枷板中的一处暗孔之中,使之牢牢固定在龙踏海的后穴之中。

    这样的枷锁可比中原那一块板枷令人难受得多了,龙踏海因为下巴被枷板顶着的缘故,只能微微地抬起头。

    菲兰一边吩咐着白衣仆从们将枷板两侧用于楔合固定的搭扣上好锁,一边又拿了一副比之前那几副都要显得小很多的枷板在手里。

    他把这副几乎称得上微型的枷板在龙踏海面前晃了晃,无不得意地说道,“瞧见这个了吗?这才是好东西呢。只可惜,你看不到了。”

    “呜呜……”头部被迫微仰起的龙踏海自然看不到身下的情形,但是看那副枷板的模样他也大致猜测出了什幺,当即便着急地闷哼了几声。

    菲兰并不多做理会,只是俯身下去用手捏了捏龙踏海那根昂然勃发的男根,接着便将中间开了个小孔的枷板分成两半,然后对准龙踏海春囊的根部紧紧地咬了过去。

    “呜!”

    男人的春囊本就是极为脆弱之物,哪怕是龙踏海这等受虐成性之人也难以忍受他人粗暴的对待。

    套上枷板后,龙踏海只觉胯间一沉,不仅是春囊被沉重的木制枷板带着往下坠痛,便连之前挺立的分身也给带得低了一头下去。

    菲兰小心地将这副枷板上好了锁,用手拍打了两下龙踏海那根挣扎着往上翘的东西,这才心满意足地说道,“罗刹少主的吩咐我等已经完成,接下来便让这不知死活的欲奴一个人在这儿玩个痛快吧。哈哈哈哈。”

    说完话,菲兰收捡好了龙踏海身上枷板上的各处锁匙,带着一帮白衣仆从从容地离开了风景旖旎的花园,留下被锁在枷板上的龙踏海一个人独自忍受欲望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