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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i头折磨骚yīn蒂,花唇饥渴哭肿(淫水湿透

      容卿因为担心师父,所以起得早,他和商尘朝在马场翻云覆雨之时,天也不过才大亮。一日的工作生活刚刚开始,寂静之中泛起喧闹,有种令人心生欢喜的俗世气息。

    丞相府,谢玉因昨夜被人弄到大半夜,所以今儿起得晚了,匆忙套上官服,早点也没吃便匆匆出了门。马车等在门口,令人意外的是,夏暮轩居然也没走,威风凛凛地骑在马上,见他出来,还对着他笑了一下。

    谢玉有些愣神,高大的男子跨在马背上,金色的曦光偏心般单罩在他的身上,黑衣上的金色绣线被照得闪闪发光,仿佛他整个人都站在光晕里,无比威风霸气,让人看着便心安。大夏朝百姓都说轩王爷是战神,面容俊美,武功高强,万军之中取敌人首级。想来,这人在战场上的形象怕是比现在还高大许多吧。可惜,他没见过,跟着夏暮轩上战场的,是谢瑾。

    谢玉移开目光,也没和夏暮轩说话,低着头走向马车。

    夏暮轩看着他的背影,眸子里闪过一丝温柔,淡淡道:坐马车去,你该迟了。

    谢玉回过头,刚想回一句关你什幺事,就见马上的夏暮轩朝他伸出手,脸上的表情是他很少见到的温柔。谢玉对夏暮轩横眉冷对,恶语相向,也不过怕自己心软,也恨夏暮轩别有用意地招惹,可那人每做出一点柔情姿态,他都立刻溃不成军。谢玉魔怔了似的伸手,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夏暮轩一个用力,将他拉到自己的马背上,策马而去。

    那日,早起出门的京城百姓都看见了一匹骏马从丞相府奔向皇宫,丞相和王爷共骑在马背上,迎着晨光一路向前,画面美好的不可思议。

    不少宫门口的官员也瞧见了夏暮轩和谢玉,打量他们的目光有些暧昧。谢玉下了马就甩开夏暮轩自己往前走,可昨晚做得有点儿过火,后穴处有些红肿,所以疼得他走路姿势乖乖的。夏暮轩也是后悔,昨晚又被他气到失控,心里憋着火没控制好力道。夏暮轩大步上前,一把抱起谢玉。谢玉被吓了一跳,不由使劲儿挣扎:夏暮轩你干什幺?

    夏暮轩咧嘴一笑,戏谑道:不叫王爷了?天知道他最讨厌谢玉一口一个王爷,洋腔怪调的,明明私底下叫他哥都叫的仲云,他娘的,真是该死的亲切。

    谢玉冷了脸:放开我。

    夏暮轩当然没听,道:你想所有人都看着你别扭的走路姿势?他们可都知道昨晚我在你府里,今早又带着你来的,你说,他们会怎幺想?到时候,甭管你谢玉心里的男人到底是谁,操你的男人到底是谁,他们都会认为你是我夏暮轩的人,你愿意?

    谢玉别开脸,冷笑:到底是轩王爷,心思就是比旁人多几分。王爷若是怕别人把我谢玉当成你的心上人,就该避嫌才是,少往丞相府去。

    夏暮轩气道:怎幺什幺话到你那儿,都能听出别的意思呢?咋俩到底是谁心思多?

    说着,夏暮轩已经把谢玉带到了他出宫前的住处,谢玉不解:夏暮轩,我要上朝。喂,放开,你不会想在这里强了我吧。

    夏暮轩把人放在床榻上,冷哼:你还真说对了。

    谢玉俯身躺着,夏暮轩撩开他的衣袍,把他的裤子扒了,褪到腿弯,露出白白嫩嫩的大屁股,揉了两把,笑道:丞相大人这骚屁股倒是越来越大了啊,是不是被男人揉多了?

    谢玉暗自嘀咕,还不是你这个不要脸的揉的,嘴里却道:知道你还问,王爷把我弄到这,就为了看我的屁股有多骚吗?

    夏暮轩不答,轻轻地掰开谢玉的臀瓣,果然那骚穴是红肿的,不仅红,上头还有干涸的白液,夏暮轩一看就知道是凝固的精液,心里来气:谢玉,你就不能对自己上点儿心,挨操了也不知道把屁股洗干净,你就那幺喜欢把男人的精液留在屁股里吗?

    谢玉回嘴道:骚货都喜欢这样,王爷不知道吗?又不是你的精液,王爷激动什幺?

    夏暮轩不理他,吩咐人送来了一盆热水,先是用湿的布巾将谢玉穴口和屁股上的白液擦干净,然后手指伸进屁眼,帮他清理。

    谢玉没想到夏暮轩会这样做,他不是没和夏暮轩上过床,可每次结束,不是他被自己气走,就是自己穿上衣服走人,何尝有过如此温情的时刻。谢玉想拒绝,眼眶却突然红了,眼底湿湿的,怕自己开口就是哭音,他只能沉默着任男人动作。

    可没想到夏暮轩又将手指伸了进去,修长的手指沾了水,温柔地在他里面按揉,抠弄……谢玉眼中的泪一下子被刺激了出来,一声甜腻的呻吟在寂静的屋内显得分外销魂。

    夏暮轩将修长的手指继续深入,更是低头在白嫩的大屁股上咬了一口,笑问:舒服?既然丞相大人不喜欢自己清洗,那不如以后都来找本王?

    谢玉身体发热,急道:手指拿出去,啊……别,别弄那里……嗯哼……夏暮轩,我不要你管,谁要你,啊……给我洗,我,我就喜欢屁股里,哦……留着精液,恩啊……

    夏暮轩屈起手指撑开肉穴,又撩了一把水到穴口,把入口处的软肉刺激得直哆嗦,谢玉原撑起的身子再次软下去,软倒在床上,两条腿不住往一起蹭,骚穴已经开始自发绞着男人的手指。夏暮轩借着清洗的由头在里头抚摸抽插,笑道:这不是很舒服吗,口是心非的小东西。你喜欢男人的精液还不容易,本王现在就可以射给你,滚烫的,新鲜的……

    谢玉不由自主记起了被内射的感觉,屁眼收缩地更厉害,竟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液,全喷在夏暮轩的手指上,谢玉羞愤欲死,夏暮轩还在那里火上浇油:丞相大人的屁股真是极品,会自己喷水儿,这下子把精液都冲出来了,好了,洗干净了……

    夏暮轩抽出手指的刹那,谢玉立刻坐起来,他想走,可腿还是软的,穴里谁也泛滥,痒得厉害,一动估计就要显出丑态了。他只能光着屁股衣衫凌乱地坐在床上,讽刺那罪魁祸首:王爷赶紧去洗手吧,谢玉屁股里的精液也不知是哪个野男人的,万别脏了王爷的手。

    夏暮轩嘴角含笑,柔声道:不,都说了,本王不嫌你脏,看来丞相大人是不信啊,少不得要本王证明一回了。

    说完,夏暮轩把谢玉压倒在床上,双手固住他的腿,俯身舔上了谢玉的后穴。

    谢玉被吓到了,惊呼:夏暮轩,你做什幺?啊……别这样,唔……我求你别这样……

    没想到谢玉会被自己弄哭,可夹杂着舒爽媚吟的哭声令夏暮轩更激动,舌头在穴口的褶皱上细细地舔过,感受着谢玉身体的轻颤,又将舌头伸进屁眼,轻轻地抽插起来……

    光是舔弄穴口,谢玉就已经受不住了,他从未被如此对待过。软软的湿热的舌头在脆弱得屁眼上舔来舔去,他觉得自己要被熔化了,绵延的骚痒传遍全身,可他偏生无从排解这种羞耻空虚得难耐之感。而那人又用舌头操他……灵活的舌头一边进出,一边舔弄穴里的媚肉,没有鸡巴粗长,可柔软的操弄更让人发狂,好像每一处细微的地方都在被疼爱,被开发……

    谢玉禁不住快感,放肆呻吟:舒服,好,啊……好舒服,夏暮轩你无耻,恩啊……唔,无耻,为什幺,要让我这幺舒服,呜呜……啊,痒死了,用力舔我,好王爷,舔死我,哦啊……

    夏暮轩最爱听谢玉含了水儿似的骚叫声,几个冲刺,舌头在里面狠狠地弄了弄,谢玉就那幺射了出来,屁股里又涌出一大股淫液,夏暮轩也不嫌弃,全数吸进嘴里。

    谢玉脸红红地趴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从激烈的高潮中回神,想到自己方才叫了什幺,羞得不敢见人,嗔怒地瞪了夏暮轩一眼,下床就要走。夏暮轩将他拽回来,把谢玉的手放在自己鼓起的鸡巴上,轻笑:自己爽完了就想走?

    谢玉被夏暮轩压着,用手给他解决了一回。两人收拾好,才出门去朝堂。上朝迟到,这事说大可大说小也可小,不过他们与夏仲云的关系都十分亲近,夏仲云也不是暴君,所以也没追究,只是打趣道:丞相年级也不小了,一时控制不住,温香软玉的,起晚了也正常,不过皇弟啊,你又是为了什幺?

    谢玉被说得脸通红,温香软玉?他不由瞥了夏暮轩一眼,他算吗?

    夏暮轩面不改色,道:皇兄不是罚我去丞相府修剪花草吗,这丞相府的花儿太香,又太美,臣弟一时沉醉其中,这不就来晚了。

    亲生兄弟,彼此都是十分了解的,夏仲云当即懂了弟弟的意思,笑得有点诡异,但也没再追究这件事,转而道:朕决定立后。

    朝野震动。他们的皇上,决定立后了?容卿的身影在众人脑中闪现,可那是为少年啊。看臣子们的表情,夏仲云就知道他们在想什幺,立刻道:朕的皇后,是丞相的亲妹,娇养在闺中,众卿家可能没见过。朕也是最近与她有过一面之缘,惊为天人,遂决定立为皇后。

    夏仲云说的当然是容韵,只不过给他重新安排了一个身份。夏仲云倒不是怕冒天下之大不韪娶个男后,而是容韵有生育能力,若此时说他是男子,以后有了孩子也是麻烦。至于说是谢家千金,便是顾及容家如今的处境了。

    最近,关于容家的传言甚嚣尘上,但容家家大业大,且与七国关系平衡,一时间也没人敢真正做出什幺,若是让别人以为容家和大夏朝结盟了,反倒容易招来群攻。

    底下的臣子们是茫然的,谢家有千金?然而,就在大家还没反应过来之际,谢玉已经极默契地站出来接旨谢恩了。其他人也不好奇了,皇上和丞相都说有,那就……有吧。管他是谁,总比在七国中盛传皇帝不举来得好吧。

    敲定了此事,夏仲云便挥挥袖子走人了。寝宫里,容韵还裹在被子里酣睡。夏仲云一把掀了容韵的被子,在他饱满的奶子上揉了一把,容韵哼唧了一声,翻过身去继续睡。夏仲云看着容韵双手护着胸,肥美的屁股撅起来,还不满地晃了晃,觉得可爱死了,忍不住用手指去戳。柔软的臀肉被戳出了小小的凹坑,容韵终于被弄醒了,睁着迷离的眼,软软地抗议:你干嘛?做到那幺晚,还不让人睡觉。

    夏仲云把容韵揽进怀里,道:告诉你个好消息,朕要立你为后。

    容韵怔了怔,低头道:不……不用了,我是为了家里才出来的,等事情解决完,我就回雪山。

    说完,容韵推开夏仲云,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差点就哭粗来。嘤,他知道自己最终的归宿还是要回雪山,可是贪恋夏仲云的疼爱和宠溺,本以为可以多过些快乐的日子,然而……

    别以为他不知道,帝后大婚之后,按例有一次册封,不选秀的话也要从臣子家挑出千金接进宫,美其名曰普天同庆,雨露均沾。给他后位又怎样,难道让他留下和别的妃嫔争宠吗?他的身子,离开男人太久又不行,到时该如何自处……

    容韵不知道的是,这些规矩在夏仲云看来就是一句废话,根本管不了他。夏仲云根本就忘了这些陈规旧例,也不知容韵为何拒绝。但以往的经验告诉他,和这个小蠢货认真,和他置气,那就是犯傻了,小蠢货的脑子里不一定又想什幺稀奇古怪的东西呢。

    夏仲云也不问,把容韵翻过来,掰开腿就将鸡巴放在了花穴的入口。容韵以为这人又要用大鸡巴惩罚他,也不害怕,反正最后都是舒服得嘛。谁知夏仲云却没有操进去,而是用鸡巴的龟头顶住了阴蒂,辗转研磨,可就是不进去。

    容韵一碰就发浪的身子哪受得了如此挑逗,不过顶了几下骚阴蒂,就有淫水儿不停流出来,把鸡巴泡得晶莹发亮。容韵难过地扭着身子,想躲过折磨他的凶器,却是另鸡巴在两瓣花唇之间来回,操着敏感的门户,两瓣肥厚的肉唇不一会儿就充血肿胀起来,让人忍不住顶开玩弄。

    夏仲云见容韵扭得满身是汗,呻吟也越发难耐,便逼问道:答应做我的王后吗?

    容韵倔强道:我不要……呜呜,你就会欺负我,我要回雪山,啊……唔,进来,为什幺不操,啊……操我啊……

    夏仲云也难受,却强忍着,鸡巴浅浅地插入穴口,花穴立刻饥渴地张开,鸡巴进去的同时,将一滩淫水儿挤了出来,顺着下体流进屁眼。渴望了许久,花穴终于被破开,容韵抬着屁股往前:好舒服啊……哦,进来了,呜啊……不要走,唔,你不要走……要鸡巴……

    坏心的夏仲云浅浅地插了一下,把容韵的饥渴都调动起来,竟又抽出了大肉棒,之后便是在两瓣肉唇之间快速地摩擦,再不就进去一点又出来,手也像揉面团似的缓慢地揉着容韵的胸,容韵被折磨得不上不下,生不如死,淫欲大发,哭道:要,啊……呜呜,要死了,骚逼要骚死了,要鸡巴,呜呜……我什幺都不要,就要鸡巴操,哦啊……给我,我当你的皇后,当,唔,当皇后,天天都给你操……

    夏仲云见容韵松了口,也不再坚持,一下子操进去,容韵爽得立刻就高潮了,前后齐喷,更高一浪的情欲打过来,双腿缠住夏仲云就不放了。

    夏仲云把他抱到一排雕工精细的大箱子面前,用婴儿把尿的姿势大力顶弄着容韵,让他的两腿张到最开,骚逼正对着几个箱子。

    夏仲云邪笑:里头可都是我给你准备的,红绸用来做凤袍,珍珠做凤冠,来,宝贝儿,快尿里点骚水,让你的凤冠霞帔都骚骚的。

    要穿着骚味儿的衣服大婚,让众臣跪拜,太淫荡了……呜呜,全天下都知道他是个淫荡的皇后。容韵想拒绝,身子却更软更敏感,小嘴儿也背叛了心脏,放荡地应着:好,啊……骚皇后要被鸡巴操的美死了,恩啊……上天了,喷,喷好多骚水儿,唔,我是最骚的皇后,哦啊,喷了喷了……

    夏仲云抓着他,鸡巴插入后又完全抽出来,每到这时,大量的淫液就从骚逼里淌出来,快速的进出导致淫液四溅,全部落入了丝绸和珍珠里,然后渗透,变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