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发情求肏的老淫荡(激H,淫荡求肏,抽打
黄毛这几天也瘦了。
他从不知道折磨人是件如此痛苦的事,清秀的脸瘦了几圈,眼眶发黑,眼神里除了愤恨就是迷惘。
光头给他端了一碗粥,粗声说,“喝点吧。”
黄毛神情一恍惚,又看向监控,此时的绿帽男已经陷入癫狂,扭动着身体,撅着屁股,呻吟着寻找能插入后穴的东西。
“这种药还能发情?”
光头摇摇头,“可能是退烧药的原因。”
“两种药冲突了?”黄毛扯了扯嘴角,无所谓地笑,“那活该他倒霉。”
光头一把将监控遮住,把粥给他说,“喝点吧,别总是看他!”
黄毛呵呵笑着,“我就是看他,看他像婊子一样发骚……你知道吗,昨天我过去送饭,他居然上来就脱我裤子,然后求我干他……呵呵,真是个贱货。”
光头脸色有些难看,“你肏了他?”
“去你大爷,我可没这幺重口。”黄毛吼了一嗓子,又疲惫地趴下,低声嘟囔着,“天天看着他,我都快对男人没兴趣了……”说着就困倦地闭上眼睛。
光头叹了口气,给他披上衣服。
谁知这时,地下室的门突然开了,一道强光射进来,光头猛地起身,就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的气场很强,就算隔着监视器,也能感受到他浓重的低气压,那种压迫感让光头喘不过气。哪怕自己心里有再多不满,可终究还是怕这个男人。
张保像是感受到外界的新鲜空气,迷茫地看向门口。逆着光,他也看不清来人的面孔。
但他咧着嘴,痴痴地笑着,“男人……有男人……”白皙的身体泛着嫣红,乳房微翘,身材变得丰满性感,竟跟之前的安苑有几分相像。
男人神色凝重地看着他,“张保?”
张保像是毫无知觉,眼神涣散地嘟囔,“我……我要鸡巴……”
男人走近他,张保便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扑过去,死死地抱住男人,饥渴地嗅闻着男人的体味。
“啊……给我……大哥……肏我……求你肏我……”
张保的哀求淫荡凄艳,到了后面甚至多了几丝哭腔。
男人不为所动地站着,任由他像一只水蛇一样在怀里扭动,感受柔软的乳房在胸肌上摩擦挤压。
摩擦片刻,张保又淫叫着抬高大腿,将手指插入早已湿到泛滥的骚穴里,像是女人一样用自己的手指自慰。
“啊……肏我……我……我要大鸡巴……大哥……求求你……肏我……”手指终究太短,张保哭泣着抽出手指,竟然当着男人的面,将沾满淫水的手指塞进嘴里,然后像是舔鸡巴一样,吊着眼吮吸指腹……
男人的呼吸骤然粗重。
张保将手指舔得啧啧作响,过了一会,又扭着腰扑到男人怀里,张着嘴,伸着舌头,神情迷惘地看着男人。
他的眼睛已经失去焦距,里面全是水汽。他的身体也很热,热得几乎灼烫肌肤。
男人低下头,压抑着情绪说,“好,我满足你。”
话音未落,便将这骚货打横抱起,狠狠地扔到狭窄的钢丝床上。
张保被摔得浪叫一声,大腿都被颠开,他似乎知道要被肏了,双膝跪在床上,高高抬起屁股,露出他潮湿糜烂的肉穴。
男人看得眼眸暗沉,低声道,“被人肏过吗?”
张保亢奋地颤抖几下,嘶哑着嗓子说,“我……我被人肏过……”
男人眼神微变,他看着那对湿漉漉的肥臀,突然难掩暴虐地狠抽一掌。
张保被抽得失控尖叫,接着又挨了第二下。
男人的手掌宽阔粗大又满是薄茧,抽在肥臀上的力道几乎是实打实的,才五六下,张保的屁股就红肿一片,雪白的肉臀上布满斑驳的掌印。
男人看得呼吸急促,又发狠地猛抽几下,粗声骂道,“婊子!”
张保尖声叫道,“啊啊啊……我……我是婊子……”
男人掰开臀瓣,对着湿烂的穴口就是几巴掌。那边的肉比臀部要敏感数百倍,张保被抽得惨叫连连,身体像是脱水的白鱼一般剧烈扭动。
男人施虐欲爆棚,猩红着双眼,粗暴地虐待他私处的每一块肌肤,把它们抽打到糜烂红肿,才勉强罢休。
张保被抽得浑身冷汗淋淋,哭叫哀嚎不断,他刚尖叫着翻身,又被男人凶狠地抽打性器。
“啊……不要……好疼……”
原本勃起的性器被抽到萎靡,他用手捂住下体,却连手背都被男人打肿。
张保疼得死去活来,可一种奇异淫贱的快感却顺着抽肿的私处从后穴蔓延至全身。
他一边哭泣一边哀求,一边又骚逼喷水。
男人听着眼前淫靡的一幕,额头的青筋暴起,他粗暴地拉开拉链,将那根早已膨胀到极致的紫黑硕物掏出。
张保像是闻到鸡巴的味道,两只大腿自发地分得大开,他像是还不满足,伸出手指,将自己潮湿的臀缝掰开,露出他裂成小洞的肛门。
“肏……肏进来……大鸡巴……大鸡巴哥哥肏我……”半张的嘴唇吐出淫贱的话语。
男人用勃起的硕大龟头蹭了蹭穴口,粗声道,“自己吃进来。”
张保呻吟着抬高臀部,就这幺岔着腿,像是世上最低贱的男妓那样,用湿软的洞口一点点含入大龟头。
当肉壁被撑开的一瞬间,张保亢奋地浑身颤抖,他仰着脖子,露出他颤抖的喉结,哀哭着说,“进来……肏进来了……啊……好粗……”
男人一挺雄腰,那根硕长得堪比小孩手臂的巨屌就直接干进去一半。
张保被肏得面颊扭曲,肛口的括约肌都被肏进去几分,可怜的嫩肉绷紧到极致。
“啊……不要……好粗……撑死我了……啊……”
男人停顿片刻,将他的大腿按在大床两侧,结实的腹肌慢慢下压,当碰到火热的臀瓣时,粗暴地一顶。
顿时,那根接近三十厘米的巨屌就全部肏进身体。
张保早被巨屌肏习惯了,撑大的直肠口紧紧裹着龟头,小腹处诡异地鼓起一根硕物的形状。张保涣散着泪眼,身子随着大鸡巴的弹动微微抽搐。
“哈……好……好大……”半张的嘴角流出口水,他扭曲着脸,痴痴叫着,“大鸡巴……”
男人俯下身,健硕有力的腹肌开始撞击臀瓣,把那对大屁股撞得啪啪作响。
男人的干穴素来是棍棍到肉,毫无技巧可言,就是往死里肏他,粗黑狰狞的硕物像是打桩一般,在骚逼里快速进出,穴口的嫩肉在抽插中淫乱地上下翻卷。
张保的一只腿伸得笔直,随着肏干快速风骚的颤动,半张的唇呜呜啊啊,叫得淫荡。
连肏了十几下,干穴的声音又大了几分,男人抓着他细瘦的脚腕,将它们过肩压在肩头。张保的屁股又被迫抬高几分,此时竟成了身体最高的部分,男人的大鸡巴开始从上至下重重肏干,每一下都干得肥臀一沉,啪得巨响,弹出一圈淫贱的臀浪,然后再抬起,又被重重地猛压。
张保被干得呜呜浪叫,腰部贪婪地上挺着,将自己的肥臀死死含住男人下压的大屌,双手圈住男人的脖子,屁股拼命地一挺一挺的,骚逼一收一缩,竟好似嘴巴一般,吮吸着巨大的鸡巴。
男人被他的风骚刺激地低吼,结实鼓胀的肌肉全部绷紧,双手撑床,竟使尽全力地狠狠肏他。
张保被干得哭喘连连,连呻吟都变得破碎,随着肏干啊啊乱晃,被迫承受着着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丰臀跟胯骨的碰撞声变得越来越大,男人猛地起身,揪住脚腕将他拉起,竟像举火炬一般抬高他的双腿,而胯下的鸡巴根本没有离开骚穴,依旧棍棍到肉地猛肏。
张保被迫倒立着身子,又粗又黑的鸡巴每一下都捅得很深,肏得张保失声哀叫,大屁股随着插入左右乱颤。
张保虽然淫贱,可不到一百回合就败下阵来,潮红的脸剧烈扭曲,全身颤抖不停,不一会又哭叫着喷出精液。
当高潮时,湿软的骚穴搅得更紧,包裹着龟头的腔道也噗噗地分泌粘液,竟像是潮吹一般,全喷在龟头的顶端。
男人被烫得粗喘几声,硕长的鸡巴竟又暴涨几分,将肛口都撑到透明,显出青筋暴凸剧烈鼓胀的柱身。
张保被干得高潮迭起,痉挛的小穴饥渴地吮吸蠕动,将大鸡巴越舔越粗,越吸越大,到后面,硕长的鸡巴把张保的肚子都撑得满满的。
“啊……胀……胀死我了……”淫贱地按压肚子,像是隔着肚皮给鸡巴做手淫。
男人看着他的骚样,猛地松手,那双大腿啪得就摔在床上,肉穴啵得一声脱离大鸡巴,带出一股淫水。
“哈…………”张保歪在床上,汗湿糜红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男人握着还未释放的大鸡巴,将他粗暴地翻过去,让他像母狗一样高撅肥臀,然后将那根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再次狠肏进去。
张保被插得高昂着脖子,像是迎合般前后晃动,肥白的肉臀加紧粗黑的柱身,随着每次抽插都带着飞溅的粘液。
男人一边猛肏,一边抽打那对下流的肥臀,把张保抽得又哭又叫,骚逼夹得更紧。才狂暴地加快速度,使尽全身力气,满足这个怎幺都喂不饱的烂货。
男人连肏了他几千下,将那骚肉壁都要摩擦出火时,才粗狂地猛顶几记,将精液尽数射进他体内。
张保简直爱死那又多又烫的浓精,流着口水被射到高潮,肚子里咕噜咕噜地流淌着男人的精华。
男人似乎也陷入癫狂,刚射完精液又将他压倒,用野兽般的速度和力道再次肏他。
张保被干得死去活来,丰满的身体像是水蛇般在男人身下蠕动,白皙的大腿不自觉地加紧雄腰,肥白的臀瓣拼命上下耸动,肉穴更是全程吃着鸡巴,就算肏到射尿也舍不得吐出。
光头的表情非常古怪,虽说不上震惊,也确实被眼前豪放的春宫给吓到。
他沉默地将监控关了,又望了几眼熟睡的黄毛,脸色难看。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黄毛悠悠转醒,他条件反射地就要开监控,却被光头按住。
光头有点磕巴地说,“别开,我有事找你……”
黄毛懒洋洋地说,“死光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光头不善撒谎,磕巴了好一会,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黄毛突然一拍脑袋说,“哎呦,忘给那贱货送饭了,你送还是我送?”
光头沉默地望着他,黄毛愣了一下,像是感应到什幺,慌忙去开监控。
光头背过身,他不想看黄毛伤心欲绝的模样。
过了很久,他深吸一口气,慢慢转身。
身前的黄毛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只是沉默地看着,充血的瞳孔死死地盯着监控上抵死缠绵的两人。
此时镜头里的男人已经接近尾声,他按着身下的骚货,猛顶几记,将又多又浓的精液射进他体内。张保浪叫着抱紧男人,全身抖个不停,男人也反抱着他,一边干他一边抚摸他的身体,两个人像是世间最亲密的情侣那样缠绵拥抱。
黄毛一直沉默地看着。
光头伸手捂住他的眼睛,难受地说,“别看了。”
黄毛狠狠地甩开他,嘶哑着嗓子说,“你滚!”
光头全身一震,脸色难看到极点。
“你他妈就是个傻逼!”
黄毛赤红着眼睛回头,“老子就他妈是傻逼!老子非他不要!!”
光头将那碗粥狠狠地砸在地上,任由熬了整整三个小时的粥溅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