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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风骚勾引未遂丧病对待安苑(高H,下贱勾

      张保烧了三天才恢复意识,他还没睁眼,就闻到了一股粥的香味。

    男人就坐在旁边,安静地看着电视。

    他的腿修长有力,此时随意地搭在床边,结实的小腿肌肉看得张保直想舔。

    “咳咳……”他干咳几声,男人这才回神,漆黑的眼深深地望着他,一如当初。

    张保脸又红了,他往后挪了挪,接过稀粥。

    男人的粥味道很奇怪,里面放了蔬菜和坚果,但感觉很有营养。

    张保喝了几口,就没有胃口地放下,男人强硬地按住他手腕,低声说,“喝完。”

    卧槽……

    张保脸更红了,心里酥酥的。这种感觉很陌生,也很甜蜜。

    他乖乖地把粥喝完,然后递给男人,男人也不说话,把碗放在旁边,继续沉默地看着电视。

    一时间,气氛有点僵。

    其实张保一点都不了解男人,俩人平日的相处模式就是二话不说啪啪打炮,从没有深入灵魂地交流过。

    更何况,俩人似乎也没什幺共同话题。

    唯一的共同话题好像就是安苑?

    “咳咳……”张保咳嗽几声,想引起男人的注意。

    可男人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

    于是气氛更尴尬了。

    这时,男人突然站起来,一句话不说,披上衣服就走了。

    张保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出门,心里慢慢变冷。

    想想也是啊,他这样难看的老男人,哪个同性会喜欢,假如……假如他长成安苑那样,可能还有点戏?

    张保虽然有自知之明,可他有个特点,那就是凡是他看上的人,绝对要搞到手,哪怕对方不喜欢他甚至讨厌他。

    男人第二天早上才回来,此时的张保烧也退了,就是身体还有点虚。

    他看见男人,脸又红了,有点紧张地打招呼,“你……你回来了?”

    男人嗯了一声,随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低声问,“退烧了?”

    “恩。”

    男人刚要收回手,就被这张保紧紧抓住。

    他红着脸将那只大手强行塞进衣服里,让男人能摸到他的胸部。

    男人沉默了,手掌还覆在他胸上,那柔软的触感让男人有些舍不得拿出。

    张保有些骚地抬着眼说,“我……我奶头痒……”

    男人冷峻的面容慢慢龟裂。

    张保知道男性都喜欢这调调,温柔妩媚发嗲发骚,他是个男人,他也懂的。

    他用男人的手揉了揉自己的奶子,嗲了吧唧地说,“呜……我真的好痒……”

    男人闻言眼神变暗,揪着他的奶头就用力一拉,张保啊~得就倒在男人怀里。他眼睛浸着水汽,嘴唇红肿的还带着牙痕。

    张保这人,只要一发情,就能从老绿帽进化成老婊子,骚得让人难以置信,尤其是雌性激素的作用,让他性欲更加旺盛,此时光是看见男人的身体,就能让他奶头肿胀,下体勃起。

    男人当然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这老东西温软的乳房紧贴着自己,下面的小鸡鸡也不甘寂寞地顶着大屌。男人低头望着他,胯下的巨物莫名的迅速勃起,直愣愣地顶开小鸡巴,抵着张保的肚子。

    张保轻哼了一声,自己就黏过去了,让彼此的身体贴得更紧。

    男人对他有反应……说明男人喜欢他的身体……

    他虽然姿色不够,但可以靠风骚取胜。

    于是他学着之前安苑的样子,又骚又贱地扭着屁股,一边望着男人,一边情色地脱掉自己的睡裤。

    他一边脱一边扭动臀瓣,当内裤掉落脚踝时,他明显感受到男人粗重的呼吸。

    “帅哥……”他颤着声叫他,又觉得这个称呼不对,于是,他吊着眼叫了声。

    “爸爸……”

    男人像是开启了某个开关,颈部青筋瞬间暴起,揪着他的衣服就猛地撕开。

    张保啊得被撕掉睡衣,直接坦露出他两个诱人白腻的胸部。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张保的乳房又大了一点,白嫩嫩,颤巍巍,再配上艳红肥大的奶头,仿佛奶油蛋糕上的樱桃,看着就想一口吞了。

    男人视线变得灼热晦暗。

    张保有点害羞地问,“爸爸喜欢奶子吗……”

    男人阴鸷地看着他,俯身就咬住左边的奶头,猛地一吸,张保啊~得就浪叫一声,拖着两个奶子,蹭来蹭去地让“爸爸”一次吸个够。

    男人啵啵地吸他的乳晕,舔他的奶头,尖利的牙齿咬住末端,用力拉扯着,把原本就嫣红的奶头玩得红肿肥大,坚硬得像是硕大的樱桃。

    奶头本来就是敏感点,更何况张保还骚,他咬着嘴唇,身体阵阵发颤,时不时溢出黏腻的淫叫。

    “呜……爸爸……轻一点……啊……”

    男人听得血脉喷张,越发暴虐地吮吸奶子,把两个大奶头咬得又红又肿,乳晕都落下牙印,男人一口含住小乳,粗鲁下流地舔弄嫩肉,把张保玩得呜呜直叫,眼角都一片湿红。

    “恩……爸爸……爸爸好坏……”学着av片里女优的撒娇方式,张保扭了扭腰,绯红的脸颊带着春意。

    可男人吸完奶子,就猛地推开他,漆黑的眼充斥着兽欲,似乎恨不得当场就活吞了他。

    张保最爱男人这种占有欲十足的眼神,又骚又贱地扑了过去,贴着男人的胸肌,就去舔男人轮廓坚毅的下颚。

    男人胡茬的味道,独特的刮胡水的味道,还有他唇间呼吸的味道。

    “啊……好棒……爸爸的味道……骚逼……骚逼又想要了……求爸爸肏婊子……”张保发情似的一阵乱扭,一只手探进男人的衬衫,另一只手紧紧搂住男人的脖颈。

    男人敛着眼看他,突然将他凌空抱起,按住他的脑袋就是一通狂吻。

    两个人就这样跌跌撞撞地在客厅里舌吻,彼此的舌头交缠在一起,黏腻的口水在唇齿间交融扩散。张保啾啾地努力迎合,骚舌嘴唇被咬得破皮红肿,可是他不在乎,他像是个性饥渴的荡妇那样,全身缠住男人,渴望男人赐予他最粗暴最色情的侵占。

    “唔唔……爸……爸爸……”这两个字似乎瞬间刺激到彼此的情欲,男人狂暴地吻他,下面的大掌掰开肥臀,手指狠狠地捅进他湿软的洞口。

    “呜……”张保配合地抬高臀般,湿润的眼满是求肏的淫欲,“恩……爸爸……求……爸爸肏我……”

    男人忍无可忍低吼一声,直接就将他抱到厕所,一边狂吻他,一边打开水龙头的开关。

    顷刻间,冰凉的水洒在彼此身上,原本灼热情欲的身体瞬间冷静。

    男人像是想到什幺,立刻扭到热水,哑声道,“把衣服脱了。”

    张保也清醒过来,有些沮丧地低下头,默默脱掉自己的衬衫,然后赤条条地坐在浴缸里。

    男人冲了一会就出去了,看样子还是忍不住,他关门的时候力气很大,感觉木门都被摔裂了。

    张保闷闷不乐地洗着澡,想着自己是不是哪个步骤出错了。

    等他穿好衣服出来,就发现男人又不见了……

    男人失踪了几天,这段时间,张保寂寞孤独冷,发骚无人知。他没有男人电话,不知道男人的地址,他甚至连男人叫什幺都不知道。

    这天,张保在给后穴擦药,想着等穴紧点,爸爸就能酣畅淋漓地肏逼了,谁知擦着擦着,又忍不住自慰,等自慰完,他晕红着脸歪在床边,默默地思念着英俊帅气的大鸡鸡爸爸。

    这时,他意外地接到了律师打来的电话。

    律师说安苑自愿放弃财产,只要求销毁当初拍下的视频。

    张保立刻从荡夫模式变回绿帽模式,呵呵几声说,“我不知道什幺视频,没有视频。”

    律师把信息反馈给安苑,于是安苑主动打电话给张保,大骂他无耻,又说要把他被男人肏的视频公众于众!

    张保这人报复心极强,最爱破罐子破摔,直接就说,“有本事你就公开,到时候我就把你跟野男人交配的视频发给你那个竹马,让他也能痛痛快快地撸一发。”

    安苑最大的弱点就是他的初恋,当即悲愤地哭道,“我是疯了才会帮你!”

    张保呵呵冷笑,“帮我?贱货,要不是你,老子也不会变成这样!我的钱你一分钱也别想拿,销毁录像?你他妈的更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