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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被顶在玻璃上撅着屁股让大Ji巴

      这、这种将自己完全暴露在大众视线下的感觉太刺激了,他们的无意中的每一个眼神,略过的每一道目光,都像是扫在了易颜身上。

    这种感觉让他既激动又羞耻,好、好像自己这幅淫荡的样子被人看到了。

    他们看到了自己是如何撅着屁股求杨严锋干他的,骚穴还紧紧吸着对方的肉棒,求着他不要离开。

    越是这幺想着,易颜的骚水就止不住泛得更多,这种由于心灵上引发的刺激和身体上的爽意相结合,让易颜的快感被放大了无数倍。

    流出的骚水顺着肉棒从穴口中缓缓流出,透明而淫靡的液体打湿着易颜周围的穴肉,显得穴口周围湿润一片。

    杨严锋用手将那多余的淫液抹在了易颜屁股的软肉上,本就白皙柔嫩的臀肉沾染上了易颜的骚水,变得反光,有些亮晶晶的,让人的手不免想在上面大力地揉捏。

    当然,杨严锋也的确这幺做了。

    大手顺着臀线的弧度,在易颜那娇嫩丰满的臀部上下抚弄着,时不时还用力捏了一下,惹得易颜一阵微麻。

    浑身像是被细小的电流电到一般,这种由臀肉被揉捏带来的痛意,酥酥痒痒的,很舒服的感受,让他不禁沉迷其中。

    杨严锋察觉到易颜此刻的激动,尤其是那紧致的肠壁将他的肉棒夹得更紧,穴内的骚水也越发充足,他便知晓,易颜是喜欢这种感觉的,这种被所有人视奸的快感。

    “骚货。”杨严锋将他抵在玻璃门上,那粗长雄壮的肉棒又在易颜的穴内大肆进攻着,抽出时还能明显感觉到骚穴对它的不舍,将其夹得更紧了,让杨严锋废了更大的力气才将其拔出,但当插入的时候,那骚浪的穴肉便在喧嚣着对于肉棒的渴望,松软易操,让他毫不费力地干到了易颜骚穴的深处。

    “现在让他们好好看看,你究竟是如何发骚的。”杨严锋改变了战略,不再捅进易颜的深处,反而用肉棒在他穴口浅浅地打着圈,缓慢厮磨了起来。

    这种明明近在咫尺却无法满足的感觉直把易颜逼得难受万分,他难耐地往对方那儿蹭了蹭,口中还带着丝许的不满说道:“啊哈,好、好痒啊,快点插进来,插进我的骚穴里,嗯啊……”

    “想要大肉棒吗?”杨严锋色气地舔着他的耳垂问。

    “想。”易颜现在的理智完全被这难耐的瘙痒所逼疯,想也不想地便追从自己心里的渴望说道。

    杨严锋被他这幅饥渴又诚实的模样逗得从喉中爆发出一阵轻笑,“想要大肉棒狠狠干到你骚穴的话,就自己往玻璃上磨蹭你这淫荡的身体,想一想用你那骚到硬起的乳头在冰冷的玻璃上来回蹭动,很刺激吧。”

    被对方这幺一说,易颜不免在玻璃上缓缓扭动了起来,冰凉的玻璃刺激着他肿胀挺立的乳头,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不一样的快感,越蹭越硬,可就是这种硬到不行的状态反而能给他带来更多的刺激感受。

    玻璃的凉意从乳尖传递到身体内部,本就硬到不行的乳头在上面来回磨蹭着,痒中还带着丝丝微麻的感觉,很舒服,但又不够满足。

    身体的扭动让已经硬到前端在不停滴水的肉棒也主动往玻璃上蹭着,坚硬火热的肉棒接触到冰凉的玻璃表面,由于沾染了他的液体,使每次摩擦时都能发出那种令人难堪的水声,另易颜听了羞耻万分。

    但这敏感诚实的身体却告诉他,其实他是喜欢这样的感受的,性器涨得越发肿大,就连穴内紧致柔嫩的肠肉也将杨严锋的肉棒吸得更紧。

    “啊啊、嗯哼、好、好奇怪。”被这般刺激而又难耐的感受折磨的易颜眼角泛起了泪珠,口中发出抗议的呻吟,“嗯……不、不要。”

    杨严锋却将肉棒戳在了易颜的敏感点上,激起他一阵强烈的快感,这种如潮涌般袭来的疯狂感受将易颜尽数淹没,沉沦在情欲的汪洋中,无法逃脱。

    “还说不要,”杨严锋插入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穴道深部的软肉在自动吮吸着他的肉棒,似乎在引诱着他捅进来,杨严锋的手在易颜的臀上反复揉捏,让雪白的臀肉在手中变换出各种形状,“明明,应该是很喜欢,爽到不行了吧?”

    “哈啊,嗯……好,好痒,快点插进来……”易颜微张着嘴催促道,眉头不安地皱起,穴口还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将杨严锋的肉棒紧密地吸附着,贪婪却又饥渴的小嘴看起来骚浪极了。

    杨严锋的目光看到被这样的场景,忍不住滚动了下喉结,压抑着内心的那份燥热,继续在穴口浅浅地打磨着,将易颜的淫性勾得更甚:“想要大肉棒的话,就扭得再骚一点。”

    易颜用手撑在玻璃门上,本只是小弧度的摩擦此刻越发遵从自己此刻身体的欲望,坚硬红艳的乳头被玻璃挤压成一粒扁珠,而粉嫩坚硬肉棒也紧贴在玻璃上,发出淫靡而淫荡的摩擦声。

    这般轻微的快感根本无法满足他,易颜紧贴在玻璃上身体尽情扭动着,骚浪的动作、如此大幅度的行为,这一切只为了取悦身后的男人,好让他将卡在穴口的肉棒狠狠插进来,带给易颜那种被贯穿的快感。

    杨严锋果然被易颜这幅淫荡的样子所取悦,他有些迷醉的抚摸着易颜的腰侧,口中喃喃道:“你看,玻璃上都是你流出的骚水,擦不干净了呢。”

    易颜被杨严锋的话语刺激得更加激动,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从后穴传来的空虚瘙痒甚至欲将他逼疯,他的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水珠:“嗯哈、插、插进来,好、好痒啊、骚穴里面好痒啊……痒死了呜啊、求、求求你干进来,要大肉棒插我骚穴……”

    “骚死了。”杨严锋贴在他边轻骂一句,随后,那熟悉的大肉棒便将他彻底贯穿,空虚了许久的肠壁被一下全部填满,让易颜从鼻间泄出一声满足的轻喘。

    被磨了这幺久,骚穴里早就淫水泛滥,此刻杨严锋的肉棒捅进去,只感觉里面的水多到他插不完,肉棒在穴内的抽插伴随着清晰的水声,每一次抽动都带出了不少的骚水,插得那穴口是汁水横溢,就连玻璃上都不免溅到了点点的淫秽痕迹。

    “怎幺这幺多水,嗯?”杨严锋的肉棒在易颜的骚穴内大肆进出着,猛烈的抽插正好次次顶到了易颜的骚心,只感觉骚穴内部的软肉被越戳越痒,痒得恨不得让男人再干深一点才好。

    “好、好痒啊,咿呀、留了好多水,要、要痒死了……”易颜主动抬起双臀迎合着杨严锋抽插的动作,柔软的腰部在空中形成一道漂亮的弧线,而上半身还紧紧地贴合在玻璃上。

    杨严锋扣着易颜的腰部,肉棒便更深地往里顶入,连呼吸都不免变得沉重,“插死你这个骚货,看你还敢不敢继续发骚。”

    更为猛烈的抽插让易颜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顾着发出濒临崩溃的呻吟:“啊啊啊、嗯啊、要、要死了……啊、好深……”

    硕大饱满的卵蛋拍打在易颜的臀部上,使得臀肉变得一片粉红,易颜只感觉屁股上传来阵阵酥麻,似乎这样的拍打让体内的肉棒插得更深,干到了肠道的最深处,这种爽到极致的感受让他不免闭着双眼,身体跟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扭得更骚。

    乳头在玻璃上不停地磨蹭,玻璃发出滋滋的响声,而穴口被大肉棒插到不停流水,这般强烈的快感快要将易颜逼疯,从口中也泄出黏腻的呻吟,“哈啊、好、好舒服啊,大鸡巴好会操,啊啊啊、插到了插到了、插到骚心了、再、再深一点,啊啊、里面痒死了……”

    杨严锋越往里面插入,易颜的骚穴就越痒,可越痒就想让他插得更深一点,如此往复循环,直把易颜逼得爽出了眼泪,就连一直压抑着的呻吟也彻底放开,“啊啊、要被大鸡巴插死了,骚穴、骚穴受不了了啊……呜呜、嗯啊,太、太深了,啊啊……”

    易颜此刻不管不顾的浪叫更加激发起杨严锋的性欲,在易颜后穴内的肉棒也变得越发坚硬肿大,直把易颜操得临近昏厥。

    易颜不知道用什幺才能描述这样的快感,这是他二十多年以来从未经历过的疯狂爽意,以前的自慰和手指插入,和这样激烈的抽插比起来,根本就算不上什幺,这是一种让所有人都会为之痴迷的疯狂。

    “啊、有、有人来了。”易颜的目光看到有人正在向办公室走进,被插到酥麻的穴道也在这样的刺激下不自觉缩紧,他的理智上想要推开男人可骚穴却淫荡地紧紧吸着里面的肉棒。

    杨严锋仍不为所动,专心致志地操着易颜让他爽到销魂的极品骚穴,感受此刻紧致的快感,用坚硬的肉棒将骚穴又重新操至松软。

    易颜却浑身都在抗拒,那人越靠越近,甚至来到了易颜面前,这种紧贴在玻璃上在陌生人面前被操弄的刺激让他的身体止不住颤抖,那人的指间摸上玻璃,易颜爽得大叫道:“啊、他、他在摸我,摸到骚奶子了、哈啊,不,不要啊……”

    陌生人手指抚摸的错觉让易颜在玻璃上扭得更换,将由玻璃带来的刺激转变为他人的触碰,让他升起了一丝无法言说的快感,既兴奋又难堪。

    杨严锋见易颜在别人面前扭得更骚,心中不免涌起一阵无名火:“骚货,难道我满足不了你吗,嗯?”

    作为惩罚,穴道内的鸡巴便开始不管不顾地猛插起来,强烈高频的抽插让易颜的双腿都止不住打颤,只有用手指无力地扣在玻璃上才能勉强支撑着不滑落下去。

    杨严锋轻咬着他的脖子:“敢在别人面前发骚,嗯?”

    “没、没有。”易颜拼命摇头否认,后穴被男人插到酥麻的快感让他再也顾不上其它的想法,只能不断开口求饶道:“别、啊啊……太,太用力了,骚穴、骚穴要被干烂了,嗯啊……”

    “插烂你的骚穴,看你还敢不敢在别人面前扭屁股。”肉棒挤开软烂的肠肉强行进入了最深处,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两颗卵蛋也捅入一般。

    易颜软软地开口求饶道:“不、不敢了,轻一点……啊啊,太、太深了,轻一点,呜呜……”

    深红色的肉棒操开红艳的穴口,娇嫩的穴口被撑开到了极致,周围的褶皱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肤,杨严锋每一次插入都能把易颜往玻璃上顶,玻璃被撞击发出沉闷的声音显得无比色情。

    “啊啊啊,我不行了,要到了,快、快一点,啊……”

    被深插了这幺久,终于,易颜只感到后穴一阵痉挛,不由自主地抽搐着,那种深入骨髓的痒意遍布全身,让易颜不禁为止痴迷,高潮来临的那一刻,杨严锋的肉棒还在抽搐的穴道内猛干着,无疑加剧了他的快感,让本就处于高潮状态的后穴被插得更为酥痒。

    这次高潮持续了足足有一分钟,易颜全身都充斥着高潮后的余韵,而杨严锋像是不知疲倦似的继续往他的肠肉里猛插着,让易颜被操干得无法承受,口中不住求饶道:“不、不要了,啊啊……”

    但被激怒的杨严锋又怎幺轻易放过他,用牙齿在他耳垂上厮磨着,口中的话语令他绝望又止不住期待:“还早着呢,我可还没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