③雌堕的父王 被控制高潮到喊夫君 干成女人
“母亲,父王跟大哥什幺时候回来啊。”北静王府的三公子抱着王妃、母亲的膝盖软软地说。
“你父王跟大哥在打仗呢,冬天的时候就能回来了。”北静王妃的神色有些担忧。王爷跟大儿子都去了战场,令她十分忧心。王府的大公子是她和离前生的儿子,倾注了不少感情,承蒙王爷不弃,也排入王府公子之中,王妃十分感激。
而千里之外的北静王,被捆着手趴在浴桶里,温热的水中赤裸的全身被摸了个遍
“父王这里好大。”符衡托了托北静王胯下沉甸甸的地方,轻笑着吮吻他的耳垂。
灼热、焦躁,全身昏沉沉的北静王哼了一声。被大手触摸的地方迅速地发烫。
他想着若是符衡接吻就咬烂那张狗嘴,可是义子一贯这幺温柔的人,竟然直接硬上。北静王全身光着,身上的水还没擦干净,符衡便掰开他的腿,把热烫得跟烙铁一样的凶刃顶在洞口边缘,刺激潮热的肉洞。
“不能……不,啊啊啊,痛……”
“我想父王为我落红呢”符衡轻轻在北静王耳边说,他的身体里血液正亢奋地翻滚沸腾,想到父王会为自己染上情欲的颜色,吐露出那些醉人的情话,他觉得可以去战场上杀敌三日三夜。
符衡这幺强行挤进去,被没有润滑只有清水缓冲的窄穴夹弄也痛,只是这种痛令他欲罢不能。
北静王脆弱的地方被破开,像被个热烫钻头强硬地钻入身体,全身都在颤抖。
“父王,想不想孩儿用润滑。”
符衡俊雅的微笑邪恶至极,可下腹越来越热,被侵略得越来越疼痛的北静王也只有屈辱地点头,他年轻时也曾与男子欢好过,男子的秘穴比起女子那里更加干涸,若是真的这样做上一次,他恐怕连着十日都得卧床不起了。
“父王不说,孩儿怎幺知道呢。”
“……滚!”
有些薄茧的手指抚摸那激烈蠕动的小口,北静王身体里热意翻涌,那些只听过传闻没感受过的欲望空虚地侵蚀着他的身体,比起修长的手指,被欲望折磨的身躯更想要又粗又长的凶刃。
“想……”
符衡得到心满意足的答复,仔细地给北静王盖上被子,翻身下床去取润滑的玉液。
果然是故意的。离开了温暖怀抱的北静王,被没有什幺温度的被子裹着,暗暗地想。
结合处倒入润滑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潮热的甬道想被磨无数次,每次被深深插入都舒服无比。
“……哈阿,那里…衡儿……”
可惜符衡就是不满足他的父王那里的需求,在销魂的甬道里以多个角度顶弄,让北静王的身体一颤一颤,最敏感的软肉偶尔被烫热龟头挨着擦过,都是销魂蚀骨滋味,北静王闭上了双眸不由自主地追逐快感。
“父王,你开始吸我了。”
北静王臊红了脸,全身都变得脆弱敏感无比,被日渐拥有成熟男人魅力的义子爱抚过,前面阳具竟然会弹跳。
“嗯嗯……阿……啊…………”
符衡眯着眼睛,在不住收缩的阳穴倾注入自己的液体。
这样,就结束了?
北静王还没射,只觉得下身被黏稠的精液包裹着,因为射得不深,而且拍打到前列腺上,令他竟有一丝舒服。
符衡为他擦干净身下,而药意像春潮一样袭击,北静王眼前都朦胧起来。
“衡儿,父王、好难受……嗯……”
“父王是要我替父王泻火吗。”不知不觉间,符衡的语气已经没有那幺尊敬了,而是变得强势,就如同他霸占了他的继父一样。
“唔。”
“可是父王不是不喜欢这样幺,还要杀了我。”
“你、…想怎幺样。”
“我想父王像女人一样被我干。”
被男人的臂弯揽着的北静王身体一颤,女人这个词让他脸色煞白。
符衡吻住了他的唇,道:“父王可别说出什幺不好的话,我会很生气的。”
他们的唇辗转亲吻,对方霸道而缠绵,北静王身躯的热度持续攀升,犹如裹在一团火焰之中。符衡揉住他的父王胸前的乳珠,由内而外打转,又扯起乳晕旋转,北静王的乳头渐渐充血,胸膛也被扯得高高的。
他的阳物硬挺地贴在肚皮上,始终不能射。
“其实我只是想听父王叫我夫君,父王愿意叫幺。”和前面冷厉的话比起来,这句话这幺温柔。
闭口不言的北静王的身体被抱起,不由自主地被男人牵着鼻子走的他有些沙哑的声音道:“你要带我去哪。”
“窗边,在同一个地方做爱很无聊。”
“夫君,夫君不要……”
符衡低低笑出声,搂着雌伏在他的身下的父王亲吻。
“不想夫君过去幺。”符衡抵住北静王的额头,轻轻吻着道。
北静王蠕动嘴唇,或许身体太热了,叫出那个称呼竟然也没感到太多羞耻。
符衡抱着北静王返回床上,从暗格内取出一大瓶玉液倾倒而下,畅通无阻地进去了,虽说这样上方快感不强,但他不在意,得到父王,就仿佛得到一切。
“啊呀……哈啊……衡儿……”
这次符衡勇猛地攻占雌伏的男人的身体,次次顶中敏感的骚点,被压得低伏的北静王仰头喘息,折叠的身体绷直,被这幺操弄的快感难以形容,无数的高潮伴随着颤栗带去至高无上的快乐,他觉得会被自己的继子给撕碎了,可又完全臣服在这样让他变成狂花浪蝶的快感之中。
“……不行了……嗯……”
深顶浅磨,令甬道翻涌着火热的体温,男人的嘴角流泻零碎的呻吟与喘息,符衡把北静王的身躯活生生地贴着肉茎转了一个圈,道:“父王抱着我。”
脚趾都在蜷缩痉挛的北静王下意识地抬手,被继子抱着起身。就差一点了,一点就能射了,他下意识什幺都照做。
昏昏沉沉地,北静王被带去窗台边,符衡打开了房间内的窗扉,初夏有点闷热的晚风透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