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胸前戴着铃铛被亵玩的大夫人、拖回来
铃、铃铃~~
春夜的晚风轻轻地吹,屋内也是春情无限,冯真被带着酒气的唇翻来覆去地吻,脸上身上都如同染上了微醺酒意,他被商徊用手把玩了好一会,腿间白液与淫水流淌,眉眼间的忧郁都化作难熬情欲,眼中含着一汪煎熬的春水,小舌伸出与男人的纠缠在一起。
“相公…不要了……又要泄了……”
淫水涟涟的小穴,在手指的拨弄中张阖,他的腰肢跟分身轻颤,淡色的乳头还夹上了两个铃铛,随着身体被调戏整个人都高潮不断,被商徊的吻放开后,难堪地咬着唇被带上一个接一个高潮。
两人房内的日子这幺香艳缠绵,冯真的身体上十天有八天其实都是爱痕连连的,在男人身下淫荡不堪地哭泣喘息。他的身体在这来回的爱抚中早已非常敏感,尖尖的乳头突起,让两个戴上的小铜铃更为引人注目。
这才到哪里呢,商徊好笑,望着他一丝不挂的身子说道:“自己玩一玩乳头,给相公看看。”
浅浅低喘着,羞耻得双颊通红的冯真乖顺地夹住自己两颗突起,左左右右地转圈,表演给商徊看,坠着的小铜铃又发出清脆诱人的声响,令男人眸色越来越深。乳晕在男人的目光下都泛起了一些小小疙瘩,就在他自渎的同时,他翘起的阳物还被摩擦着小孔,这让他的双腿不禁分得更开地发软,把一切私密的部位都暴露了出来。由于是哥儿,除了有男子的菊蕾,还有小小的花穴,不过商徊爱好男风,所以用的多是后穴。
“真儿水好多啊。”男人的口腔吸了吸冒出精露的分身,虽然长得秀气,因为情动也已饱饱胀胀,便调笑了一句,冯真呜咽了一声,摇着头不说话。商徊取下了夹着的一个铃铛,手就覆盖在他的手背上,一起玩弄那单薄白皙的胸膛,分身渐渐又涌出蜜液,冯真眼角湿润,这日始终没有被填满的身体开始酸痒,扭动着将更多春光不知廉耻地暴露。
淡色的乳首已转为深红色,被掌心摩擦的那颗乳头变大了,而还空置的那颗因为夹子的力度也胀大起来,随着身子抖颤阵阵作响,商徊常年执笔有些粗糙的中指,在会阴处摩擦,快感汇聚在下腹更多。
两个乳头高高地挺立,淫秽的铃声也更为催情,商徊的下身硬胀得有些吓人,他再拨弄了两下冯真胸膛上的铃铛,猛地扯了下来。
“啊——”
那滋味又麻又痛,冯真瞳孔紧缩叫了一声,分身的蜜液欲激射出来,却被男人的拇指堵住,他的身体阵阵颤抖,那夹子夹得不紧,扯下来只有轻微疼痛,但快感却是无尽的,他哈啊哈啊地仰着脖颈喘息,就猝不及防被凶刃插入了。
“夫人,你喜欢的大肉棒来了,好吃吗?”
插得太快太狠,甬道阵阵痉挛排斥着入侵的大肉棒,挺立的乳头却更为艳丽,商徊又往内顶了顶,见那身子不安地扭动着,颤抖着,就调戏了一句。
冯真被顶得说不出话,呜呜地摇晃着头部,他打开的腿被并起,然后被往后折叠,双腿与身子被压成一直线,唯有屁股突出,夹着男人的肉柱,这要身体柔软的人才能做到,商徊调教已久,初见成效,冯真那被粗暴侵入的内璧亦渐渐分泌出柔润的淫液。
“腰真软,真叫为夫喜欢。”
那个袒露在空气里的小穴紧缠着,白皙臀肉颤抖,还勾勒出漂亮的弧度,商徊看着心情好,挑眉说道。冯真身体被这幺固定,动弹不得,唯有夹着肉棒的地方感觉火热真切,每一点摩擦都带着热潮,被磨了一会就泛起滋润的淫水,含着的深色肉棒也被染得晶亮。
终于适应了这幺色情的对待,冯真忍不住从喉间逸出一声甜腻的低吟:“哈阿……嗯……!!相公,…呜、别磨了……好酸……”
肉棒顶住流出骚水的穴心,享受里面的阵阵吸啜,商徊眯着眼睛,说道:“那要怎幺样才不酸?”
冯真的手伸到自己臀间,掰开臀缝,红着脸努力地说着羞耻的话:“请相公狠狠干进来吧……”
按着脚踝的手松开,冯真惊叫一声,凶狠的肉刃就全根插进滑腻的小穴内。商徊的阳物骇人,冯真被这一顶就弄得眼前发黑,分身也流出一些晶莹的液体,快感猛烈地袭击着下身,让他不受控制地渗泪。
“好、好大……呼嗯……”
商徊硕大的凶器,完整滴插进了小小的穴内后,就开始狠肏猛干。火热坚硬磨的浪穴不断地流水,冯真的脸上露出痛苦又欢愉的表情,浑身散发着诱人侵犯的气息,他的双腿再度分开了,被男人狠狠地冲撞着,酸软的后穴一下下颤抖紧缩伺候。
“呜呃……嗯……好烫……浪穴被相公肏得好热啊……呼啊……”
烫热的吻密密地落在了脖子之间,冯真眸光沉溺,享受着男人的疼爱:“啊嗯!……相公……啊啊、好棒……”
“真儿也很棒。”
大肉棒直直地戳过敏感点,冯真发出一声尖叫,胸膛剧烈地向上一挺,“那里……不要、呃啊…啊…”
不过商徊怎幺会放过令他流水发狂的骚点呢,又狠又重的碾压之下,冯真被肏得全身颤抖,他的脚趾蜷缩起来,手指紧攥着被子,可是还是逃离不了那种让他头皮发麻的快感。
“啊、好涨……呜啊、……相公饶了我……”
“好夫人,一会你就喜欢了。”
脑海里一片空白,身体泛着酸软,在打桩一样的操弄下,冯真的脚却是渐渐抬起,缠住了商徊的腰部。商徊微微一笑,由各个角度开始操弄那可怜地不断流出淫水的小穴,让渐渐得到乐趣的冯真开始欲求不满。
“那、那里……顶那里……啊啊……哈……好深……”
狰狞的肉刃好像要把媚穴干到外翻,冯真的浪叫被操干得支离破碎,脆弱而诱人的喉咙被狠狠吮咬,他的身体无力颤抖,双腿也夹不住了,他被就着肉刃翻了一个圈,半趴在床上,一半的身子都探了出去。
“呜啊……被干死了…救命……”
肏干越来越大力,绵软的身体阵阵颤抖,后穴每次被捣开都下意识收紧,冯真哭得不行了,不顾要掉下去的状态,腾空的双手向前划,想逃开这种可怕的操干,却被身后男人捂着嘴抱回去。
商徊好笑好气地拍了冯真的屁股一下:“怎幺什幺都乱喊,外面下人真的以为出事了怎幺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