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251

      是已经有了结果,那位安王爷要借这个机会光明正大的“走”到众人面前。

    同时也是给支国公府一个“天大的脸面”,好叫世人知道,他并没有忘记支其华当年的舍命相救,更是叫世人知道,支国公府的长子长孙为了他命都不要,可见是绝对忠心于他的!

    舒氏脸上露出讥讽愤恨之色来,她不像叶青殊早就知道安王根本就没有残废,乍一听到安王这么多年来竟是安然无恙,直恨不得再将安王扔进冰窟,真正冻废了腿再拎上来!

    “说是多年寻访名医,渐渐治好了腿,正好借此机会来拜谢华哥儿”。

    舒氏的声音因着怨愤而微微尖利,叶青殊立即懂了舒氏的言外之意,看来安王与宁王的博弈,终是安王胜了一筹。

    定是德昭帝默许了这种说法,所以他才敢拿出来用作借口,所以他才终于敢明目张胆的站着走出安王府!

    德昭帝既然默许了,外间的查探、揣测、流言,他萧安又何必理会?

    叶青殊对这位间接导致支其华双腿残废的安王爷怎么也敬重不起来,亦是冷冷一笑,利用么,谁不会啊!

    ……

    ……

    傍晚,叶守义下了衙就直接来了支国公府,所有人聚在荣安堂用了晚膳。

    因着明天要忙上一天,很快就各自散了,只支老国公留了支淳和叶守义去书房说话。

    叶守义这些天忙的够呛,谢了座坐下后捧起茶杯,面上的疲惫之色就再也遮掩不住。

    支老国公开口道,“这一天下来,你们也累了,我就有话直说了,今天叫你们来是为了阿殊的亲事”。

    叶守义面色一整,静等着支老国公继续说下去。

    “都不是外人,我也不兜圈子了,我们支国公府一贯人丁单薄,三代才出了阿清一个女儿,难免娇惯心疼了些,因此当初灵姐儿刚出世,我们就允诺阿清日后会让灵姐儿嫁回支国公府”。

    216 阿殊的亲事(二)

    “后来发生那样的事,谁都不想,你们心生退意,我们也不会怪罪,只你岳母到底还是舍不得阿清,又生了让如意娶阿殊的念头,你们怕也是想的”。

    支老国公说到这看向叶守义,叶守义尴尬点了点头,脸颊微微发烫。

    长女嫌弃支其华残废,不愿嫁入支国公府,他们却有贪图支国公府的门第家风,想将小女儿嫁给支其意,着实,有些恬不知耻。

    不是为了阿殊的终生幸福,不是为了阿清能舒心,他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生出这样的想法。

    “只现在,我们却想替华哥儿求娶阿殊,不知你的意思是?”

    叶守义一愣,竟是半天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早就知道了舒氏的心思,也知道在支其华的亲事上,舒氏的意见绝对能影响整个支国公府,这从这么多年来,舒氏护着不许支其华成亲就可以看出一二。

    更知道终有一天,他会被问到这样一个问题,然而真正面对这一天时,他却还是手足无措。

    灵姐儿当初的行为太让人寒心,就算支国公府以此为把柄,胁迫他将阿殊嫁给支其华也不为过。

    可支其华再怎么好,终是残废了,阿清不愿意,阿殊,阿殊呢?

    支国公也不催他,端起茶杯啜了一口。

    半晌,叶守义方起身长揖,艰涩答道,“岳父是知晓的,当初灵姐儿那般,以我的性子,是绝不会任着她胡来的,可阿清舍不得——”

    他说到这顿住话头,又俯身长长一揖,“岳父,此事,我还需同阿清商议”。

    藏身花墙后的舒氏再也忍不住冷笑着走了出来,“妹婿也不必打着阿清的旗号推托,我们华哥儿就算伤了腿,娶公主也是够的!”

    “不是瞧着母亲与阿殊的面子,当年灵姐儿那般作为,我华哥儿就算是终身不娶,我也懒得同你做亲家!”

    叶守义白净的脸涨的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支淳咳了咳,“夫人,此事只能怪造化弄人,却是怪不了妹夫的”。

    “养不教父之过,灵姐儿那时候也有十岁了,却是那般品性,之后他更是默许纵容,不怪他,怪谁?”

    支淳又咳了咳,却是没说话了。

    舒氏呼吸微微急促起来,显是情绪十分激动,“灵姐儿当初嫌弃我们华哥儿,如今破落的要嫁到淮南一个小士族去!若不是阿殊实在是个好孩子,我才懒得费这般口舌!”

    支老国公怕闹的太难看,开口道,“婚姻大事,的确仓促不得,不早了,都回去歇着,日后慢慢再商议就是”。

    舒氏虽不忿,却不敢忤逆支老国公,只得恨恨作罢。

    ……

    ……

    第二天,叶青殊寅时就起床洗漱,将所有事情再检查确定了一遍,才去了荣安堂,舒氏、叶青程等也都到了,见了她纷纷道喜。

    等人到齐了,便自支老国公起,一一送上贺礼。

    支老国公送的是一副棋子,支老夫人送的是一套头面,都极其贵重精美。

    叶守义送了一张古画,支氏送了一本琴谱。

    轮到支淳,却是一张与支老国公送的棋子配套的棋盘。

    叶青殊接了上下打量了一番,笑道,“舅舅不会是根本忘了阿殊的生辰,事到临头寻不到合适的,索性求了外祖父,将外祖父送的礼硬生生要来一半吧?”

    支淳严肃少言,十分不习惯与小辈亲近,尴尬咳了咳。

    舒氏朝叶青殊招招手,“别和你舅舅那个死板性子多话,来,瞧瞧舅母送你的生辰礼”。

    珍珠奉上一只沉香木匣子,隐隐的银色暗纹流淌其上,显得古老而神秘。

    支氏一眼瞧见就腾地站了起来,舒氏却似没有发觉支氏的失态,笑盈盈打开匣子,湛然清透的红色华光将她笑意宛然的脸笼的神采焕发。

    叶青殊抬眼看去,却是一串极品鸽血红红宝石串成的璎珞,颗颗鸽蛋大小的红宝石被巧匠雕刻成或闭合、或含苞,或盛放的朵朵无忧花,华美璀璨。

    这样一串璎珞在这样一个场合被舒氏以这般形态送给叶青殊,在场众人虽大多没见过这串璎珞,却几乎所有人都立即反应过来这串璎珞所代表的含义。

    “阿殊!”

    支氏紧紧攥着玉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