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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候,宁奕突然绷紧了大腿,小腹硬硬一挺,出了。

    足有几分钟,他才喘着气,缓过劲,男人抱着他,让他躺在自己臂弯:“还好么?”他吻他湿淋淋的鬓角,捋他的头发。

    隔着一层邹巴巴的睡袍,大腿上杵了个硬东西。

    宁奕挺臊,可还是说:“我帮你……”撩开袍子,嚣张的热气隔着濡湿的内裤传到手上,眼睛瞄到那处不会动了,手指往下扒拉,别扭到底是用手给他打出来,还是某个他开不了口的地方。

    手腕被人扼住,牵绊着往下,内裤啪的一声弹响,那么大根东西蹦出来。

    关泽脩的嗓子更哑了:“宁奕,坐上来。”

    第26章 (上)

    解开的红袍下,是一具男人的身体,不似东方人的肤色,关泽脩一身白色的皮肤,莹莹包裹着底下一层匀称有力的肌肉,结实又不过分壮实,恰到好处的男人味。

    宁奕的手指蜷在鼓圆的肩头,咬唇,脸色中了情蛊一样艳:“不许看!”他警告他,用一种形容不出的好看,“也不许动!”两腿微微往前抬起,挪动屁股,宁奕闭着眼睛,一点点,一点点,往浓密毛发间那根和精致身躯截然相悖的狰狞悍物上坐上去。

    关泽脩真就没动,一双手虚托住宁奕的后腰,不让他倒,身上跨着一双有劲的长腿,肌肉贴着皮肤微颤,他能感到宁奕正努力放松自己来接纳他,缓慢的过程煎熬又磨人,光看就让关泽脩更硬了,他闷着哼了声,眼睛不带瞬的看他,舍不得打破眼前的美好,宁奕献祭般的青涩,比任何有技巧的行为都更叫他血脉偾张。

    就是那么轻一声,落进耳朵里,怦怦如心跳,宁奕心一横,用下边吸住了男人的玩意儿:“啊……”两个声音,一低一扬,两具身体纠葛在一起。

    尾椎连着整个屁股都抖了,滑溜溜的东西撑进去半个头又滑出来,斜斜歪在两股之间,宁奕有点恼,一拱一拱去抓他的东西,抓住了就急着往屁股里塞,也顾不上多余的了。

    “你这样会弄伤你自己。”他使劲把人搂近了,用力揉着,去追宁奕闪闪避避的脸亲,吸住嘴唇把人吻老实了,才摸着胸口捋到过腋窝,狠狠抱了抱,“我不看,我就给你弄弄。”

    宁奕的身子绷到极限,那些可怜的肌肉轻悄悄颤,他也耐不住,老二贴着男人的小腹一跳一跳发胀,脸埋在关泽脩肩膀里,犟了犟,又蹭了蹭,全算默许了。

    手指在背脊上巡,捋开皮肤上晶莹如油的汗水,揉搓脊骨把玩一身漂亮肌肉,汗珠子顺肌理的蜿蜒滚进屁股缝,凉嗖嗖,痒斯斯,宁奕不耐地摆腰,“忍一忍。”关泽脩的嗓子像被情欲点着了,钻着耳朵来,宁奕浑身猛一抖索,两腿被扒得更开,霎的,后头挤进一根活东西。

    两根指头交替,一根在那么点小的褶皱上捻揉拨挠,一根在屁眼里被软腻的肉缠咬,往更绞紧里头一下进一下出的抠,眼见就深了,几根手指一起作怪,热乎乎,湿哒哒,像要抠出水来。

    宁奕嘴里哼哼唧唧的发出点小声音,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但绝对不讨厌,也谈不上舒服,腰上酸软得撑不住,腿根一抽一抽的麻:“你进来……进来……我受不住了……”语言被挑弄得断断续续,手指都掐进男人的皮肉,宁奕软在他怀里催促。

    微微一低头,关泽脩吻住宁奕侧面露出的脖子,两手穿过他的膝盖窝,沙发发出皮质特有的响声,胯骨上抬,啪叽一声,比鞭子拍更响,那东西整个送进去,宁奕张大了嘴,肠道不受控的剧烈收缩,将那玩意儿含出形状,他想嘶叫,可出口的声音却像在勾‘引人。

    关泽脩用一种小火慢煨的方式吻他,浅浅的亲,细细的啄,在口腔里到处搜刮,吸得舌头啧啧响:“你这里,夹得我好紧。”腰也缓缓抽,让那玩意儿一点点抻开肠道,退到头了再往里猛地一挺,“舒服么?喜不喜欢?”他一刻不停地问他。

    屁股里杵着根棍,比起舒服,还是羞耻感更强些,也不是故意的,宁奕别扭地扭起来:“哪儿那么多话……”这一动,反倒把关泽脩含紧了,像螺母拧紧铆钉,“好,不说。”关泽脩被含爽了,吁了一口气,滚烫的阴茎退出来,后头凉梭梭的可怜,宁奕不解地抬头看他,看到一双笑眼睛。

    天旋地转,他腾一下被放平在沙发上,脚踝落到一双手中,被左右环箍在劲实的腰上,男人的分量天倒一样压下来,屁股被迫被撅高成一个大敞的姿态,火辣辣地闯入的阴茎一插到底,楔得密密实实:“操!”宁奕的老二被捅得乱颤,疯似的将颈部拧成一个近乎折腾的形状,大骂出口。

    “好!听你的!”关泽脩像吃了猛药一样,缩紧两瓣屁股,用极高的频率撞向身下的身体,狠了心地干他,宁奕叫了,那声音高亢又疯狂,两只脚起先还能用力勾着,可渐渐的,他没力了,腿不自觉地打开,陶泥一样滑到沙发下,关泽脩捞了几次,干脆用手推着他的屁股抬得更高,将腿折起扛到肩上,瞧着那处含着自己的大东西的巍巍小口,上了妆一样红润,水亮亮的招惹人。

    “宁奕……”关泽脩反复地念他,“你是我的……是我的……”下’体在耸动中撞击出羞耻的水润声,宁奕被操软了,满脸陷于情欲的潮红,身子不正常的抖动,身上湿淋淋的,分不清楚是谁的汗,又是一下又猛又深的挺刺,关泽脩的东西几乎要刺穿了他,小肠里恐怖地痉挛,整个背,整个下腹都隐约有一种崩塌的快感,他倏地抻直脖子,绷紧浑身的肌肉,哆嗦着射了。

    高潮来得太突然,四肢如花瓣一样打开,关泽脩抱紧他狠狠动了两把,一点没浪费,全射在他身子里,激得他嘴一张,如离水的鱼一样跳了跳。

    他们真的做了,汗津津,两人抱在一起。

    屏幕上的电影早就停了不知多久,关泽脩吻他颤抖的眼皮,湿淋淋的睫毛,No Other Love的深情旋律中,宁奕似乎听见有人在他耳边,跟说一句谜语一样,悄悄说,我爱你。

    似乎睡了一个世纪,宁奕在和梦境一样缠绵悱恻的手机铃中睁开眼,身边的人似乎比他醒得更早,撑着脑袋温柔看他,在额头给了他一个早安吻,陡然绯红的表情愉悦了男人,露出鲜少快活的笑容。

    关泽脩带他去了一个地方,镉绿色的古典招牌——savant西装订制店。

    粗犷的裁缝在两个进门的人身上瞭了一圈,惊人的敏锐:“你们俩在一起了?”他颇为得意自己的直觉,让人取来两件成套的西装,“正好,衣料订多了,我给你们一人做了一套。”同样的布料和颜色,只在细节上略微出入,两组纽,一组银扣一组暗金,并排躺在一起,让人联想某种心照不宣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