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隶自然要比刘总的奴隶低一个等级啦!”
赵武威连声说是。就过去把蜷缩在地上的刘磊押过来跪在众人的面前道:“刘总,这个奴隶就请刘总先玩!”
刘天富不屑的看了一眼跪在脚下的刘磊,骂道:“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狗东西!给我提鞋都不配!”说着咳一口浓痰,揪起刘磊的头发,将浓痰吐在刘磊的脸上。
刘磊本有些害怕,可是被刘天富如此羞辱,眼神里流露出愤怒的神情来。赵金水在一边偷眼望见,就笑着对刘天富道:“刘总,这个家伙应该还是没开过苞的处男吧!”
此言一出刘天富胖嘟嘟的脸上立刻绽开了笑容,点头道:“你这话倒提醒我了。”一边凑近刘磊,嘿嘿笑道:“对老子来说,也就你的屁眼还有点新鲜感!”
刘磊一听,顿时慌了神,眼望着刘天富露出哀求的神情,使劲的摇晃着脑袋,只是嘴里塞着自己的袜子,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你这个神气,更让老子想操你了。”刘天富把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刘磊惊慌的脸上。“老赵啊,你不介意我先享受一下吧!”一边说话,一边已经摩拳擦掌起来。
赵武威心里老大不乐意,又不好多说,只得干笑了几声。
赵金水就拿起地上的皮鞭,朝刘磊的屁股上狠抽了一鞭子道:“还不乖乖的把屁股撅起来,刘总要操你的屁眼啦!”
刘磊还待挣扎,但被绳索牢牢捆住,赵金水的皮鞭更是不断的朝他的屁股,大腿和生殖器上招呼。他的喉咙里发出呜咽的悲鸣,被赵武威强行按在地上,到底是庄稼汉子,屁股宽大敦实,肌肉紧绷着。肛门附近缠绕着茂盛的黑毛,刘天富更加来了精神,先吐口唾沫在手上,手指就强行塞进刘磊的肛门里去。
刘磊疼的浑身颤抖,“啊!”的一声惨叫,塞在嘴里的袜子掉了出来,刘磊嚎叫起来。“刘总,放了我吧!放了我吧!”刘天富哪里肯听,手指在刘磊的肛门中抠挖了一阵,掏出来再吐了口唾沫,这一次将三根手指一起插了进去。
刘磊哭天抢地的叫唤起来,但是被绳索捆绑着的身体无论怎样挣扎,也逃不脱几个人的掌握。此时已经痛的满头大汗了,忍不住痛骂起来:“赵……赵金水!你够狠!你个王八蛋!刘天富!我操你妈!啊!”
刘磊长声惨叫中,刘天富已经将阴茎强行塞进刘磊禁闭的肛门中。刘磊的惨叫让他异常兴奋,但是不断的辱骂也让他恼羞成怒,阴茎在刘磊可怜的屁眼中粗暴的捣动起来。
旁边扛枷带镣的许骏翔见次情景,更是感同身受,只是魁梧的身体被枷锁控制,既不能反抗又不能逃避,但是在刘磊的声声惨叫声中,看着那粗壮的身体挣扎起伏,自己的下体却不由得坚硬起来。
赵金水在一边早偷眼望到,随即押着警察来到刘磊的面前。用手拨拉着警察坚硬挺直的阴茎道:“看的这么兴奋不如让这个低等的奴隶给你吹吹喇叭!”
“呜呜……呜呜……”许骏翔遭此羞辱,又惊又怒,只是肩上扛着枷锁,脚上栓着镣铐,阴茎上栓着的铁链又被赵金水牢牢拽着,根本无法躲避。刘天富更是揪住刘磊的头发猛的朝后一扯,拽的刘磊仰起脸来,几个人捏住刘磊的嘴,导引着警察的阴茎塞进刘磊的嘴里。
“你最好乖乖的吹警察的喇叭,不然老子操烂你的屁眼!”刘天富一边说,肥胖的身体一下下的碰撞着刘磊的屁股。
赵武威和赵金水一边一个抓住长枷的两头,不让警察的身体移动,含住警察阴茎的刘磊在皮鞭和鸡奸的威逼下,挣扎呜咽了片刻,终于屈服了,他开始疯狂贪婪的吮吸着警察被束缚中狰狞挺拔的阳具,许骏翔只觉得浑身如同炸裂般的烧灼,屈辱痛苦和快感混杂在了一起,在赵金水的推动下,更是不由自主的在刘磊的口中晃动着阴茎。
随着刘天富抽送的越来越疯狂快速,刘磊的嘴套弄警察阴茎的速度也随着加快,赵金水和赵武威更是几只手揉捏着警察魁梧的身体,抓捏着他快速起伏的宽阔胸膛,挑逗他黝黑的乳头。
“啊!啊!啊!!!”刘天富砸夯般的猛撞着刘磊壮实的身体,竭力的把精液喷射进刘磊的体内。而许骏翔喉咙里也发出野兽般的嚎叫,身体震颤着,大股的精液在刘磊的嘴中迸射开来。
“磊哥,操人和被操,哪种更刺激呀?”赵金水用那双湿漉漉的袜子填塞在刘磊流淌着精液的嘴里。
刘磊此时已经浑身酸软,完全没有了挣扎的力气,身体如同断裂般的疼痛,被绳索捆绑着的胳膊也早已经酸麻的失去了知觉。
耳边响起刘天富森冷的笑声,冲着赵武威说:“老赵,趁现在没人,把这个狗东西带回去吧!可是记得,不要搞出事情来!” 叹了口气又说。“这下没了司机,要自己开车了。”
十二 2001年2月4日 AM08:00
长枷拆开了,但许骏翔被锁困了三天三夜的双臂又酸又痛,胳膊举着半天也放不下来。赵武威将一副三指宽的手铐箍在了警察的手腕上面。然后和赵金水抬起墙边的另一副方形木枷,套在了许骏翔的脖子上。
木枷是刘天富自己照着电视剧里古时候的刑具样式做的,一米见方,五公分厚,桃木制成,四周包铁皮,镶铜钉,沉重异常。
枷锁合拢锁住,许骏翔只觉得脖项上猛然坠压,就要低下头去。他不肯在这帮歹徒面前屈服,硬挺着脖子双肩扛住沉枷,一边用带着手铐的双手从下面将木枷拖住。
坐在一边的刘天富看着他们给魁梧的警察换好了刑具,就道:“好了,这没你俩的事了。”
赵武威拎起换下来的长枷道:“刘总,这个借我拿回去给刘磊那小子带上。”
刘天富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让他们出去,自己则捧着肥胖的肚子摇摇摆摆的走到披枷带锁挺胸抬头的许骏翔面前。
“知不知道?这个木枷做好之后,还从没给人用过呢。”刘天富扳住枷头,将一张肥脸凑到警察的跟前,厚厚的嘴唇里吐出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警察威武不屈的脸上。“早知道是给我们的人民警察带,就做的再大一些,再重一些,才配的上你!”
按住枷头的胖手一使劲,许骏翔只觉得枷锁重压下来,他憋着气支撑着,但脖埂子却酸疼异常,不一会儿,青筋都爆出来,脸也憋的通红,魁梧的身躯仍然顽强的挺直站立。
“妈的!不肯低头是么?”刘天富使足了劲也不能让许骏翔屈服,恼怒起来,按住枷头的手突然反撑着枷头朝上一撞,沉枷从朝下压变成朝后倒,许骏翔粹不及防,喉咙处一阵窒息,绷紧的身体被掀的朝后倾斜,警察咬紧牙关,带着重镣的双腿如桩子钉在地上,硬生生阻住摔倒的势头。不料,刘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