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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就这样,得买十打内裤备着吧!”

    两人说笑着随便逛了两圈,风越来越大,窦展不得不叫上迟陆文一起回去。

    “看起来马上要下大雨了。”窦展有些担心,“咱们先躲躲。”

    因为天气实在恶劣,《Sweet House》的拍摄也被迫暂停,节目组在剧组的帮助下到地势高一些的地方扎了寨,工作人员征求了一下窦展的意见,把迟陆文的帐篷扎在了窦展的旁边。

    “你这帐篷有点儿悬啊。”窦展跟剧组在这边有一阵了,配备也都是提前准备的最适合这边环境的,但《Sweet House》节目组明显准备不充分,如果真的遇上大暴雨,他们的小帐篷估计撑不住。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过来说要是他们撑不住了会跟剧组的人挤一挤,窦展听了,直接说:“行,那我就不管你们了,陆文你那边要是不行的话就直接来找我,咱们两个离得近。”

    迟陆文脸涨得通红,连连点头,满脑子都是他跟窦展睡一个帐篷的画面,很粉红,很害羞。

    又一声炸雷,吓得迟陆文一哆嗦,Kevin从工作人员那里抱来睡袋,给迟陆文放到了帐篷里。

    “你晚上不跟我一起?”迟陆文一脸惊恐。

    “不啊。”Kevin说,“你这是单人帐篷,我跟节目组的人一起。”

    “不行不行不行,我会死的啊!”迟陆文害怕被窦展看见自己怂唧唧的样子,拉着Kevin到一边说,“我害怕!”

    “怕什么啊?你看你窦老师不也自己吗?”

    迟陆文还是觉得不行,本来在山里他就够怕了,这会儿天气不好,还让他自己睡,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Kevin突然凑到迟陆文耳边小声说:“我跟你说,等会儿你可以说你自己害怕,然后就钻到窦展帐篷里去啊!想泡男人就得机灵点儿,听见没有!”

    迟陆文被点化了,立刻推开Kevin,冷酷无情地说:“王老师,你走吧,我要回去休息了!”

    回到帐篷里,迟陆文打开睡袋钻进去,然后开始摆弄节目组给他的小摄像机。

    他对着摄像机说:“现在外面天气特别不好,才五点多就已经漆黑一片了,好像开始下雨了,我听见声音了。”

    他坐起来,把帐篷的门拉开一点:“哇哇哇,真的下雨了,下得还不小。”

    迟陆文开着摄像机听了一会儿雨,然后觉得事情不对劲了。

    雨越来越大,风也越来越大,他的小帐篷被风吹得几乎要被掀起来。

    他关了摄像机,躲在睡袋里瑟瑟发抖。

    这时候,突然听见外面有人叫他。

    “谁?”迟陆文吓了一跳。

    “我是窦展!”窦展穿着雨衣在外面喊,“风越来越大了,你这儿还能撑住不?”

    迟陆文当时脑子几乎断了弦儿,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竟然说了句:“还,还行,我还能撑一会儿!”

    事后,迟陆文想,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打肿脸充胖子,为了不让人家看扁,硬说自己没事儿,可事实上,他都害怕得快要随风而逝了。

    第17章

    山上这风雨说来就来,连招呼都不带打的。

    窦展原本躺在睡袋里戴着耳机一边听歌一边看书,音乐声放得很大,隔绝了他与外面的世界,但帐篷的灯突然忽闪了一下,引起了他的注意,这时候他才想起来摘下耳机看看外面的情况。

    他在山里拍戏的这段日子经历过两三次恶劣天气,比现在情况更糟的也有过,慢慢倒也已经习惯了,但光是他习惯还不行,窦展还记得旁边有个经不住大风吹的小帐篷,不觉有些担心,又怕迟陆文不好意思来找他,所以穿上雨衣出去看看情况。

    帐篷外面的世界简直像是哪个妖精在渡劫,明明还没到太阳下山的时候,可已经一片漆黑。

    “你真没事儿?”窦展没想到迟陆文竟然拒绝了他的邀请,但听声儿觉得不对,又担心的问了一句确认一下。

    “没,我还行。”迟陆文不想让人家觉得自己是个窝囊废,堂堂男人,这么点儿小问题就怕了,以后怎么跟窦老师携手走上人生巅峰?

    他嘴硬说:“窦老师,你快回去休息吧。”

    窦展虽然有些不确定,但人家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多管闲事,又嘱咐了一句就走了。

    迟陆文支楞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窦展一走他就开始后悔,悔得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

    自作孽不可活,他刚才就应该出去然后娇弱地扑进他窦老师宽厚的胸膛里。

    迟陆文的勇气就像被戳了洞的那啥娃娃一样,“呲溜”,气儿没了,他瘪了。

    这会儿再叫人家实在有点儿丢脸,迟陆文只能继续瑟瑟发抖,为了缓解恐惧,开始大声唱歌。

    他唱《好汉歌》,一开口,觉得不吉利。

    “大河向东流……”迟陆文闭了嘴,现在外面正下雨呢,万一他们被淹了咋办?

    深思几秒,迟陆文唱起另一首:“我家住在黄土高坡……”

    不远处工作人员的帐篷里,一个场务小哥哥问另一个场务小哥哥:“你听见有什么奇怪的声音了吗?不会是狼吧?”

    就这样,迟陆文又鬼哭狼嚎的坚持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他本以为这种暴雨分分钟就会过去,然而并没有。

    大自然亲自给迟陆文上了一课,告诉他什么叫“大自然的脾气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他受不了了,再继续这么下去,这一晚上他就别想睡觉了,搞不好明天早上风轻云淡之后他不光得挂着黑眼圈见人,还神经衰弱了。

    迟陆文从睡袋里钻出来,翻出雨衣,穿上之后抱着睡袋鬼鬼祟祟地出了帐篷。

    从他这里到窦展的帐篷只有几步之遥,眨眼间就能到,但迟陆文还是在外面吹了好半天风才走到那顶帐篷前。

    风把他雨衣的帽子差点儿吹掉,额前的刘海已经被彻底打湿,脚底踩的都是泥,睡袋有一部分露在了雨衣外面也被打湿了,整个人看起来都无比的狼狈。

    他微微前倾身子,靠近窦展帐篷的门,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只落了水的小奶狗,可爱又可怜,他悠悠地喊:“窦老师……你睡了吗?”

    迟陆文觉得自己丢人丢到南天门了,要是他的粉丝知道他冒着风顶着雨在别人帐篷前像个贼一样叫唤,估计会发生大规模群体性脱粉事件吧。

    他喊了一声,里面没人回答。

    迟陆文有点儿灰心丧气,觉得他窦老师可能生气了,不想搭理他了。

    但来都来了,本着“事不过三”的原则,他决定再叫两声,要是对方一直没回应,他就滚回去独守空帐篷。

    “窦老师……你睡了吗?”

    “窦老……”

    帐篷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