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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豆丁专心致志的舔着爪子,对所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赵达达莫名其妙的笑了,他摸着小动物柔软的皮毛,确定般的说:“真是猫想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说今天更一章就今天更一章,感觉自己更加的可爱了!

    第21章 第 21 章

    对于这世间的大多数人来说,爱情都是一件太奢侈的事。

    阳光大好,陈洲窝在驾驶位上,听着电话里的声音,蓦地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

    那是一种控制不了的痒,从心口化开,带点不可违背的欲/望,让人想沉在里面。

    陈洲扯开领带,手机沉默了很久,两人都不说话,像是等着心知肚明却又迟迟不肯说破的什么。陈洲嗓子喑哑,眸子深沉,道:“赵达达,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赵达达把猫松开,豆丁跳下沙发,朝客厅地面上有太阳的地方跑去。赵达达把身子躺平,他今天偷偷的从陈洲的衣柜里翻出一件毛衫,圆领米黄色,质地柔软,针脚也不太密,穿在身上很舒服,当然,这里面的舒服包含了陈洲。

    赵达达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接受了陈洲身上的味道,他不知道陈洲用的是什么味道的香水,很清冽,带着一点雨后青草的气息,但是后味绵延,有点冷,很迷人。

    赵达达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慢慢听着电话那头陈洲呼吸的声音,他想到早晨的时候陈洲站在楼梯上俯视他的样子,他心里有悸动,他不想承认,但在之后他身体有了反应,他害怕陈洲的陌生,但又不可克制的期待他的回来。

    赵达达最终把猫关在洗手间外,一个人躲在里面放纵,到最后,他用纸巾擦手,脑子里都是陈洲的脸。

    赵达达平平静静的二十年,一直以为自己是直的,是喜欢女人的。可是不过短短的一个月,亦或是这短短的几分钟,他湿汗淋淋,靠在墙壁上的时候才不得不承认他也许是爱上了陈洲。

    可是陈洲呢?

    可是陈洲呢?陈洲的声音很哑,问他到底想些什么。

    赵达达把手挡住脸,他浑身都是太阳的味道,他看了看放在门旁的行李箱,道:“陈洲,我可能做了错的事,我有罪,但我还是想说。”赵达达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就慌了,欢愉不足以让他面对这样突然的现实,他怕成为被现代社会千夫所指的少数派。但他无法拒绝自己的本能,所以在和陈洲坦明之前,他就已经做好了卷铺盖走人的准备,如果真是那样,他绝对不会给陈洲留下骂他“变态”的机会。

    陈洲的领带被他攥在手里,听见赵达达的话,突然笑了。

    赵达达从未如此大胆过,他说:“陈洲,也许我喜欢上你了。”

    石头落地了,陈洲的眸子如海般深沉,他说:“哪种喜欢?”

    “不知道,我没谈过恋爱,但一想到你,我就会心慌,这种心慌让我挺怕的。”赵达达说:“我想我可能确实有病。”

    陈洲把手机扔在副驾驶上,落下一句:“等我。”

    车子窜了出去,陈洲的脑子却无比的清明,他这一个上午经历了太多,太沉重,他需要一个人来安抚他。而赵达达的出现,让他发觉此时并不孤独。

    手机一直没挂,二十分钟后陈洲开到了别墅的门口,他拿起手机推开门,就看见赵达达穿着他的毛衫躺在沙发上。他的眼睛瞬间就沉了下去。今天的赵达达和每天的都不一样,有种失落和茫然,仿佛一个走丢了的孩子,他找不到出路,又不知该等待何人。

    可陈洲回来了。

    陈洲一句话不说,拎起赵达达就往楼上走,赵达达也不示弱,不挣扎,只咬着一口牙,倔得像条小狼狗。

    陈洲的主卧大床很软,赵达达摔在上面只觉得像是掉进了一团柔软的棉花里,他刚想翻身起来,就被一道影子罩下。

    “想跑?晚了。”陈洲的领带还缠在右手掌上,此时陈洲按着赵达达的肩膀,将他两只手绑起来吊在床头,赵达达眼睛红了,KTV的经历让他对这一切有种本能的恐惧,他在陈洲的手底下挣扎,两条腿乱踹。

    “陈洲你混蛋!放开我!”赵达达嗓子哑了,嘶喊出来。

    豆丁听到熟悉的声音飞快的跑上楼,陈洲听见猫叫,非常大家长的把它关在门外。豆丁着急,用爪子不停的挠门,但在这剑拔弩张的卧室内,那点微不足道的声音反倒添了点说不出的意思。

    陈洲居高临下,手摸在皮带上,很认真的看着赵达达,问他:“你确定要我放开?”

    “不然呢?凭什么让你来骑老子?就凭是我说的喜欢你?”赵达达有些委屈,眼角飞红,感觉自己在这时像是个主动送上门的鸭子,让陈洲看不起。

    陈洲摸着赵达达汗湿的短发,不紧不慢的拨开腰带,对他说道:“赵达达,你说错了。”

    赵达达挣扎不过他,他虽然喜欢陈洲,但确认的时间紧促,他甚至不知道在这个时候应该做些什么,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想起在KTV里那个小孩无助的哭声,禁不住浑身打了个哆嗦。

    “陈洲!我他/妈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陈洲扯着赵达达的衬衫:“我没想。”他抓着赵达达的头发迫使他不得不看向自己,陈洲的眼神发狠,像是一匹正在磨爪子的狼,赵达达听见陈洲的声音,冰凉低沉,他伏在他的耳边,说:“我需要确定一些事情。”

    下一刻,疼痛突然而至。赵达达嘶喊起来:“陈洲我草/泥/马!你他/妈就是个王/八/蛋!王/八/蛋!老子不会放过——唔——”

    陈洲堵住他的嘴,空气稀薄,赵达达的声音顿时淹没在喉咙口,觉得浑身疼的仿佛要死了。

    眼泪从眼角流下,一颗一颗,滑到发丝里。

    陈洲做过那么多男孩儿,什么样儿的都有,但没有一次如现在这般,心口一点点发涩。

    陈洲问赵达达:“疼吗?”

    赵达达整个人都快虚脱了,此时再挣扎也没有了意义,他挣了挣吊在床头的手,忽然无力的说了一句:“……我完了……”

    陈洲没做声,咬着牙撞进去。

    赵达达浑身都在发抖,但他不叫,任凭鲜血直流。

    这样也好,赵达达想。这样也好。

    不会有比这更亲近的时刻了。

    陈洲无可言说的情感都倾注在这时候,他流着汗,心里被另一个人所安慰。而赵达达发现自己并不恨他,尽管他对自己做了这些。

    到了最后,陈洲一把扯下赵达达手腕上的领带,轻呼一口气。

    赵达达仰面躺倒在床上,神色朦胧。

    白日宣淫。豆丁的爪子依旧在不停的挠着门,赵达达侧着头看陈洲。

    陈洲闭着眼睛,整个人如何溺水般的绝望,赵达达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