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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认了,就是越看越喜欢,没辙。
段悦讲完了,可能嘴巴有点干微微用舌头舔了一下然后抬头问我,“懂了吗?”
我嗯嗯的在那点头盯着他的嘴巴看,然后就凑上去抿了一口。
亲完我就想抽自己一嘴巴,抬起头紧张的看着段悦。
作者有话要说: 刚开学接过感冒了,好像扁桃体发炎,喉咙疼。
后面我估计还会再改改加些修饰和感情互动?
第6章 余凉(一)
作者有话要说: 都是现写,慢慢找到每个人的性格点。
第七章:
亲完之后我就毛了,虽然悔得肠子都青了,但脸上还是拼命的绷住了,看似镇定的的看着对面的段悦。
段悦也楞了一下,下意识的摸了摸嘴角抬眼看着我,我差点被他看破功,但硬撑着没吭声。
就这样我两四目相对的看了有那么半分钟,其实在这之前我和段悦也就是顶多拉拉手,我偶尔口头占占便宜,再逾越的事情没有做过,只要段悦稍稍一皱眉我就立马举起双手。
一丁点儿都不想勉强他,我刚才直眉楞眼的亲上去多半是他和那孙穆仁的事,让我如鲠在喉,所以才会抽冷的来这么一下。
就在我准备缴械投降的时候,段悦说话了,“余凉。”
我垂着眼憋着嗓子嗯了一声。
他继续说:“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太那个了。”
我抬眼看他问:“那个?”
段悦面露难色说:“就是太...保守了,你是不是觉得这样让你不舒服?”
我看着耳尖发红的段悦目瞪口呆,“......”
看我没说话段悦自顾自的继续说:“就是他们,现在发展的速度对我来说可能有些快,就是感觉太敷衍潦草了。”
说完顿了一下,“你要是...你要是觉得我们这样让你不舒服,我可以尽量试试看。”
我操!这哪能啊,不得心疼死我啊。听完后我连忙摆手说:“没有没有,我就是有点儿情不自禁,我们这样挺好,你别往心里去。”
看着段悦的眼睛我信誓旦旦的说:“真的!”
段悦看着我还是很犹豫,我就指着本子说:“就这一次,我这是偶遇到你有点把持不住,以后不会这样了,再说咱们都快高考了,那还能想这些乱七八杂的?”
段悦听后抿了抿嘴想说什么被我打断了,“我觉得这样就很好了,我很满足了,真的。”
我看了看四周没有人,便小心翼翼的把手覆在他手上看着他眼睛说:“真的,我特满足。”
段悦看着我,慢慢的弯起了眼睛笑着说:“余凉,谢谢你。”
我差点被他这说的鼻子一酸。
最后我眨巴了下眼睛,笑着说。
“为人民服务。”
后来我真的开始认真听段悦给我讲题,虽然讲了两道我们就被冻成了脑死机,悻悻的各回各家。这是我头一次奢望能和他考到一所学校,然后一块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剩下的障碍我可以帮他清理干净。
比如,孙穆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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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真是邪了门,总在超市遇到顾淮他俩,两个人往哪一杵,凡是没瞎的都看得到这两个自带特效的动物。
我假装没看到,准备一头扎进熟食区买我的晚饭的时候,就听到顾淮在后面喊我:“嘿,余凉。”
我只好停住脚转过身看着他往我这边蹿,“你怎知道......”顾淮指了指我的书包说,“你拉链没拉,我看到你的练习册了。”
我把书包甩到前面一瞅,还真是。高中的练习册老师都会要求我们用马克笔把自己的名字写在光滑的封面上,为了这样收查作业方便,为了防止字被磨掉还要求在名字上面贴一层胶带。而且我写名字会写的比较大,因为就俩字笔画也不多,就这样大喇喇的呈现在我的作业本上。
我:“......”
这他妈的,真憋屈。
我暗自不爽的把拉链拉好,“有事?”顾淮看着我已经准备转身了,连忙说,“别急啊,有事有事,事儿大了!”
你有事关我屁事?我在心里骂了一句,回道:“地球要爆炸了?”顾淮还准备继续他浮夸的表演,顾迟在一旁说:“我们没贝斯手了。”
我说:“那你们再找一个。”
顾淮和顾迟就看着我不说话了,我被他俩看的发毛,“我快高考了,没时间。”
顾淮立马笑了,“每周一次,我们还给你陪家庭作业辅导员。”我挑了挑眉看着他,然后他接着说:“就每周一次排练,我们有个新年表演,而且我可以帮你复习功课。”
我不动如山的看着他,顾淮接着跟我嘚啵:“你那什么眼神?我好歹也是理科成绩前十进的大学。”
我更加鄙视了,“我学的文科。”
顾淮:“......”
顾迟在一旁笑成了个傻逼,最后说:“我帮你吧,我是学文的,多少没拉下辅导你应该没什么问题。”
看着顾迟笑我就呛不起来人,低声说:“那我想想。”便想走人,接过被顾淮拉住了胳膊,“你把手机号留一下,要不然我俩以后还要每天来着蹲你。”
敢情这还不是偶遇是人为强行偶遇?我随口报了一串数字,顾淮皱眉看了我眼向我伸手说:“把手机给我,我给你输我的。”
还挺难缠,“学校不让带手机,我没带身上。”
结果这孙子说:“那我跟你回家拿。”便把自己放在那边一副随时尾随跟踪的嘴脸,我抽了抽嘴角报了我的手机号,抽了胳膊转手就走。
听着身后顾淮在那里嘻嘻哈哈的对顾迟说话。
第7章 余凉(二)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偷懒拖延犯了,一直没更新。
修了一下家里情况的bug
我叫余凉,听上去像余粮。可能生我的时候我爸妈是饿着肚子,猴急又随便给我起了一个很有储备能力的名字。
反正我不太喜欢,每个笔画都不喜欢。
我还有个大我九岁的姐姐,前年结了婚,嫁给了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现在是我的姐夫。而我爸则在去年被送进了瑞士还是德国的一家精神院,反正横竖不在国内。
家里的解释是这么做为了让他得到最好的治疗。
不过我对此很是嘲讽,语言不通治疗个屁,是多怕我爸逃出来用刀把他们捅个对穿。
而我呢,因为出柜和家里闹得很不愉快,觉得有我这么一个基佬儿子丢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