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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被最近看的文章影响,我就是这样一个意志不坚定的人【痛哭】
第12章 顾淮(一)
作者有话要说: 预计是个短篇,简短精炼就是我一向的作风。
还有十分感谢大家支持【感动的流鼻涕】
2017.4.15:增加,感觉一张那么点字有些敷衍,索性合并了一些章节,内容绝对有增无减。争取不做流水账作者【发誓的手势】
心神不宁的做了会作业,我用牙咬了咬笔杆,漫不经心的问:“孙老师怎么突然请假了?”段悦的笔顿了顿,然后继续在纸上验算,“回家的时候被车撞了腿,有点轻微骨折。”
我把笔杆上的口水蹭到纸上,“那可真挺倒霉的。”
段悦没接话,我不动声色的瞄了一眼,没从他脸上看到什么情绪。我看着书想着,这事高兴呢?还是不高兴呢?我摸不太清楚了,自从孙穆仁没有来学校的这段时间,我一点其他情绪都没有看出来,没有如释重负也没有幸灾乐祸、
一点负面情绪都没有,跟孙穆仁在学校的时候一样。
我拿不准了。
最后我魂不守舍的走在路上天马行空的瞎想,最后撞在了路边的树上。
“噗嗤。”身边传来一声嗤笑。
我有点尴尬,但是脸上还是慢条斯理的拍了拍衣服,低着头拍衣服的时候,我才疼的扯了一下嘴。直起身准备若无其事的继续前进,抬头就看到了顾淮在那边咧着嘴笑。
“......”
就在我在直接走还是直接走的的决定中,顾淮喜洋洋的开口了,“小同学,今天考试拿双百了吗?”
我不想理他,我一直觉得这个人有病。从头到脚趾都透着神经兮兮这四个字,我往上吊了吊嘴角,表示微笑但没说话。顾淮丝毫不受影响,继续唱独角戏,“我今天去找我弟,正好和你顺路。”
说完就做事准备走了几步,停下来回头看我,满脸写着你倒是跟上来啊的表情,我眼角抽了抽,只好跟了上去,顺便问了一句:“你俩不住一块?”
“不住,四儿死了这小子就记恨上我了。”
信息量有点大,我侧过头看他。顾淮比我高了半个头,每次看他都要微仰着头,这个时候顾淮插着兜把脸的三分之一侧脸露给我,我只能看到他的下颌在那上上下下的。
“就是你来之前的贝斯手,前一阵自杀了。”
我操,听到这我突然寒毛全体起立,嘴巴一贱,有多问了一句,“顾迟喜欢他?”
顾淮回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说了句。
“不喜欢。”
我更迷茫了,不喜欢记恨你个屁?我最不喜欢别人说话一知半解在那里弄玄虚。可能我操蛋的表情太明显,顾淮有补充了一句:“不喜欢我。”
我:“.......不喜欢你跟你们贝斯手有什么关系?”
顾淮看着我叹了口气,“所以都不喜欢啊。”
然后又补了一句,“你这个理解力,语文阅读没得过分吧。”
“......”
出题老师都和你一个德性我也不用高考了,直接回家种白菜去吧。
顾淮又自顾自的说:“你不喜欢狗,难道还会喜欢狗拉的屎?”
我抬头看他,对方的表情很理直气壮。
我这个人吧,就是喜欢攻击这种人,“你喜欢狗的时候也喜欢它拉的屎?”
顾淮不说话了。
我两相顾无言的走了一段路,他突然冒了一句,“你越来越对我的胃口了。”我宠辱不惊的接道:“谢谢。”
就这样,不知道为什么我和顾淮之间莫名的熟稔,应该说是顾淮对我,所以有时候我也会不由自主的被他带动,感觉像是认识了有一段时间一样。
真是莫名的憋屈。
终于,我们到了我住的小区路口,我迫不及待的和顾淮说再见。顾淮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不走也没跟我说再见,就这么看着我。最后我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顾淮还是笑,我被他这么笑着有点发毛,这时候顾淮终于开口说人话了。
“再见。”
说完就转身拍屁股走人了,我站在路口无语凝噎。
我真的不太懂他这个人,每次被顾淮这么笑着看总有一种被捏在手里当泥巴随便搓揉的感觉,从一开始他就若有若无的向我传递着想操/我的讯息。
别问为什么,这叫gay里gay气的荷尔蒙。
虽然在得知我未成年的时候偃旗息鼓了一段时间,不过只是消停了一段时间,这不,又跑来温水煮青蛙了。
挠一下就跑,阴阳怪气不说还特别让人牙痒痒,忒熊!
虽然自始至终我都不知道他做这些的原因,本来就对这个人多少有些戒备,就这样有些时候还会被他牵着鼻子走。很让人恼火。
我在楼梯口的台阶上蹭了蹭鞋上的土,上楼。进屋把书桌最下面的本子抽出来,翻了翻最后在后几页停住,那天我背着一书包的东西去找孙穆仁的日期被我我用红笔勾了出来。
可能周三又要去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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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放了学我跟段悦道了别之后往家走了一段路,拐了个弯从小道插道往居民楼走去,那小区可能年代久远的遗世独立,我也没瞅到小区名,至今不知道这个破破烂烂的居民楼叫什么。
我轻车熟路的溜达进去,放轻脚步往楼上走。
等我走到四楼的时候,听到了物体碰撞的声音,再往上走,我就听到了东西在空气中挥动发出“咻”的一声。
紧接着就是打在身上的“啪!”的一声,伴随着段悦的一声闷哼。
当时我的血就往脑门上马不停蹄的冲,一刻都不带停。轰隆一声在我脑子里炸出了一个巨丑的蘑菇,夹杂着没有把孙穆仁那畜生一刀捅死的后悔。
我弯下身子重重的喘了口气,才直起身继续往上走,停在了五楼右侧的单元门口,我一只手撑着地面,靠着发抖的胳膊,屁股安稳着陆。
“那小子就是你雇的!”孙穆仁在里面连吼带叫。
“婊/子养的,被干了提了裤子就不认人了是吗!还他妈找人!”孙穆仁的声音喊得变了调。
段悦没有说一句话,只有皮带抽在身上的声音陪着孙穆仁的污言秽语唱双簧。
而坐在外面的我低头盯着脚边大理石楼梯因为各种原因裂开的细缝,楼梯棱角那里像是被搬家的工人不小心砸到,磕掉了一块,又或许这里有轻微的地震,现在那块被磕掉的一块四周都蔓延开了细小的裂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