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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皇后在御花园办了赏菊宴,邀请各家未出阁的小姐进宫赏菊。而皇上却召各家公子进宫比试剑术,两宴相撞,其意不言而喻。
怕是他与那宰相家的小姐一会面,这婚事肯定不会改变了。
焦虑困惑之际,管家突然提起了祁言,濮阳铮愣了愣,想来想去,觉得也许见祁言一面会知道点什么。
上次在池塘边,他的话便充满着疑点,开口就提自己前几任亡妻,或许他真的会知道些什么。
此次前来拜访,一是询问此事,二是决定将祁言这合欢楼的情报垄断!
国事他不管,军事却不能不问。消息知道得多总比不知强。
细细地打量这古色古香的房间,床榻、桌椅、柜架全部都是由乘岩木所制,镂花和纹路精雕细琢,精致无比。屋内的摆设虽看不出是古物,却小巧独特,濮阳铮是从未见过的,也许连皇宫的国库都不曾有这些小玩意。
观赏间,房门突然被从外推开,濮阳铮抬眼望去,蓦地一怔。
今日的祁言与那日大不相同,妖艳红袍加身,一头黑发散下,慵懒中透着致命的魅惑。白皙如玉的脸庞映着光,泛着流光的眼眸发亮,眼角处被一抹红色挑染,如同来自地狱的魔鬼,却美得窒息。
那日白色长衫的男子还在脑中,两者合并,令濮阳铮无法言语。
这、这真的是祁言吗!
无所谓濮阳铮的反应,祁言嘴角微勾,反身关了门后,兀自走向了自己的床榻。
“将军到来,有失远迎了。”
“啊……不……”濮阳铮回神,拱手道:“是我冒昧叨扰了。”
“呵……”清妙的笑声溢出薄唇,祁言靠在床上,懒散至极,看着濮阳铮的眼半睁,笑道:“将军还真是没有架子。”
濮阳铮闻言皱眉。
他不喜欢祁言说话的方式,他听不懂,也不想弄懂,甚至感觉有一丝烦躁。
没等他再说话,祁言便再次开口。
“将军此次前来所谓何事,祁言已知。明人不说暗话,想来将军直来直往惯了,也不愿与小生客套。”
“来事已明,小生只问一句……”
妖艳的眸睁开,直直地看向濮阳铮,一字一顿道:
“若帮了将军,小生有何好处?”
“你想要什么?”濮阳铮也正视祁言,满身的严肃刚正之气。
祁言突然站起身,走向端坐在不远处的濮阳铮,随着他走动,红袍下格外白皙的胸膛若隐若现。
“小生不要别的……”伸出手搭在濮阳铮宽厚的肩膀上,妖媚无骨地靠上去,红唇凑到他耳边,喷洒着热气:“事成之后,将军答应我三个要求……只要三个。”
“事成?”濮阳铮想要躲开他,可呼吸到他身上独有的清香,莫名地不想动弹。
“对,事成。”隔着衣物来回抚摸着男人的背脊:“我有办法,让皇上撤回指婚的圣旨……”
“什么?”
濮阳铮震惊的叫道,随即皱眉,看向祁言低声警告道:“这话不能乱说,小心隔墙有耳。”
“小生从不说空话。”
从不说,没有把握的话!
当正直忠厚男主被掰弯(6)
“小生从默默无闻到现在,经历不少,要只是靠说空话,怕是早已命丧黄泉。”
纤手渐渐向下,在胸膛与腹间流转。
濮阳铮只觉得下腹一紧,猛地抓住祁言越发放肆的手,喉咙间发出一声闷哼。
“莫要放肆!”
“怎么?将军要惩治我?”
语气里听不出一丝顾忌,祁言的手没收回,反而抓住了濮阳铮的手。
濮阳铮微缩,却被祁言抓的死死的。
“你……”
“将军,你可想知诅咒一事?”
话题突转,濮阳铮一愣,看向祁言的眼中多了一丝严肃:“你说。”
“外传将军屡次亡妻乃是诅咒,更说将军征战沙场,手下亡魂化作冤鬼前来报仇,却因将军乃正义刚阳之人,无法近身,所以身边之人才会接二连三的死去。”
“全是胡说八道!”濮阳铮怒喝一声。
“是胡说,也并非胡说。”祁言意有所指道。
“怎么说?”
濮阳铮抬头看他,却叫他突然俯下身来……
“将军想要知道,那小生便得收点好处……”
濮阳铮突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感受着唇上柔软的触感,那独有的馨香萦绕在鼻尖,虽说是香,却丝毫不觉得女气,反而衬出点点邪气的妖娆。
细细的舔舐着对方薄薄的唇瓣,时而轻咬,时而含住,像是在玩耍一般。
[男主对祁言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5]
“你——!”猛地推开他,濮阳铮皱起眉头,瞪着祁言,脸颊上有一丝不同于常的红润。
“将军,莫要太过信任天子。”没有理会濮阳铮的不满,祁言转身坐在一旁,悠哉地给自己倒了杯茶,轻抿。
濮阳铮太过信任皇上了,衷心地过头。
可是皇上会对等地信任他吗?呵,简直是笑话。
一个手握兵权世代为军的家族,皇上只会怀疑、防备。
“你这是……”
“小生今日累了,将军请回吧。”祁言舔舔嘴角,都没抬眼看他:“如若将军信我,那便再来一次。若将军不信,可当今日之事、今日之话从未听过。”
毫不留情的送客,让濮阳铮面色发寒,可他的话模棱两可,不可信却透着丝丝危险的气息,濮阳铮垂头,想了想,终是拱手告辞。
濮阳铮离开之后,屋子里陷入了寂静。
祁言喝着茶,仿佛屋子里从来没出现过其他人,只有他自己,静静的品茶。
良久,一阵微风浮动,吹散了一室的燥热。
“出来,把今天的消息给我。”
房梁上突然跳下来一人。一身黑色劲服显露着男人精壮的身材。
调笑地走过来,男人泛着邪光的紫眸不同常人,更像是妖孽。
“你真的对那将军上心了?”轻挑起祁言的下巴,男人缓缓靠近,最后停在只有一指距离的地方。
“这与你无关。”祁言挑眉,不客气的拨开他的手。
“怎么会与我无关,我和那将军可是情敌啊……”
“情敌?”祁言轻笑:“若你与他是情敌,那我肯定选择他。”
“真伤心啊。”男人满脸笑意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伤心。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