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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言问道。
“我们也正要去,正巧你于我们一同去吧!”
那两人见祁言身着不凡,还以为是什么大家公子哥前来游玩,自然是热情非凡。
兴春楼乃是边关城最大的一家青楼,伸手还未成亲男子的捧场,包括某些已婚男子,也会找机会,隔三差五地去逍遥快活几次。
祁言这次要去青楼,没有别的事,正是要赎下那个采荷姑娘。
原剧中,西昭受邀来到兴春楼,当晚正是采荷姑娘的赎身之日。怎奈着赎身并非采荷自愿,而是老鸨为了将还是处子的采荷卖出个好价钱,故意瞒着她为之的。得知真相的采荷以泪洗面,在台上表演时也心不在焉,弄得老鸨和客官都很尴尬。就在这时,西昭不知怎么的,同情采荷,将她赎回府,做个普通的婢女。
但是西昭是如何的英俊潇洒啊,采荷很快就将一颗心扑在了西昭身上。妄想着自己不该妄想的位置,原剧中,女主可是为了她跟西昭大吵一架、误会颇深呢。
摸了摸自己的钱袋,虽满却顶不过两张银票。祁言心里有些没底,趁着没人的功夫,在一个小巷里放出了红色的信号弹。
——这是专门要钱的信号弹!
魔教内部,一教众跑进来,对着青龙恭敬道:“大人!朱雀大人发了红色的信号弹!”
青龙手一颤:“红色?”今早不是刚刚给他送去了银子么。
“是的,是红色。”教众小心翼翼地看着青龙:“是不是今早送去的银子不够?”
青龙叹口气,对着教众道:“你去拨点银票给他送去,告诉他,再多也没有了。”
教众应声退下,心道这个月魔教的财政估计又要赤字了。
这边祁言跟在两个男人后面,左拐右拐,终于来到了那个所谓的兴春楼。
不愧是边关成最大的一家青楼,装饰豪华、外观养眼,就算不是为了女人,光是来休闲休闲,也是身心满足的吧。
祁言以为自己这个时辰来已经够早的了,没想到已经是人山人海。
这采荷的名声也是极大的,听说西昭心情烦闷的时候,就喜欢听采荷弹琴唱曲,这也就是为什么采荷妄想了自己不该妄想的,和冷黛鸢为什么对西昭误会颇深的原因。
走近着堂皇的独楼内,香味刺鼻,跟祁言的熏香比起来,简直是磅礴大势。
“哎呦,这位公子!”看见祁言走进来的一瞬间,老鸨的眼睛就亮了,迅速靠过来,对着祁言一阵献媚:“这位公子一看就是第一次来吧!哎呦,瞧瞧您可真俊呀~我们这儿的姑娘在您面前都暗淡失色~!”
被夸得晕晕乎乎的祁言裂开嘴笑了:“咳!你、你们这个采荷姑娘什么时候开始赎身啊?”
“公子也是为了采荷吧!”老鸨眼里闪过一丝奸笑:“今日申时便开始了!”
申时……
现在顶多午时,距离申时还有两个时辰呢。
这两个时辰,祁言也不知道做些什么,寻了一处雅座,坐在上面,喝着茶吃着糕点,看着周围形形色色的男人女人,祁言觉得自己眼前雾蒙蒙的。
感觉每个人都在打转,祁言终于意识到一丝危机,他迅速站起身,却在下一秒倒在了地上。
眼前漆黑,音乐能听见几声得意的奸笑和脚步声,而后回归一片平静,祁言彻底失去了意识。
——这个该死的老鸨竟然把注意打在自己身上了!
祁言倒下后,老鸨带着几个壮汉走进雅间,眉梢高挑,嘴角的黑痣满是狡猾。
“哼,小妮子家家的进了我这兴春楼,还想要瞒过我的眼睛?”话落,老鸨对着几个壮汉道:“把他带到后面去,好生照料着~。今夜采荷赎身之前,我先卖了他!”
到处都有强行买卖的事情,特别是青楼这样的地方。
几个大汉阴笑着将祁言抬下去,但是今晚是要卖出去的,不能动手,但是过过眼瘾总行了吧。
祁言长得太妖娆,被当做女子也不新奇。
只不过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固定在椅子上,面对几十号男人的喝彩和抬价声,祁言懵逼了。
这是什么情况!?
祁言想要说话,张了张嘴,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想要从座位上站起来,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他被喂了药!
当冷漠盟主男主被掰弯(6)
神色惊恐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异常热闹的周围让他非常不适应。
青楼的烛火灯光永远是最旺盛的,灯火辉煌,祁言不适应的眨眨眼,他想要动、想要说话,却依旧没有任何知觉,只有一双眼睛可以看、可以转动。
祁言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如此的无用,而且这一身的媚术……毫无用处啊!
“各位客官!”老鸨奸细的声音在后面响起:“今日虽说是采荷的大喜之日,但我们这兴春楼从来不做那庸俗之事。大家瞧瞧这位姑娘,虽说妆容、服饰没有我们这儿姑娘那般精致,却也是天仙般水灵灵的模样……”
老鸨将祁言一顿猛夸,然后开始了今晚的开场戏。
“三万两银子!”一个人先叫了价,祁言看过去,一个胡子翻天的大肚老头!
毫无掩饰的翻了个白眼,祁言觉得自己应该不止于这三万两银子,肯定还会有更多的人竞价。
……
接着,就是一片寂静。
祁言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刚才那么多人嚷着竞价采荷的赎身价,怎么到他这里就卡在老头这里了?!不应该啊!他、他不美吗!
眼看着那老头满脸放光的看着自己,那眼中的志在必得让祁言胃里一阵翻滚。
难道……真的要被卖了?被喂了什么药也不知道,万一被带回府邸干那档子事的时候,他还没有用内力解开这药,那岂不是坏事了!
祁言发誓,自己身上除了这身衣裳,其他什么东西都被拿走了,包括银子和信号弹。万一被强上了,不会有任何人来救他。
这样想着,祁言一时间眼眶发红,从未出过魔教的他委屈至极。
“三十万。”
蓦地,一道冷清的声音响起,祁言一愣,连忙抬眼看去。
那人一袭白月长袍,端坐在雅座之上;棱角分明的脸如同上天雕刻般精致。黑眸深邃,秀发简单地束在脑后一缕,简单随意却潇洒恣意。此刻那眼眸正凝视着台上的祁言。
——是西昭!
结果可想而知,祁言成功的被卖给了西昭。三万银子都没有被追价的,三十万更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