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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赎期就这样被推后了,可能会一口血喷出晕倒在地。
说好的相亲相爱的魔教一家人呢?
又是三日,祁言待在武林盟,整日跟在西昭的后面,敬业的做着跟屁虫。
不过跟在西昭后面是好的,至少没人敢惹他;而且有西昭在的地方,食物肯定是少不了。这让祁言一看到西昭的时候,神色便明亮的不少。
三日后的这天,武林盟迎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
冷黛鸢坐在武林盟迎客的主堂内,坐在红木雕漆的椅子上,喝着清茶、抿着凉糕,悠哉悠哉地等着西昭与她会面。
经过她的一番打探,发现自己认定的男人竟然是武林盟主!这让她惊喜之余,也多了几分自傲。
不愧是自己看上的男人,果然不简单。
比起皇都的皇上、王爷、公子少爷,果然还是江湖中稳重的男人适合自己吧。
这样想着的冷黛鸢,从来没有顾虑过其他人的想法,即便她将他们一个个撩拨完之后,还做出一副‘你我之间清清白白’的清高模样。
起亚跟在西昭身后来到主堂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依旧女扮男装的冷黛鸢。
“哎呀?这不是那个粗鲁的臭丫头嘛!”祁言瞪着眼,转到西昭的前面:“你来这里作甚?我可不欢迎你!”
冷黛鸢看见祁言的时候,神色也是充满了嫌弃:“你又为何在这?”
——我是阶下囚!
这句话祁言差点脱口而出,硬生生憋了回去,强硬道:“我是武林盟最尊贵的客人!”
见他有些窘迫的模样,冷黛鸢心如明镜一般,冷哼一声:“魔教的护法竟是武林盟的客人?”
祁言神色僵了僵:“与你无关!”
“确是与我无关。”冷黛鸢笑的讽刺:“只是见识了某些不要脸而已,做个笑料看。”
“你——!”
祁言上前一步,下一秒却被西昭拦住了。
“不要闹。”西昭看了一眼祁言,神色莫测:“站在我身后。”
说完,将祁言挡于自己身后,直视着冷黛鸢:“不知姑娘来我武林盟有何指教?”
冷黛鸢笑了笑:“你既知道我是女子,那我便不拐弯抹角了……你我做个交易如何?”
西昭直视她的眼眸半晌,侧头轻声道:“来人,送客。”
冷黛鸢面不改色:“这不愧是盟主大人,你就不想知道能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吗?”
闻言,西昭微微顿了一下。感觉到他一样的祁言从身后默默的扯住了他的袖口。
安抚似的回头看他一眼,西昭凝视着冷黛鸢,一字一顿道:“不想,因为我不缺任何东西。”
当冷漠盟主男主被掰弯(12)
“不,你缺了一样最重要的东西。”冷黛鸢自信的看着西昭:“这个武林盟,缺一个可以帮你打理内部事务的女主人。”
西昭神色依旧淡漠,眼里却划过一丝诧异:“……你在说什么?”
“你没有夫人不是么。”冷黛鸢笑了:“你看我如何?”
祁言在后面听着都快炸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好么!!!
“你不会想答应她吧?!”祁言来到西昭面前,捧住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你看我你看我!别被这个奇怪的女人迷惑了!她肯定是苗疆派来的探子!会巫蛊之术的魔女!”
西昭看着祁言,眼里闪过一丝笑意,面上却依旧淡漠:“放下手。”
祁言瑟瑟的放下手,转头就见冷黛鸢如看死物一般看着自己。
“你这般看我作甚!”祁言非常不喜欢她的目光,自大无情,在她眼里,只要是自己看不上的东西,就是毫无用处的,不管对方是一条人命或是什么。
“我管我看你?眼睛长在我的身上。”冷黛鸢就是出了名的无理扯出三分理,有理便不饶人。
祁言深吸了几口气,没有话语去与冷黛鸢继续争吵,一时间竟有些头脑发昏。
那种被无理的人气得发抖的感觉是如何的?祁言从来没有体验过,不过他将古代人与现代人的语言差距成功的演绎了出来。
西昭的眉心轻蹙,他走过来,拉住祁言的手腕,将他带于身后。
“莫要再说了。”西昭看着冷黛鸢,神情有些逐客的意思:“我还有事,姑娘请自便。”
说完,头也没回的带着祁言离开了主堂,不顾冷黛鸢越发狠辣的目光。
来到祁言厢房的院子,祁言甩开西昭的手,气冲冲地坐在石凳上。
“好了。”西昭看着他背影半晌:“莫要气了。”
“如何能不气?!”祁言转头,眼里泪打转:“那女子说话当真是讽刺的紧!”
“我会派人去查她。”西昭想了想,突然对祁言说道。
祁言不解:“查她?你查她作甚?当真要收了她当这武林盟的女主人?”
“自然不是。”西昭坐在他的旁边:“她竟能查清我们二人的底细,就说明她并不是表面上看着那般简单。”也许她的背后,会有他们惹不起的人坐镇。
祁言沉默了一会,吸了吸鼻子,将还没有留下来的眼泪憋了回去。
“你放我回魔教去吧……我在这里什么也不会做,在魔教也是。”祁言的生意淡淡的:“可是在魔教,我不会受委屈……也许一个男子这般骄里娇气真的很令人感到恶心,但是在魔教,他们都不会有这种感觉。”
“你挺好的,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玩,但魔教才是我的家。”
“我没有很强大,我很弱。你若是想要杀了我,刀起刀落间就可以轻松拿走我的命。”
“我的哥哥弟弟将我保护的很好,好的有点不像是个男子,倒像是那深闺中的女子。”
“也许真的是我本身的问题……”
祁言垂着头,声音越来越低沉,甚至有一些哽咽。
这样的祁言是西昭从未见过的,在他的印象里,祁言是那骄纵蛮横却异常有趣的男子,像是被惯坏的孩子,没有坏心眼,根本不像是魔教中人。
也许是因为他自己的执念太大了,导致他忘记了祁言原本的性格。
原来,这才是祁言。
不知过了多久,西昭站起身,负手而立。
“若这是你所想,那明日便回去吧。”
话落,祁言蓦地抬起头,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西昭:“你、你说的是真的?”
“……自然。”西昭顿了顿,道:“这是你唯一的一次机会。”
祁言点点头,心中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