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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不喜欢自己啊。
虽然这么想着,可荆然修的心中,依旧闪过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失落。
哥哥送上学、接放学,这种兄友弟恭的日子越来越自然了,祁言也为了期末在奋斗着,毕竟上次被尹正他妈说了一顿,祁言心中还是不好受的,立志要超越尹正那个表里不一的小人!
同是校草!为什么他就不行?
奋发起来的祁言连老图都害怕,跟在祁言后面也不敢说话了,平时总去的操场和超市变成了图书馆和多媒体教室,老图觉得自己俨然是一个三好学生。
“我连小学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勤奋过,现在我觉得自己就是祖国的花朵!”老图眼含热泪,激动的对祁言说道。
祁言手里捧着书,目不斜视,淡淡的应了一句:“嗯,喇叭花。”
——聒噪!
当心理医生男主被掰弯(11)
期末前的测试考,祁言妥妥的脱离了万年倒数第一的称号,变成了全班倒数第十。年级倒数第一和班级倒数第十的这个转变很大,祁言乐得午睡的时候都合不拢嘴。
当晚,祁言异常兴奋的在荆然修的车上给管家打了个电话,表示今天晚上他要吃烤肉!
“正巧,几天晚上祁先生也回家。”管家在电话里眯眼笑:“少爷将这事告诉先生,先生一定非常开心。”
想到自己那整天在外奔波的老爸,钱比儿子都亲,祁言的好心情瞬间失落了起来。
身边人的变化被荆然修看在眼里,他没说什么,专心的当着自己的司机。
电话那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祁言‘嗯’了两声,才挂了电话。
车子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荆然修侧头望着祁言,发现他头靠在椅背上,微微侧着身,看着窗外一闪即过的景色。
一时无言,直到祁言吸了吸鼻子。
“你不会哭了吧?”
“小爷才没哭!”祁言依旧很有精神的样子,可浓重的鼻音出卖了他。
“不想回家么?”荆然修左转弯,只要再过了一处交通岗,就进入了别墅区了。
祁言沉默,片刻之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想去喝酒!”祁言没有自称‘小爷’,而是用了‘我’。
荆然修眉心轻轻蹙起:“未成年不能喝酒。”
“我成年了!”祁言去年刚刚成年。
荆然修无言,竟直接在交通岗的地方掉头,彻底的与别墅岔开了路。
“我可以带你去喝酒。”荆然修的声音淡淡的:“算是给你考试进步的奖励。我请你。”
祁言呲牙笑了笑:“算你识相!”
“打个电话给家里。”荆然修看着前方的路:“省得他们担心。”
祁言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表示荆然修这个‘哥哥’要带自己出去开小灶,这种兄弟之间感情互促的事情荆母和管家都是喜闻乐见的,于是妥妥的同意了,只说一定要晚上回来聚餐就好。
荆然修带着祁言来到自己以前喜欢去的一家酒吧,这件酒吧和‘剃头’酒吧是完全不一样的,怎么说呢,刚刚进去的时候,祁言有种自己进入了某家高档西餐厅的错觉。
“调酒师?吧台?舞池?”祁言一一点出来:“都哪里去了?这些东西没有还算什么酒吧啊。”
“不是每一间酒吧都是你想象中的那样。”荆然修自然的落座在靠墙的一处雅间中,祁言看了看,也跟着走了过去,坐在了他的对面。
穿着侍者服的服务生走过来,手里拿了一个像西餐厅一样的本子,恭敬的摆正,推到两人之间。荆然修微扬下巴,服务生点点头,退了下去。
“唉,我还没点呢。”祁言叫道。
“有前餐。”荆然修翻开菜单,看了起来:“你要喝什么?”
“酒啊!”
“什么酒?”荆然修耐心的问了一遍。
祁言噎了一下,他对酒这种东西真的一点都不了解。趁着尴尬至极,祁言一个闪手,从荆然修的面前抢过菜单,认认真真的看了起来。
荆然修也不恼,看他一副认真看菜单的样子,不由得无奈的摇头。
过了一会,祁言懊恼的把菜单一推:“怎么都是鸡尾酒啊……”
“鸡尾酒还不行?”荆然修轻笑道:“那你要喝什么?红酒?黑啤?香槟?”
“咱们就不能来两斤二锅头!”祁言嚷嚷着。
荆然修大概是放弃了跟祁言交谈,这时,服务生上了几碟小吃和一壶果茶来,看那茶里面跑着的东西,就知道这玩意极其养生。
荆然修对服务生说了两杯祁言听不懂的酒的名字,服务生恭恭敬敬的退下去之后,祁言才凑头过去问道;“你点了什么?”
“两杯鸡尾酒。”荆然修用叉子叉起一块薯饼,放进嘴里,外酥里嫩的薯饼在他的咀嚼下发出一声声诱惑人的清脆声。
祁言咽了下口水,也顾不上拿叉子,直接用手拿了一块扔进嘴里。
——卧槽!好吃啊!
吃了会,祁言口渴,便倒了杯果茶,抿了一口,又是满足的眯起眼。
“你也太会享受了吧!”满足过后,祁言对着荆然修喊道:“是不是总来享受?!”
“不是。”荆然修淡淡应道:“偶尔罢了。”
“哼,偶尔?”祁言显然不信:“我要是知道有这么个地方,我恨不得天天来!”
荆然修抬眼看他:“那是你。”
祁言:“……”怎么感觉被鄙夷了呢?是他的错觉不?
荆然修放下叉子,似乎已是吃饱喝足的状态,他给自己斟了杯果茶,却不急着喝。双手交叠,放在身前的桌子上,荆然修目光浅淡的落在祁言的脸上。
“为什么不想回去?因为你父亲要回来了么?”
吃东西的动作一顿,祁言嘴里还吃着东西,含糊的哼道:“你问那么多干嘛……”
“因为我在想要不要把你上次打同学被请家长的事情告诉你父亲。”
“……”
好吧你赢了行了吧!就会威胁人!
“因为他不喜欢小爷,小爷也不喜欢他!行了吧!”祁言破罐子破摔道。
荆然修查过祁父和祁言之间的关系,顶多就算是忙于工作忽视了孩子,但祁言的反应和态度明显不是那么回事……
“哦,是吗。”荆然修没有直接否认祁言的话:“既然是这个理由,我觉得你并不可怜,所以你打人的事情,我决定如实告诉你的父亲。”
“哎哎哎哎你过分啊!”祁言试图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