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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鑫柔那个女人迷了好久呢。
“荆教授,今天的课依旧很无聊啊。”祁言毫不客气的讥讽:“真是白瞎了你的学位。”
荆然修放下书,看了他一眼:“她们不听课,光看我,我有什么办法。别吃飞醋了,嗯?”
“走开啊你,谁吃醋了?!”被点破小心思的祁言耳廓红了一圈,叫嚣着吼道。
荆然修摇头笑了笑,没再说话。
荆然修这几年的性子好太多了,也许是因为祁言远在省内的其他城市,没有人触碰自己的底线,所以激不起心中那阴暗的一面。
但是,看不见他,甚是想念。
荆然修放弃了自己白手起家的医疗所,选择快速深造,成为了一名心理学教授。他拒绝了那么多有名的学校的聘请,选择了祁言所在的学校,想要给他一个惊喜。
因为祁言很早就说过,自己因为见不到他,所以选修课选择了有关心理学的课程来陶冶情操,顺便思念一下自己远在其他城市的‘哥哥’。
当荆然修站在讲台上,微笑的看着台下祁言瞠目结舌的脸时,心情愉悦至极。
弟弟啊,我带了小木盒来哦。
用祁言的话来说,荆然修就是变态!那种东西怎么能带到学校来?要是被其他老师看见了,像什么话啊!
话说,祁言对那小木盒中的东西,甚是好奇。虽然他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一次都没有看见过,要说不好奇那才是假的呢。
于是,在一次机缘巧合中,祁言偷偷摸摸的潜入了学校为荆然修安排的公寓,在他办公桌的抽屉里,找到了那个让他恐惧的小木盒。
好吧,成败在此一举,不管里面是什么,心里都应该有个底才对。
深吸一口气,祁言缓缓垂眸,轻轻地划开小钩子,屏息凝神的打开盖子,里面的一样一样的小东西,渐渐的落入视线中。
……
一管药膏,一根蜡烛,和几个夹子……并没手铐和震动【哔——】那种奇怪的东西。
真的不太像什么sm的东西……倒不如说,像是一种治疗病症的偏方?特别是那管药膏,简直抢镜啊!
祁言莫名的松了口气,心中有底了,以后荆然修再用这个作死的盒子来威胁自己,也不用怕了!
于是,在荆然修又一次的威胁下,祁言爆发了,他无赖似的与荆然修争吵,即使对方拿出来了小木盒这种看似无害的东西,祁言也不怕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啊?里面不就是一管破药膏和夹子么!你是不是得痔疮了所以寻得偏方啊?”
祁言嘲笑的语气让荆然修完美的形象龟裂,他深吸了几口气,当晚就把自认为已经安全的祁言给办了……
在教师的公寓里,祁言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身上带着点点红烛的痕迹,两颗红果之上都夹着精致的小夹子。脸色不正常的潮红,此刻正一脸渴望的看着荆然修。
药膏是润滑剂、蜡烛是配菜、夹子是饭后甜点……
被挑逗到了极限,就是这副饥渴的样子。
“想要吗?”
“唔,想……”
“想要什么自己来拿。”
平时那副狐假虎威的样子,此刻变成了这副软绵绵的样子,倒是让人有种别样的心里快感。
揽过爬过来的人儿的腰,将他直直地擎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嘴唇深深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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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苏醒后的祁言才发觉,自己是多么的愚蠢,竟然敢挑衅一个内心鬼畜的心理医生。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心理医生的,明明自己的心理就有问题……
不过也许正是因为荆然修知道自己是一个心理医生,才会那么好的掩饰住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吧。
这一面……他只为祁言展露过,虽然代价是祁言三天下不了床。
“曾鑫柔来追我了。”祁言闷声道:“她不是喜欢你么?”
从国外大老远跑回来,对着祁言你侬我侬,说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后来才知道,曾阳为了让公司打入国际,准备将她嫁给一个外国的老总——一个三十多岁的秃顶中年男人。
“别理她。”荆然修看着手中的杂志,掩下眼中的暗光。
祁言不说这个话题了,等了一会,又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荆然修翻书的动作一顿,随即叹息:“对我来说,我们永远都是光明正大。”
不论被谁发现,我不慌,就足够了。
祁言耸耸肩,算是放弃这个话题了。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不过两人现在的生活,明显要比公开之后的日子好很多。
祁言容易满足,荆然修虽不容易满足,但在这件事情上,他是毫无畏惧的。
——就算有一天被发现了又能怎么样?
他不会放弃他,他亦不会放弃他。
……
[当心理医生男主被掰弯番外完]
【结局篇1】初始与结束
祁言是二十一世纪一个很普通的毕业工作者,因为家里的原因,他毕业之后,被分配进了港里工作。
像他家乡那个小地方,拥有两三万就叫小康家庭;工资五千以上,每月就可以攒下来不少。反正就是一个不论是消费还是生活规律都特别中规中矩的小城市。
城市里除了生意人,最好的工作就是国家设立的两个岗位——海港和铁路。
凑巧的是,祁言的父亲是港里的老员工,而他的专业刚好又与港里对口,于是他的父亲动用人脉,各种打点,最后将他拉入了港里上班。
每天的工作很轻松,因为是大学生,跟早些年代收人的标准不一样,祁言的工作就是视察。
在这里,他遇见了与他一同进入海港的男人——温博。
他们惺惺相惜,互相喜欢,最后在一起,这一切都特别的顺利。温博喜欢弹吉他作曲,写出来的词句也优美至极。
但是那一天,海港出事了,温博比他级别高,跟着快艇一起出海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
祁言不知道海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反正,最后知道的消息就是,温博已经不在了。
温博的位置由新的人来上位,而他,依旧坐着他小视察组长。
祁言不知道自己是没心没肺还是铁石心肠,温博离开,他连哭都没有哭。
心中是什么滋味?不知道,稍有麻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