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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头衔呢。
“生活需要自己编排,时间也需要自己来分配。”将手中的咖啡递到郁空景的身边:“今年我准备拍戏七个月,放假五个月。”
看着杂志的郁空景一愣,抬起头:“真的?”
“当然。”祁言抿了一口自己的咖啡:“这个月我就很闲。”
“太阳打西面出来了?”
“除了事业,我还有你呢。”
祁言笑了,笑的温雅。
其实,心中最在乎的,还是你。
【人生如戏,你是我一辈子的戏。】
【结局篇10】重新来过(上)
早晨的阳光微醺,街边的小吃摊早已摆上了位置。祁言来到自己喜欢的一家早餐铺,点了小菜和清粥,外加一个雪白松软的馒头,这就是他的早饭。
重新回归了平静生活,祁言要为自己而奋斗努力了。
宁瑾和文若在一起生活幸福,经常带着孩子来找自己,希望在什么地方能帮到祁言。但是祁言不需要,即便是被风阳傲囚禁了那么久,他对外界,也是充满希望的。
a大的高材生又怎么样?祁言就算是做服务生也不会在意的。
人生在世,就是要找一份养活自己的工作,然后轻轻松松地活一辈子吧。
离开了小巷,祁言坐上公交车,准备去上班了。他工作的地方是一个编辑部,他在里面做排版设计,不是很重要的工作,上有画面设计下有文学编辑,他的排版工作是最简单的了。
因此,他挣得也不多,每月工资在交了房租之后,就剩下了百分之六十。
排除生活费,祁言每月能攒下来的钱并不多,但是他很知足。
祁言觉得自己不需要什么东西,而且风阳傲也经常会送些东西来,虽然每一次都不露面。
“他每个月都给你送东西?”宁瑾给祁言倒了杯茶:“可别原谅他。”
祁言喝着茶,淡声道:“怎么说呢,我现在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
“风阳傲这个人自私自利,要不是因为他自私,你怎么会——”宁瑾说完,深深地叹口气,代替了他心中想要说出的话。
“不提这事儿了。”祁言想说,他已经原谅风阳傲,只不过没办法面对。
“文若去买菜接孩子了,今晚在这儿吃吧。”宁瑾邀请道:“很久没一起吃饭了。”
祁言笑了笑,道:“不了,我今晚还有事。”
“什么事啊,还能不吃饭?”宁瑾试图留下他。
“是啊,就不能吃饭。”祁言也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了,宁瑾挑眉,一副了然的样子。
“你就是这样,不愿意麻烦别人。可我们现在是一家人。”
“宁瑾,这不一样。”祁言站起来,起身告辞:“我是真有事,下次在一起吃饭吧。”
宁瑾也不好多挽留,只得将他送出家门。
祁言的休息日,经常耗在登山与游玩上,这个城市的景点,几乎都被他一日游过了。有几个特别喜欢的地方,他就每个星期都去,用自己攒钱买的摄影机,对着大自然拍摄,一副副唯美清新的画面被洗出来,挂在他小小的出租屋内。
从来没觉得自己过得有多么无聊,祁言觉得,这是一种别样的乐趣。
可是心中依旧空落落的,不知道少了哪一块,或是遗失了哪部分的记忆。
祁言不是喜欢逃避的人,但对于风阳傲这件事,他选择了逃避。
风阳傲也知道了什么,所以他才不肯露面,一直用他自己的方式来守护着祁言。
一晃就是一年,冬去春来,雪白如棉花一样的积雪在云彩的催促下化作一汪清水,日渐炎热的空气蒸发了它们。春天就这样来了。
“祁言啊,不好意思,我家亲戚从外地特意过来投奔我们,没有地方住。”房东歉意的说道:“我的房子可能不能继续租给你了,对不起啊。”
这房子本来就是月租,也没有期限的合同,房东不租,祁言也不能说什么。
“没关系的,我再找房子吧。”
“哎,你可以在这儿多住几天,直到你找到了新房子。”
房东也是蛮有人情味的,也不知这几天她准备把亲戚安排到哪里去。
祁言开始着手找新的房子了。整理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才一个行李箱和一个大箱子就全都装下了,家具什么都不是自己的,祁言这趟搬家可谓是再轻松不过了。
找了许久都没找到什么合适的房子,祁言在租赁那里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和要求,一边寻找,一边等待。
几日无果之后,祁言失望的叹息。房东给的日子已经到了期限了,祁言逼不得已,正准备找宁瑾帮忙的时候,租赁社那里给自己打来了电话。
就在离祁言上班的编辑部不远处的一处高级公寓,准备出租,问祁言愿意去租吗。
祁言顿了顿,将自己的薪水状况跟租赁社如实地说了,可租赁社却说没问题。
“那家公寓的主人貌似是一个常年在外的老板,不回家,寻思空着也是空着,便低价租出去,还能有人给打扫房间什么的……只不过水电费他可不会管的。”
祁言欣喜若狂,水电费什么的本来就是他自己付,现在用原来的价钱,能租上更好的房子,何乐而不为呢。
祁言很快就与租赁社签订了合同,而房主却一直没有出面,由租赁社全权代理。
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小户型的高级公寓,里面东西齐全,装修都是现代风的,与祁言的喜好刚好相同。
祁言在屋子里找到几个相框和几张照片,都是四十多岁的男人和女人,像是一对夫妻。
大概这就是房主了。祁言想了想,将照片放在相框里,然后将相框擦干净放在柜子中。
不管怎么说,也要感谢人家吧。
说实话,祁言在知道这处高级公寓出租的时候,有想过是风阳傲在背后帮助自己。但是现在,他放弃了自己的想法。
这个人情,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他都不想欠给风阳傲。
还能想起,风阳傲站在街边,对他说,我可以重新追求你吗?
祁言当时答应了,可是之后,他又想要逃避。
一个人带给另外一个人的创伤,虽能痊愈,却不是立刻。
生活又重新走上了正轨,风阳傲依旧是每月都送东西来,几乎都是精致的摆设和各种各样的美食和特产,没有浪漫,却极其实在。
祁言一一收好,将它们放在自己应该存在的地方。
又一年冬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