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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评定陶卿的死穴。
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陶卿将他抱紧:“你又要把我推开吗?用那种荒谬的理由……我爱护我的家人,我也爱你。你只看到了我家人的痛苦,为什么看不到我离开后,你自己内心的痛苦呢?”
怎么会看不到啊……祁言想要反驳,可是对于老人的痛苦,自己的心痛微不足道。
陶卿深深地叹口气,手指捏捏祁言的鼻尖:“放心吧,我父母已经……不赞成也不反对了。”
祁言蓦地瞪大眼,迅速转过身去,迫切的问道:“真的?!”
“当然,我妈起了很大的作用……啊好吧,我还要说呢,为什么我妈找你谈话的事情你没告诉我?”陶卿似是记仇一般掐了祁言腰腹部一下:“还有,你们都说什么了?”
祁言躲了一下,笑道:“没说什么,不过你母亲怎么会突然……”
“不知道啊,我妈突然就跟我爸说起了关于你的事情,而且有为你说好话的嫌疑哦!”陶卿笑了:“你是不是趁我不知道的时候为我们的将来努力了?”
祁言愣愣的望着他,思绪飘到那天,与陶母谈话的时候。
他并没有刻意去讨好或是争取什么,只是告诉陶母,一切的错,都在自己。临别前,陶母手掌心暖暖的温度似乎还残留在自己的后背上。
祁言的没有给陶卿准确的回答,陶卿也没有继续问下去,不管怎么样,现在是往好的方向在发展,对陶卿、祁言同言如此。
日子在一天天过去,祁言问过陶卿当初为什么要那么毫不犹豫的离开。但是陶卿却说,他并没有毫不犹豫,而是纠结了很久。
——从你一开始跟我说,我就在否认、否定,可是你每说一次,我都加深怀疑,是不是你厌倦了我?是不是你开始厌恶这样的生活?
——直到那天陶西跟我说,你应该把所有事情解决好,才算是给祁言哥你一个交代。
——那时我知道了,不管是谁的痛苦,都是因为我而造成的,只有我能解决所有事。
陶卿用这一年的时间,与朋友一起打拼,将自己的事业做大后,默默的当了一个挂名的股东。这期间,他与父母说好,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放弃祁言。似乎是他的果决让父母失望……哦不,应该说是妥协,加上陶母心态的转变,一切都显得非常容易了。
“所以说,一年了,我再次回来,就是为了带给你一个更加完美的家。”
祁言早已听得泪流满面,他以为自己做的已经够多了,没想到和陶卿比起来,只不过九牛一毛。
“不要哭,可能我们一切走的路还有很长。”
陶卿说的,是共同努力,为了自己,为了彼此,为了这段不被世俗支持的爱情。
多年后,陶卿成为了一个有名的商人,而祁言在毕业之后,则在本市做了一名老师。
这是他理想中的职业,最重要的是,离在乎的人都很近。
陶家父母还在一点点转变自己的心态,而陶卿这边却想着赶紧试管一个孙子出来给两个老人家玩。祁言吐槽陶卿的心态,却被陶卿龇牙咧嘴的糊弄过去了。
陶西经常来做客,动不动就跑来这里住,搞得陶卿理直气壮的挤上祁言的床。
要说徐铎这个人,还真是陶卿的朋友,只不过自从陶卿和祁言的关系稳定下来之后,祁言就没怎么见过徐铎了。估计啊,就是陶卿拉来当苦力的,说不定连个苦力费都没有!
生活稳定了,前方的路途仿佛被阳光照得温热,一片光明。
再多的坎坷,恐怕也不是坎坷了吧。
某年,花开又落,进入一年初秋。
在一场商业酒会上,陶卿遇见了孟星赫。
他和孟星赫只有一面之缘,就是那年,孟星赫与祁言一同吃日料被他发现的那次。
两人的初次见面不太欢快,陶卿看见孟星赫,只想着打个招呼便罢了,没想到,孟星赫却与他攀谈起来。
“你现在还跟祁言在一起吗?”孟星赫笑着问道。
陶卿面色不佳哼了哼:“当然。”
“哎,那真是恭喜你了,能坚持到现在。”孟星赫苦笑了笑:“如果他当初选择的是我,我想我也可以坚持下来。”
陶卿有些不悦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别激动。”孟星赫递给他一杯酒:“祁言已经选择了你,你还怕什么。”
话虽如此,可陶卿依旧不想跟他多聊。
“我想摆脱你帮我给祁言带句话。”孟星赫喝了一口酒,神色淡然:“不要纠结,当初的我跟朋友打了赌。”
话落,孟星赫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陶卿一脸茫然。最后那次祁言与孟星赫的谈话,他并没有跟去,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他现在在考虑,要不要把‘情敌’的话带给自己‘老婆’。
……
陶卿还是对祁言说了,祁言听后,先是一愣,随即便释怀的笑了一声。
“好了,我知道了。”
“你们俩有什么小秘密瞒着我?”
“什么小秘密啊,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好好想想。”
“……可是明明就像有事瞒着我啊!”
……
孟星赫想要告诉祁言,他对祁言曾经的追求不过是跟朋友打赌了而已。
可只有他们两人知道,到底是不是打赌。
——澄清,释然。
这是孟星赫能为祁言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以后祁言的人生上,并不需要他的帮助。
【彩蛋2番外完结】
【彩蛋3】祁小受的狱卒生活(1)
【彩蛋3】祁小受的狱卒生活(蠢受x精攻)。
玄胡酒楼的俞大老板被刘大人带领的官兵抓走了,据说是犯了敌国私通的罪名。
大梁朝的太平盛世已经过去许久了,这几年,敌国来犯,边疆也有蛮人入侵,许多地区也是多年旱灾,许久都不降水了。
连大梁百姓都说,这是老天爷要亡尔大梁。
俞大老板一被抓走,全长安待字闺中的女子都哭瞎了眼了。着玄胡酒楼的俞大老板可是个年纪轻轻的金龟婿,年轻有为不说,这大梁各地,都有他的酒楼和资产。
这样的金龟婿,在国威动荡的时刻被扣上‘与敌国私通’的罪名抓起来,指不定还能不能放出来了呢。
牢狱里,祁言领了饭,便就着昏暗的灯光坐在木椅上吃起来。
这一世,他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