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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一直都有,为什么她家小姐还怀不上身子?
“小姐,要不要请太医来给把把脉?”
“不用。”
她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起床梳洗后也懒懒的托腮坐于窗边,午膳的时候秦征过来了,叶蓁起身迎他,被他握了手站起,她似乎有什么地方难受了,仰头看他时便没忍住瞪着他,漂亮的脸蛋羞红微恼,纯真干净又最是妩媚勾人。
秦征轻咳了一声,转身吩咐人摆膳。
之后几天都是风平浪静的,叶蓁也没再继续出府,她唇上的伤也早都好了,看不出丝毫异样来,叶蓁每天在府里都没事可做,要么在花园散步,要么就让厨房做些糕点汤药来送去书房,她也会过去,看秦征抄了一份又一份经文。
叶蓁曾问过他为什么喜欢抄经文,秦征无奈笑着摇了摇头,说他习惯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叶蓁哦了声,抱着他的手臂满是依赖和信任。
到了五月底,这天秦征起得稍早,将她也从床上叫起,他温柔的看着她说:“之前都是你一人去街上,这次我陪你去走一走。”
叶蓁埋到被子里耍赖:“可我好累啊,还想睡,不想走动。”
他抚摸她脸颊:“那明天可好?”
叶蓁笑着点头说好吧,又拉着他手说:“侯爷再陪陪我吧。”
秦征便躺到她身边,拍着她背说:“睡吧,等你睡着我再起。”
叶蓁嗯了声,闭着眼睛埋在他胸膛很快又睡去。
……
魏子玉已经将近半月不曾收到那边的消息,自从那日之后,她果然没有再出现过,更没有出现在茶楼。
了解魏子玉的人都知道他近来心情不好,稍微聪明的都不会往他跟前凑,李温是能猜到魏子玉为什么会心情不好的,还不就是为了那个贪慕虚荣的女子?
可她都已经成了亲,他家太子爷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还念念不忘的?
那李姑娘确实美得跟仙女儿似的,但太子又是什么身份,想要什么样的女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吗?
他心里腹诽半日,恰好接到宫外传来消息,说是李姑娘又出现在街上,还去了那茶楼,魏子玉当下便是一喜,她去那儿,就说明她心里还有他,还在念着他,不过他没有高兴得太早,又听闻:只是这一次她身边还有一个男人,俩人举止甚至亲密。
魏子玉啪一掌拍碎了书桌:“这混账东西!”
吓得满殿的人齐齐跪下,齐呼殿下息怒,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
李温也跪在地上,心说这李姑娘胆子未免也太大,居然敢把野男人带到他家主子面前来,是嫌命太长?他还是深知魏子玉的心思的,小心翼翼的说:“殿下,传闻这段时日市场上有不少海外来人带来的新鲜玩意儿,要不要去看看?”
魏子玉一甩长袍,喝道:“闭嘴!”
李温识趣的闭了嘴,脑袋磕在地面上。
魏子玉的长相极为英俊,一双剑眉斜飞入鬓,双瞳漆黑有神,鼻梁高挺,嘴唇略薄,下颌轮廓线条深邃。
此刻发起怒来,更是英气逼人,眼底的冷光能让人冰冻三尺,一身凛然气势让人不敢直视。
他从书桌上拿出一张信纸来,纸面上字迹娟秀工整,他一字一句读下来,感受到那个女人的绝情冷漠,那满心的痛楚沉郁就变成了恨。
她不过是个爱慕虚荣的女子,他何必还记挂她?
他将信纸紧紧的捏在掌心,冷冷笑了一声。
再过半月就是圣上生辰,如果她真的嫁给了哪位高官大户、王侯将相,局时他们必定会再相遇。
他不信,到时她会一无所动。
他强忍着不要去想那个绝情的女人,却又忍不住问:“他们做了什么?”
李温抖着双腿说:“在市场上,买了很多小吃,还买了三串糖葫芦,然后累了去茶楼休息……俩人有说有笑,感情似乎很好……”
魏子玉一手挥下桌上的茶杯:“闭嘴!”
李温:“……”
接下来几天,魏子玉的心情一日糟糕过一日,不少人触犯了他的怒火被赶走,就连李温也小心翼翼的就怕被波及。
也就是这个时候,叶敏还想尽办法的想往魏子玉身边凑,趁着进宫给太后请安的机会总想着能多见一见他,每天都把自己打扮得跟朵花似的,可惜也没换来魏子玉一个回眸。
叶敏气得不行,从小到大,魏子玉就从不曾给过她机会,明明她长得不丑,还是京中有名的才女,父亲位高权重,怎么就换不来魏子玉一个回眸?
如果她和叶蓁一样有一张祸国殃民的脸,他是不是就会看见她了?
叶敏有些泄气,刘氏说:“再过几日就是圣上生辰,你想一个别出心裁的贺礼送上,如果圣上对你刮目相看,太子殿下自然不会再轻视于你,何况太子爷到了婚配的年纪,如果圣上高兴……”
叶敏心中意动,说:“这样可行吗?上次太后寿诞我花了半年时间抄写了一本经文,太子哥哥也没有因此多看我一眼。娘,你说太子哥哥是不是有喜欢的女子了?”
刘氏道:“这怎么可能?我从未听说过此事,你别疑神疑鬼的乱想,何况太子身边连个侧妃都没有,怎么会有喜欢的女子?他不过是尚未开窍而已。”
叶敏咬了咬嘴唇,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会越来越强烈,她就是觉得,魏子玉或许是有喜欢的女人了。不过被刘氏一说,她也觉得可能是她胡思乱想,如果太子有喜欢的女人怎么能没一点动静?以他的身份,还不是手到擒来?或许真的是她想岔了。
她稳了稳心神,想着该给当今圣上送上怎样的礼物才算别出心裁呢?
最近侯府也在为圣上寿诞的事情烦心,叶蓁去府内仓库看了,金银珠宝有,名贵字画有,可惜这在富有整个国家的当今眼里是不值一提的,叶蓁没想太出彩,中规中矩不功不过就很好。
她忧心几日,最后选了一副贺寿图,秦征才道:“往年送上的都是我自己手抄的经文。”
叶蓁气囔囔的捏捏他手说:“侯爷又不早说,早知道我就不费心了,看我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头发都掉了好些。”
秦征笑着任她捏了半晌:“我是看你整日里没事可做,正好可以排解无聊。”
叶蓁说:“我每天要伺候侯爷,怎么无聊了?”
他咳嗽了一声,点点她额头,佯怒道:“不可胡说。”
她脸红了:“侯爷你别多想……”
“嗯,没有多想。”
“……”
她直接埋在他胸膛,揪着他衣摆不放,很快就被男人握住小手把玩,听他喉间发出沙沙哑哑的轻笑,很是愉悦。
到了圣上生辰这日,叶蓁和秦征早早就起了,收拾穿戴一番,就坐上马车往宫里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