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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你怎么没说我任性?嗯?只有在我针对银狼的时候,你左一句难相处,右一句没教养,直接说你喜欢端庄优雅的贵族不就好了?”
“所以你也承认了你是在针对他,是吧?”秦雨阳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跟景煊吵架,他摁着青年的肩膀:“除了端庄优雅,人们还可以尊重彼此,即使不喜欢也要做到不干涉,不抨击,除非他做出了危害社会或者你个人利益的事情。”
“那就对了。”景煊摁回他,双眼直视:“他危害了我的个人利益。”
秦雨阳背靠着衣柜,气笑:“他危害了你的什么利益?”现在又没有什么宠物之争,大家都是平等地求学而已。
“他抢夺了你的视线。”景煊一本正经地控诉。
“……”秦雨阳,败。
几秒钟之后,他弄开摁在肩上的手掌,转身打开衣柜找衣服,再不去洗澡天就黑了。
“哼——”翼龙气得鼻孔呼呼地。
“快收拾你的衣服,两个人一起洗澡比较快。”秦雨阳这个老司机,这么会惧怕小朋友闹别扭。
“……”龙族青年一秒钟从喷火龙变成屁颠屁颠的皮皮龙,让收拾衣服就收拾衣服,让下楼放水就下楼放水,绝不哔哔半个字。
热水满满的浴缸,氤氲的雾气中,若隐若现的风景撩人鼻血。
景煊挨着身材硕长健壮的男人,刚才那点小别扭早就被他抛之脑后,满脑子只剩下令他走不动路的内容。
其实在森林里他说得有错,用腿走的话确实是走不动的,但是翅膀还能飞起来。
“呼……”浓浓的雾气把两个人包围住,空气的温度步步攀升。
因为时间不多的问题,秦雨阳使出自己沉淀了几辈子的技巧,三两下搞定了这头年轻气盛的龙。
不算窄小的空间,一瞬间弥漫着某种特殊的气味。
狼族的嗅觉很灵敏,包括707那只。
“洗干净一点。”秦雨阳强制式地命令说,换了好几次水把这些不知羞耻的味道冲散。
“……”景煊刚得了便宜,没空跟他计较这种问题,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穿戴整齐之后,秦雨阳再次敲开707的门,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容:“很抱歉,耽误了你的用餐时间。”
严以梵摇摇头:“没关系。”
“那我们现在就去餐厅吧。”秦雨阳说。
三个人一起走在路上,银狼感受着隔壁那头翼龙的慵懒状态,心里了然地叹了一口气。
看来自己心仪的同族,已经和翼龙有了肌肤之亲。
作为严谨忠诚的狼族,严以梵不得不把秦雨阳划出择偶的标准范围内。
可是,他并不想眼睁睁看着同族被翼龙辜负,要知道,翼龙是东大陆上最没有节操的种族,他们背负不起狼族的深情。
天色已晚的餐厅内,用餐人数仍然很多。
“坐在这里吧。”他们找到一个还算不错的位置,舒舒服服地坐下来,把食物放在桌面上。
“好饿。”龙族青年不顾形象地开始大快朵颐,往嘴里胡吃海塞。
吃相跟优雅一点都不沾边,但是也不难看,只会让人觉得率真,生动。
确实,这样的人跟一个贵族在一起会觉得浑身都难受。
“……”贵族也是,难受得想死。
“哈哈,不必介意他,我们也吃吧。”秦雨阳拿起银质的餐具,先把肚子填到三分饱。
“喏。”他从兜里掏出那根墨绿色的丝带,摆在银狼的面前:“这是你的丝带,现在物归原主……以及……”
“鲁鲁……”银狼无比地吃惊,这根丝带应该系在自己丢失的宠物身上。
“啊,”对着银狼惊讶的眼神,秦雨阳微笑道:“我就是鲁鲁,谢谢你在那段时间的照顾,托了你的福,我现在才能解开身上的禁制。”
景煊的耳朵一动,抬起脸:“什么禁制?”为什么他没有对自己说过?
“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类似于限制成长这样,”秦雨阳边吃边说:“我之所以会一直处于幼年期,是因为有人在我身上下了禁制,应该是我的家人,为了保护我?”不懂。
“你是鲁鲁?”严以梵还沉浸在这个消息中,回不了神,这样说的话,第一个遇到对方的人是自己,结果不管是宠物还是心仪的对象,都被708强取豪夺……
“是的,很抱歉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因为当时我自己也很懵逼。”秦雨阳真诚地道歉道。
“没有关系……”严以梵呐呐地道,喉头中有一股莫名的情绪难以压制。
“很抱歉。”秦雨阳看见他这样,很严肃地放下手里的餐具,眼神充满善意。
满手是油的景煊心里不爽,但是他没说什么,低下头闷闷地吃肉。
将来会喜欢这个男人的人多了去了,难道每一个都需要安慰?
但是听说狼族很忠诚,绝不会背叛伴侣。
龙族又暗爽。
这顿晚餐就变成了两个狼族在矜持地交流,一头风格迥异的龙族待在旁边闷不吭声地吃。
化别扭为食量,吃得景煊的肚子圆滚滚地。
回去之后也一声不吭地躺在床上。
“唉……”秦雨阳以为他还在闹别扭,蹲过去说:“只是让你不要发表不合时宜的意见,没有剥夺你说话的权利,你这样就是拧巴了。”
堂堂的一头身高八尺的雄龙,闹起脾气跟小萝莉一样。
“……”景煊没说话,只是拉着秦雨阳的手掌搭上在自己的腹部。
秦雨阳一模,好家伙,是隆起的:“几个月了?”
怀孕的梗在哪都是一样的,景煊瞪他一眼说:“我只是吃撑了。”
秦雨阳心想,我当然知道你只是吃撑了:“好吧,我帮你揉揉,消消食。”于是根本没看出来,肤色有点深的青年正在脸红。
他在想,如果自己是一头雌龙的话,会生出一只小龙还是小狼……
不对,为什么是自己生而不是对方生。
“……”所以应该是狼吧?
龙族青年在胡思乱想中,迷迷糊糊地睡去。
肚子上温暖的手掌离开没多久,他就醒了,脸上充满纠结和烦躁,然后抱着枕头失眠了一夜。
身为德尔维亚的第一大家族,景煊知道自己不可以跟一只狼在一起。
因为他需要很多的子嗣,来壮大自己的力量和夺权的筹码。
如果跟狼在一起,就等于放弃了德尔维亚。
为了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异族男人,这样做并不值得。
最明智的做法就是从现在开始,远离对方。
第二天上午,秦雨阳去找克雷格教授,老老实实承认自己昨天逃课的错误,并且说明自己和景煊去做了什么。
克雷格教授板起脸,佯怒地教训了几句,然后就跟他说起了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