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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

      楼一边扯着脖子上的项圈,一边过来揽住了李寄的肩:“他说话这么难听,你不想揍他吗?”

    李寄:“还行吧。但是你……”

    “这就行了!不客气不客气!”闵楼打断他的话,大力拍了拍李寄的肩,吹了声口哨,“不过话说回来,这人谁啊?”

    李寄:“……”

    李寄用一种看神经的眼神看着闵楼:“你不知道他是谁,你就动手?”

    “诶,难道揍人前还要问家门吗?”闵楼很不能理解地看着他,“那不就失了先机了?不过是谁不重要,好不容易让我爽了一把……”

    李寄灵光一闪:“……你其实是来找茬发泄的吧?”

    “被你看出来了。”闵楼严肃地点点头,“没办法,老子郁闷好久了,他的话正好戳了我的痛处。”

    李寄疑道:“什么痛处?”

    闵楼伸手指了指胯下:“我那主人,在我鸡巴上装锁了。”

    李寄:“……”

    闵楼长叹一口气,声称悲伤的话题不宜多提。他动手把躲在角落的小奴隶也关进隔间,并威胁他不要叫人,然后继续搭着李寄的肩,哥俩好地朝外走,并小声商讨:“那啥,一会儿回座上,咱俩谁也别提这事儿,成不?反正公调马上结束了,等这人被发现,咱早没影儿了。这么丢人的事,我猜他也不能上门要说法。”

    李寄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怕原三少知道?”

    “没,不是。”闵楼下意识地提高音量反驳,两秒后又了凑过来低声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对吧。你说出去有什么好处?就说你那俩主人,能由着你在外头打了架?”

    李寄先想反问他到底是谁导致了他打架,又突然捉着了另一个点:“我没有俩主人。”

    “嗯?”闵楼疑惑地挑了挑眉,“周家那对兄弟,不是吗?”

    这事儿历史复杂,不好说清,李寄只简单应了一句:“周淳不是我的主人。”

    “不是吗?”闵楼仰头思考了一会儿,怀疑地道,“不像啊?唉,兄弟,不用害羞,两个主人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爽就够了啊。”

    李寄:“……你还是闭嘴吧。”

    大厅里人声鼎沸,公调到了尾声,“滩涂”的老板正牵着艾格向展台四周的人行礼,引起一阵阵掌声。

    闵楼圈着李寄的脖子,终于敲定了你别说我别说大家都别说的协议,松了手一前一后走回座位上去。

    “怎么去了这么久?”周泽抬手顺了顺李寄散在额角的碎发,轻声问道。

    “和闵楼聊了一会儿。”李寄与茶几对面的青年对视了一眼,随口回答。

    闵楼不露痕迹地冲他眨了下右眼。原三和周淳都没说话,端着酒杯自顾交谈着。过了片刻,众人起身道别,各自离席,打道回府了。

    直到坐上车,李寄才发现了疏忽的地方——

    注意力被李宇珍和闵楼的突然出现接连带偏,以至于到了此刻,李寄突然想起来,他一直忘了上厕所。

    真皮座椅传来轿车发动的抖动,尿意变得更明显了。

    36.

    从“滩涂”到周宅的车程并不太长,李寄决定默默忍了,没有要求停车上厕所。

    一开始,憋涨的感觉说不上多难忍,只是让人想松一松皮带扣。但某个时候起,量变引起了质变,尿意突然强烈起来,并且进入飞快加剧的状态,李寄开始坐立不安,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小腹。

    他临走时,为了缓解撒了个小谎的紧张感,还猛喝了一大杯酒,现在正后悔不迭,并在心里把李宇珍和闵楼都拎出来骂了一遍。

    越来越多的液体充斥进膀胱,酸胀感逐渐明显起来,已经完全盖过了车行颠簸到臀腿淤青的疼痛。

    李寄朝前挪了挪屁股,上半身则紧靠在椅背上,尽量不压迫到那个鼓鼓的“水球”,偏头开始数窗外的路灯。

    一,二,三,四……二十一,二十二……三十七……

    操!怎么还没到?!

    司机刚把车在别墅门口挺稳,李寄便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周淳和周泽落后一步,跟着他上了三楼。可惜李寄没冲到厕所门口,就被周泽叫住了。

    “阿寄,来。”周泽和周淳在三楼那个半开敞的起居室里坐下了,正冲着李寄招手,“喝了酒,先吃点夜宵。”

    他们回来时已近午夜,佣人们早备好了暖胃的粥点,在茶几上摆了一桌。

    李寄:“……”

    喝了酒不应该是想上厕所吗?你们怎么都不去上厕所??

    李寄抬起拇指朝走廊那头指了指:“我先去趟卫生间……”

    周泽疑惑道:“你不是在‘滩涂’上完才走的?”

    李寄:“……”

    李寄内心挣扎了几秒,出于心虚,坚强地走向了起居室的沙发:“嗯,也不是很急。”

    紫米粥煮得软糯,热牛奶温暖香甜。

    李寄冷漠地略过了所有流食,拿起一块曲奇,开始干巴巴地嚼。

    “喝点牛奶。”周淳冲茶几上的玻璃杯扬了扬下巴。

    “对。”周泽赞同地端了过来,放在李寄面前,“热热的,喝了助眠。”

    李寄指间的曲奇“咔”地断成了两截。

    周泽正等着他接杯子,两兄弟同时看着他,李寄估摸着两人的目光就要往疑惑转变了,终于咬咬牙伸了手,大无畏地仰头喝了半杯。

    反正看样子快吃完了,吃完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去洗漱上厕所了。

    好不容易等到一顿夜宵吃完,李寄估摸了一下时间,两次尿尿的间隔时间应该不至于短得像肾亏了。

    膀胱酸涨难忍,较之前提升了好几个等级。李寄放下玻璃杯,起身朝卫生间去,心情非常激动。

    李寄拐进了走廊。与此同时,周淳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只响了一声,是信息提示。周淳随手解了锁,来信人是原三,内容是一小段视频。

    视频里是某厕所隔间,隔间门被人拆开了,李宇珍坐在马桶盖上,衣衫不整、鼻青脸肿,背景音里,一个少年正在哭哭啼啼,一个男人正在惊慌地叫着“大少大少”,还有工作人员在喊“通知老板”。

    照片底下附了一行字:【人已送回。闵楼声称他负全责。】

    周淳的眉梢微动了动,手指一推,屏幕转向了坐在对面的周泽。

    周泽瞥了一眼,蓦地凑近,接着抬眼与周淳对视。周淳嘴角扬起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把手机抽回来塞进兜里:“我和你说过什么来着?管不好,就给我还回来。”

    走廊的那头,李寄推开了卫生间的门,紧接着便听见周泽在叫他。

    “阿寄,过来这边。”

    李寄疑惑地回头,扬声应道:“等一下,我上个厕所。”

    “我说,过来。”周泽走到李寄的视野范围内,远远地冲他勾了下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