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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再开口,一个比夜昙还娇柔的声音响了起来,“爷,双性人有什么可看的,要不咱们走吧!没意思透了。”说话的是持枪那人身边一个娇小的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还拉了拉男人的衣袖,显然是在撒娇。
“默默今天话特别多哦,是不是吃醋了?”那人身后的几个人中有人调笑,另外几个则起哄似的哄堂大笑。
“本来就是,所谓的双性人,不就是身上多了女人的物件,真那么想要女人,直接去找个女人不就好了,做什么非要来看双性人?”娇小的男人说着,还把身体懒洋洋地靠上了持枪男人的后背。
“闭嘴!老子在道上这么多年,还没见过那个鸡仔敢跟爷说个不字,老子今天要不教训了他,以后在兄弟面前还怎么混?”持枪的男人一晃肩,将后面娇小的男人顶了出去。
“沙漠之鹰?”小五这时候走了出来,伸手用掌心把枪口一捂,五指在枪管上一攥,手腕一带一转,就把对方手里的枪给下了。其实小五已经在一边听了有些时候了,此时才出来一是因为对方掏了枪,二是在他身后一直没探头观望的吴匪在听到那个娇小男人声音的时候居然不管不顾的就要往外冲,武柏一把将人摁住了,摇了摇头,这才自己走了出来。
众人看打头的人枪让人卸了,另两个便也把枪掏了出来,一齐指向了武柏。武柏却不慌不忙的,一边把玩手里的枪,一边慢慢悠悠道,“这枪有些年头了吧?典藏款!好买子弹吗?这枪都没怎么用过,枪管都没换过。也是,典藏款哪舍得随便使,平时用的不是这枪吧?”小五一边状似悠闲的闲聊着,一边就已经把手里的枪大卸八块,拆成了一堆零件,不止如此,还特意仔细打量了枪支的每一个部件。
这人是行家!几个人一愣,对视了一眼。
“把枪还回来!”两个持枪手其中的一个颇沉不住气,已经拉开了自己手枪的保险栓。
听到枪支保险栓拉开的声音,武柏眼睛一翻,瞟了那人一眼,就又低下头去貌似专心的组装起手里的枪,只是出口的话却是,“店里有没有人已经报过警我不知道,不过我要说的是,你最好不要惊动到楼上的几位,虽然我们有义务和规定要对客人的资料保密,但对方自己要出来看看的话我们也拦不住,你说一会儿人家要是端出AK来,你这枪是开还是不开?”小五说完话的同时,枪也组装完毕,然后就伸手将手里卸了子弹的枪递还给了打头的男人。
男人挥挥手,让身后的人收了枪,并没有接过小五手里的枪,只道,“子弹你留着没用,给我装回去吧!”
“典藏版的子弹,没用留两个看着也开心啊!”小五一手还捏着对方的枪,一手就在一旁掂子弹。
“行,”男人接过手枪,收回自己身上,“我记住你了。”然后一招手,带着众人走了。
“爷下次来记得点我牌子啊!”小五却在后面痞痞地摇着手。
听到小五的话,众人都没有什么反应,只顾疾走,唯有那个娇小的男人闻声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待人都走出了大门,小五才收回笑容,转身问夜昙,“没事吧?”
夜昙摇头,“没事,你先进去吧,刚刚接待小童有报过警,一会儿管区的值班警察该来了。”知道武柏不愿意和警察有过多接触,所以催着他离开。
“嗯。”小五见夜昙没事,也知道他还有许多善后的事情需要处理,便也不废话,直接闪身回了后面。
才转过转角,就见先前藏身在走道阴影中的吴匪整个人正贴着墙壁往下滑落,武柏两步抢上去,一把将吴匪虚软无力的身子紥进了怀里。“怎么了?”
吴匪攥着武柏前襟的衣料,整个人在瑟瑟发抖。
“你认识那个人是不是?”小五的洞察力自然非比寻常,尤其能让吴匪失控至此的绝不是一般人,“他是谁?”所以武柏执意要一个答案。
吴匪艰难地滑动喉头,几次之后才勉强挤出了两个字,“吴……君。”
“他是吴君?你弟弟?”武柏瞠目。虽然时间不常,但就刚刚那一会儿功夫,也够所有人看出来那吴君其实是那打头的男人养的爱宠,而那一行人动辄掏枪,显然不是什么善类,那男人甚至还亲口说了“道上”,什么道不用问,自然是黑社会。吴匪的弟弟怎么会和那些人扯在一起?
“走。”武柏一猫腰直接把吴匪背了起来,以负重急行军的速度直奔自己的房间,他想他们需要好好谈一谈了。
吴匪趴在小五的背上,把整个头脸埋进了小五的颈窝,心底无法抑制地抽痛,只能靠武柏身上的体温和味道稍稍缓解。
吴匪这边正难过,吴君那边也不轻松,上了车的几人正在讨论小五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却只有带头的那位独独问吴君,“你刚刚临走,在看什么?”
“爷,您没闻见那人一身的……味道。”他和身边的男人因为离小五比较近,所以武柏身上的精液味他们闻的很清楚,至于他身后的众人,就不知道他们闻到没有了。
果然就有一个嘴欠的调侃道,“什么味?男人味?默默这是饥渴了?见个男人都能闻出味来,难道江爷还喂不饱你?”
吴君皱眉,却不能说什么,只能嘟着嘴看向他身边的男人。“爷……”
“仅仅是因为这样吗?”被叫江爷的男人却并没有被转移了注意力。
“还能是什么?”吴君突然赌气转身,为着江爷不肯给他撑腰做主。
“最好仅仅是因为这样!姬子默,你不要让我发现你有什么瞒着我,不然……”江爷说着,一把将吴君搂回了自己的身边,一手还狠狠掐揉着吴君的屁股,只是言语中却依然是不信任。
吴君低喘一声,被压到江爷的胸口上趴着,于是便顺势将自己的下巴也放到了男人的胸口上,“不然什么?不然爷您就掐烂我的屁股?”吴君低声在江爷耳边挑逗。
江爷嘿笑一声,粗糙的手掌已经伸进了吴君的裤裆。
吴君低喘,一边喘,一边努力分散自己的恶心感,“爷,您真觉得他一身精液味正常啊?”
“那有什么可奇怪的?他一个MB,身上有这种味再正常不过,他会玩枪才出乎人的意料。你的重点怎么总是跑偏?还是你看上那个MB了?”江爷隔着内裤掐揉吴君胯下的两个蛋蛋,时轻时重,语气却是一不满意就能随时掐碎手里东西的狠戾。
“爷,您说什么呢?默默是您的人。他会不会玩枪我才不管,那是你们这些大爷应该操心的事,默默能关心的,可不就只有这些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