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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但终究只是看,现在道具和主动权真的交到他的手里了,竟让吴匪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跪在一旁的武柏看吴匪有些茫然,便伸出双手用掌心包住吴匪拿蜡烛的那只手,轻道,“放心,有我在。”
吴匪看向武柏,轻笑。是的,有他在!
好像只要有武柏身边,他就什么样的场面也没怕过。于是吴匪向床铺的方向挑了挑下巴,“上去吧!”
第19章
武柏其实并不知道吴匪要干什么,但是熟知各种宠物礼仪的他此时却极其听话,尤其他知道吴匪不会真的伤他,便连一点多余的担心也没有。
武柏爬上床,才面向吴匪跪好,不想吴匪却摇了摇头,“躺下。”
武柏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当下乖乖躺好。
“怕吗?”吴匪微微垂眸,看着如此听话的武柏,却没忘了他其实是做了多年S的人,此时角色倒置,吴匪不知道武柏是不是也会紧张?毕竟他们这一次和上一次的兵荒马乱、水到渠成不同,这次的他们都太清醒。
“不怕。”武柏坦然摇头。面对死亡的威胁都不怕的他,面对自己爱的人有什么可怕的?他愿意将生命都交给他。
吴匪突然坏笑,“自己将双手压在脖子后面吧!”他不铐他,不代表他不喜欢捆绑,他只是为了安全考虑而已,但该有的情趣,他不会放过。
武柏挑眉,依言将自己的双手高举压到了脖子后面。他知道吴匪在笑什么,因为这样的自主压制其实比捆绑更磨人,因为捆起来至少还有个挣扎的余地,可这样明明自由着却不许动,便是纯靠意志力了。
吴匪靠近武柏身边,举着蜡烛到武柏眼前。“这是低温蜡烛对不对?”对于道具方面,其实吴匪不是很熟悉,所以他还是要再询问武柏一遍以确定。
武柏点头。
“所以你不会受伤对不对?”吴匪再问,武柏再次点头。
就在武柏的注意力还在与吴匪的对话上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吴匪手中的蜡烛突然倾倒,第一滴烛液便毫无预警地滴在了武柏的胸膛上,并正中在刚刚被吴匪拧过的小豆豆上。
“嘶~”武柏倒抽一口气,身体开始变得紧绷。
吴匪的姿势没变,他手中的蜡烛便一直滴,直滴到蜡烛的烛液填满了武柏胸前一侧的圆环,吴匪才把蜡烛竖起来拿开,“咦?小豆豆不见了耶?去哪儿了呢?”吴匪一边故意这么说着,一边用空着的手去拧武柏另一侧的乳头。
武柏原本全身放松的肌肉,就在吴匪刻意的玩弄下,眼看着渐渐隆起,尤其是最先被吴匪照顾到的胸部,胸大肌慢慢紧绷到诱人的程度。
等吴匪把武柏裸露着的那一侧乳头拧到挺立饱满,滴落的蜡烛差不多也干透了,吴匪便用指尖慢慢把武柏胸口上的蜡烛揭掉,被烛液烫过的乳头和乳晕嫣红而娇嫩,可怜兮兮却又惹人怜爱地半挺着。吴匪舔舔唇,一个没忍住,低头将面前的红缨衔进了嘴里反复啃咬。
吴匪越咬越上瘾,越咬越用力,像嚼一颗美味的糖果,武柏的呼吸就在吴匪的反复啃咬中越来越粗重,直到忍不住哼咛出声。
吴匪听到武柏闷在喉咙里的呻吟声,不由低低地笑了,终于放开了嘴里被他蹂躏到要滴血似的小可怜。“下回给你穿个乳环吧?”吴匪一边这么说着,一边还用指尖依依不舍地拨弄着被他嚼得湿哒哒的乳头。
武柏闻言,滑了下喉头,才从喘息中挤出一个字来,“……好。”
吴匪笑得更开心了,手里也没停,蜡烛倾倒,顺着武柏的肌肉曲线一路向下。
先是在胸肌上留下了一连串像眼泪似的殷红色的烛液,接着烛液顺着两块胸肌中间的沟壑一路向下,左右反复几次越过武柏的六块腹肌,最后来到了小腹。就在武柏以为吴匪会在他的腹部多停留片刻,也做好了相应的心里准备的时候,吴匪却突然一把摁住武柏半勃的小弟弟,直接将烛液滴到了武柏的阴囊上。
“唔!”估计方向错误的武柏当下闷哼一声,双手紧紧绞住了脑袋下面的枕头。
“很烫吗?”吴匪将蜡烛稍稍立起来点,问着额头上已经见了薄汗的武柏。
“还好。”武柏的声音喑哑,挤出一句话后喘了好几口气才让气息稍稍平顺。
“那就好。”吴匪才说着,手里的蜡烛便又倾斜了下去,更多的烛液反复滴落到武柏的阴囊上。
武柏咬紧牙根,屏住呼吸,额头上的汗水已经成滴的落了下,身上也染上了一层妖艳的红,全身肌肉紧绷,尤其身下被烫的部分,已经绷得鼓鼓的,涨到光亮的程度,吴匪手下压着的小弟弟也整个硬挺起来,让吴匪有一种他似要压不住的感觉,好像手下的东西是活的。
吴匪忍不住又笑出来,“你一直不喘气会把自己憋死的。”吴匪把蜡烛立起来的同时,按着武柏分身的手也松开了,然后就见武柏的小弟弟一下子弹直了身体,武柏本人也终于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
等吴匪觉得武柏喘得也差不多了,便拍拍武柏的腰,道,“来,自己抬起一条腿来。”
武柏瞬间瞠大双眼。吴匪这是要把蜡烛往哪儿滴?
不过虽然武柏心下有些惴惴,却仍是听话地将自己的一条腿抬了起来,直至头顶,不仅如此,他甚至还有些期待吴匪能更多的折腾他。
“准备好了吗?”武柏如此配合,吴匪自然明白武柏知道他要干什么,所以他干脆问武柏做好心理准备没有?见武柏微微点了下头,吴匪才一手摁着武柏的大腿根,一手持着蜡烛靠近,“那我来了哦!”说完,吴匪手中的蜡烛微倾,第一滴烛液先滴在了武柏的会阴上。
武柏浑身一颤,闭紧了双眼。
紧接着,吴匪的烛液一滴滴向下,直到把整个会阴部分的皮肤全部遮住,然后才逆向阴囊的方向滴落,把会阴部分的烛液和之前滴在阴囊上的烛液连成了一片。
就在武柏还在想,吴匪这是不是准备给他脱毛的时候,吴匪的蜡烛突然向下移,将滚烫的烛液直接滴到了武柏的肛口上。
原本一直只是轻颤着忍耐的武柏当下“啊”的一声,喊出了声。
“就知道你喜欢。”吴匪摁着武柏大腿根的手掐了掐,“多叫几声,我喜欢听。”
更多的烛液落了下来,每一滴都准确地落到了武柏被烫得紧缩的菊花上,武柏难耐地微微扭动着腰部,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就怕一不小心伤到吴匪,可压抑地呻吟声却再也忍不住,嗯嗯哈哈的一直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