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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被子,怎么着都摸不到。
林隽凑过去一点,听见脖子上的铃铛响了,大概是一片漆黑又很安静,他后知后觉发现这个铃铛项圈比普通的羞耻多了。
这让他特别像一只要做坏事的宠物,他只能一只手握住那个铃铛,尽可能让声音变轻,又试图去摸沈知辞。
沈知辞那头一开始没动静,最后突然坐起来。
林隽吓了一跳,以为沈知辞要收拾他,沈知辞拉开被子下面,又去拉开他的,把腿伸到他被子里,轻轻地踹了他小腹一下,问:“能不能安静了?”
林隽脑袋一埋,叮叮当当着半个身体爬进去抱住沈知辞的腿,心满意足地“嗯”了几声。
休息日林隽一般睡到自然醒,但是其实他在家一般七八点也就醒了,想躺再躺会儿,不想躺就起来。
今天他睡得很踏实,倒是九点沈知辞醒了,林隽还一动不动地闭着眼。
沈知辞要下床,抽了两次腿抽不回来,他只能猛地一收,林隽嘟囔了一声,往前抓了一把:“不准动。”
沈知辞知道他睡得迷糊,也无所谓他说的,心里觉得他好笑,脚上还是用力一收。
林隽抓了两把什么都没抓到,被子滑了下去,白皙的脖子和大片脊背露出来,他可能有些冷,又去抓被子,这个动静有些大,搞得他脖子上的铃铛叮叮当当起来。
林隽被铃铛声惊醒,睡眼朦胧去摸,终于摸到脖子上的小铃铛,愣了愣,终于有些回神,
他立刻去看床头沈知辞在不在,沈知辞弯着膝盖看他:“醒了?”
林隽居然说了句“没有”,又把眼睛闭上了。
“可不是我把你弄醒的,你自己把自己弄醒的。”沈知辞还以为他是被吵醒不开心,结果说完也没得到回应,林隽居然又睡过去了。
“行吧。”沈知辞自言自语了一句,觉得他平时也挺累的,上去拿掉了他脖子里的项圈,又把被蹭掉的猫耳也拿起来,然后不再去管他,自己出了房门。
林隽再次醒来后清醒多了,窗帘后面有些亮。
他抓起放在床尾电视柜上充电的手机看了一眼,十点多了。
居然跑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赖了这么久的床,林隽有些诧异,坐起来揉了揉脸,很久没睡得这么长这么踏实,其实还挺舒服的。
他要去穿衣服,发现房间里没自己的衣服。他又想到沈知辞也不让他自己穿衣服,只能抓抓头发出房间门。
客厅里空无一人,林隽因为沈知辞去打游戏了,又去书房找,也没有。
他再回到客厅发现桌上有纸条,大概是之前没留意,上去看了看。
“卫生间里黑色牙刷和蓝色毛巾是你的,厨房电饭煲里有粥。 沈”。
也没说去哪。林隽把纸条丢回桌上,先去洗漱,然后盛了粥坐到客厅吃。
他没有穿衣服,直接坐在椅子上凉凉的,和尺子贴到屁股上那种感觉不同,这种没有威胁和压迫的冰凉让他有些舒服。
如果是有垫子的,那就是软软的毛绒感,还是光滑的感觉比较舒服,那要是皮质,比如他办公室里那张椅子……
他想到自己如果赤身裸体坐在办公室里,哆嗦了一下,然后就有些兴奋。
大概是才起床,这种莫名的幻想就让他勃起,林隽低头盯着自己的生殖器,又想到自己光裸的屁股也坐过其他有些软的东西,那是沈知辞的腿。
林隽把勺子丢到碗里,冲进洗手间反锁了起来。
好在他解决完了沈知辞也没有回来,他弄得并不爽,而且还有些心虚,沈知辞命令过他射精要得到允许才可以。
他又坐回位置上,大概是心猿意马过后已经发泄过了,他视线可以停留在一些其他地方,他看见了之前那个笼子正好在他视线里。
林隽想了想,走过去拉开黑布——没错,真的是个铁笼子。
林隽盖上黑布,端过粥背对着笼子坐下,这样他就面对着大门。
他吃到最后两口的时候门打开了,沈知辞拎了几个口袋进来,和他打招呼:“醒了?”
林隽见他穿了件黑色皮夹克,颇有几分S感,立刻喝了最后几口,站起来跟着沈知辞进厨房,他看见沈知辞袋子里装着菜:“你去买菜了?真是居家好男人。”
“对啊,”沈知辞把东西放好,笑着和他说,“我现在还要给你做饭,你说你是不是……停,你把碗放在水池里就好了,不用洗。”
林隽愣了愣,还是听话地放进去:“我什么都不用做?碗也不用洗,衣服也不用洗……”
“是的,让让,”沈知辞把他推到一边去洗菜,“你做猫就可以了。”
“很多M不是都包揽家务,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我可以都做,其实我在家有时候也请小时工,我是说……”
“不用说了,”沈知辞打断道,“一回来就听你叫个不停,以前没见你话这么多啊?”
“不是,你这样搞得我好像什么用都没有。”
“有没有用是我来判断,”沈知辞瞥他,“我允许你说我的东西没用了吗?”
林隽不知道怎么说了,呆看着沈知辞。
“行了,别一脸蠢猫的样子了。把客厅的垫子拿进来,在这陪着。”
沈知辞家里这样的大垫子除了厨房和卫生间,每个房间都有一个。
林隽拖了个垫子进来,靠边放着,跪到毯子上。
沈知辞打开电饭煲去洗:“就给你留了一点粥,因为离吃午饭太近了,想让你就先垫一垫。你要是饿了就说。”
林隽点点头,老老实实跪坐在毯子上。
“来,小猫,和我说说起床到现在做了什么。”沈知辞忽然道。
林隽抬头看着他,似乎不太明白:“没做什么啊。”
沈知辞摸摸他的头,去拿了年糕出来洗:“不一定是特别的事情,随便做什么说一说就行。”
“我起来看见你不在,我不知道你去哪儿了,我就找了找你。”林隽看着沈知辞在厨房走动,觉得沈知辞似乎真的把他当做一只小猫,想知道他不在的时候自己做了什么。
这没有给他被窥视的不适,反而有一种安全感,他仰起脸,跪直了一点:“然后我看见字条了,我就去刷牙。可是你没有说去哪,我想知道你去哪里了。”
“嗯,”沈知辞站到他旁边切年糕,林隽顺势抱住他的腿,才听沈知辞接着说,“你想知道主人去哪也是一只好宠物的表现。然后呢?”
林隽被夸了,有点高兴:“然后我就去吃饭了,快吃完的时候你就回来了。”
“射了吗?”沈知辞忽然问道。
“啊?”林隽惊得松手,有些诧异地看向沈知辞。
沈知辞看他这副神情,弯了弯嘴角:“你没听错,我问你起来到现在射过精吗?”
沈知辞怎么会知道?
林隽有些不自然,想低头,才忽然反应过来,沈知辞可能只是随口一说或是试探。
他不知道的。林隽想完就又去看他,正想说话,沈知辞拍了拍他的脸:“你猜我知不知道你有没有射精?”
“我……”林隽说了一个字,看见沈知辞突然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