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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性游戏很多,被这么直白地对待还是第一次,林隽被刺激地尖叫一声,一下子射了出来。
他射了好几股,射得眼前迷迷瞪瞪,什么都看不清。
他射完后立刻回过头抓住沈知辞求道:“主人,干我吧……”
沈知辞笑着看他,眼神又挑逗又宠溺,林隽只觉得越陷越深,挣扎着抓住沈知辞的皮带:“干我……”
沈知辞按住他的手,把他的手抓到自己怀里:“想要我操你吗?把你后面充满,用力撞在你身体里……”
林隽听得满脸潮红,呜呜着点头,脑子里什么都想不出,只恨不得立刻被沈知辞狠狠贯穿。
“我的小猫,精力很好,我是不是可以按紧你,操你好多次,操得你兴致高昂,操得你下面这根东西硬起来,让你好好享受。”
林隽口干舌燥,眼泪都流出来了,虽然羞耻,却想要极了,用腿去蹭沈知辞的裤裆:“可以,主人干我……”
“我非但把你按在这里操,还想把你按在你那小猫窝的楼梯扶手上,让你屁股翘得高高的,乖乖被我填充,最好再把你按在办公室里干,让你只要一上班,就能想到你的主人把你操得醉生梦死,死去活来。我的小猫精力这么好,一定能高潮很多次,爽不爽?想不想要?”
“想!”林隽小声尖叫着,只希望沈知辞马上行动,把他按到地上干,他眼眶通红,脸上都是红晕,可怜巴巴地抽出手又去抓沈知辞的皮带,试图解开。
沈知辞一把推开他站起来:“你想得美,跪好,下面挨罚。”
林隽显然还没回过神,张大嘴巴,睁大眼睛,脸上写满了震惊,傻坐在地上看着沈知辞。
“起来,跪好,”沈知辞提高音量道,“再不动加罚了。”
林隽终于被加罚两个字敲醒,跪起来低着头不知道看哪里,深感沈知辞套路太深,自己就算觉得自己傻逼了还走不出来。
他觉得自己太傻逼了,又觉得丢脸,又觉得气愤,鼻子酸起来,抽抽搭搭地哭了。
“我还没打呢,你哭什么?”沈知辞好笑,“眼泪收回去。”
你不干我,还要勾引我。林隽恨恨地想着,眼泪不停掉,觉得沈知辞可恶极了。
“喂,喂,哭什么呢?”沈知辞去拍他的脸。
“明知故问。”
“不准哭了!”沈知辞突然一喝,林隽吓了一跳,眼泪倒是收回去了,惊悚地看着沈知辞。
沈知辞被他一连串反应逗得乐不可支,又蹲下去按住他的后脑勺:“我们才待了几天,你就这么想要我干你?”
“想,你不想吗?”林隽说完还气鼓鼓反问一句,又自己回答,“主人也想的。”
“那你好好表现,我就会给你。”沈知辞说完亲了他额头一口,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去揉捏他的脸颊。
林隽倒是没有第一次被亲吻的局促,心里又开始有些喜滋滋,他感觉得到沈知辞对他的宠爱,又觉得沈知辞没那么可恶了。
“不过你今天表现一般,刚才的奖励是你做对的几个动作,现在的罚是你做错的和顶撞我。”沈知辞道,“不多,二十下,看在你最后还是乖了的份上。”
那按照他刚才折腾的劲,确实不多。林隽目前只会靠着数目判断惩罚严不严重,只要不是钢管他就觉得还行。
沈知辞接着问他:“要挨板子还是这根鞭子?”
“还可以选啊?”
“是啊,你看我就直接被你剥夺养狗的权利,还给你选择,我好不好?”沈知辞故意逗弄他。
“好吧。”林隽揉揉脸,有些无奈,“试试板子吧。”
沈知辞摸摸他的头,站起来先去了厨房,给他端了杯温热的水出来。
他确实渴得慌,立刻喝完,觉得舒服多了。
沈知辞又去了书房,在出来时手里拿出了一会要打他屁股的刑具,一块四根手指那么宽,手指那么厚,小手臂那么长,后面有一根手柄的板子。
林隽有些怂了,觉得沈知辞这段时间还算柔和,讷讷求饶道:“打轻点好不好。”
沈知辞捏在手里,敲了敲手心,不置可否道:“下面说规矩。”
林隽老老实实跪好。等沈知辞说。
“趴下,腰塌下去,手伏在地上,屁股抬高。”
林隽依言做好,之前他倒是都是抬高了腰把屁股送到对方手里打,这次腰要下去,整个屁股一下子更加高。
而且这个姿势和他刚才弄尾巴的时候一下,他立刻有些不自在。
“不准挡,不准躲,加上我已经给你减了不少了,也不准求饶,什么别打了轻点了,这次挨揍的时候你说一句我加一下,前两条也一样,不怕打你就使劲求饶躲闪。”
第一次挨打时逼着他求饶,现在又不能求饶,林隽吐槽他事情多,却不敢动。
“姿势记牢了,腰不准起来,屁股不准下去。”沈知辞拿板子拍了拍他的臀,“还有,自己报数,少报,比如我打了五下你报了三下,就从三下算,多报,多报几下多打几下。”
林隽听得头大,越来越紧张,只能埋头看着地。
“最后一点,铃铛不准响,响一声,重新揍,听明白了吗?”
“啊?”林隽大惊失色,“这个动一动就响了……”
“那你就别动。”沈知辞不为所动,“趴好,开始了。”
林隽心里隐隐约约觉得这二十下打完要完,心里直骂沈知辞依旧是可恶的,却还是只能乖乖撅着屁股。
屁股中间还有一根尾巴,顺着他的臀缝垂下。
沈知辞的板子先是摆在他整个屁股上,敲了敲,林隽感觉到尾巴地戳动,“嗯”了一声,板子移到在他左边一瓣臀上摩挲了几下,然后才重重一板下去。
之前挨得巴掌不重,红印早就消散了,沈知辞之前教他学猫的时候鞭子也都没有落在屁股上,现在林隽整个臀部还是又白又圆,还挺得高高的,挨了一记出现一条鲜红的板痕,赏心悦目得很。
沈知辞看得高兴,林隽就没那么舒服了,厚重的工具打下来好像砸在肉里,要说疼和皮带差不多,就是感觉实在一点,从里到外。
他算是明白第一次调教沈知辞只拿尺子是多么大的仁慈了。
林隽努力稳住肩膀不敢动,可怜兮兮地报数:“一。”
板子移到右边,然后重重打在屁股上。
“唔!”林隽腰一挺,铃铛倒是没有响。沈知辞只是拿板子敲敲他的腰:“下去。”
林隽伏下去,正等着疼痛来袭,沈知辞一板子抽上去:“刚才的数呢?”
“啊!二……”他多挨了一下,心里不爽,怕多打,还是报了数。
“三!”“四!”“五!”板子一左一右敲着他两边屁股,林隽数字越叫越响,发泄身后火烧火燎的痛感。
“下去。”沈知辞又敲敲他的腰,他才发现自己又弓起来了,只能又压下去,小声道:“好疼啊。”
回应他是一记板子,林隽自己抓着自己脖子,生怕铃铛响,疼得嘶嘶抽气,这才接着报出下一个数。
不报数不打,或者马上打下一记,刚才那一下就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