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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好像是老旧的播放器放着碟片,只能按照上面的放,不能后退,也不能快进,找不到那个开关,所以只能继续。

    哪怕他心里那个声音叫嚣地再厉害,也没有用。

    “你也是我的男朋友啊……”

    林隽心里漫上莫大的悲伤,为什么还是这样?为什么还是这么说出来?

    这里是俱乐部,这里……这里是三月二十号……

    是吗?是不是?他睁大眼睛,看着沈知辞,希望对方能告诉他。

    “那你进去吧。”沈知辞驴头不对马嘴地说了一句,面上看不出表情,伸手拉住他。

    林隽好像完全不能自己动作,呆愣着任由沈知辞抓住他。

    沈知辞看了他一眼,毫不犹豫把他推进漆黑一片的房间中,关上了门。

    林隽摔下去后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毯子上。

    他的脚抵着什么东西,他哆哆嗦嗦的蜷缩着,发现自己在笼子里。

    做梦了。

    天还没有亮,客厅里一点光都没有,偌大的房子里没有丝毫声音。

    真是一个糟糕的梦,好像又重复了一遍他犯的错,他会得到的后果,那个他最不想要的后果。

    他捂住脸,心里很难过,他眼眶都是热的。

    他想痛痛快快哭出来,大概哭出来会舒服很多,可是他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他现在知道,哭了是没有用的,无济于事。

    他想爬去卧室,好像他才决定脱离的那个晚上,去摇晃沈知辞,去乞求安慰。

    可是他只是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做。

    梦里是三月二十号吗?

    梦里是他自己的心啊。

    第40章

    林隽再次醒来是被来回走动的脚步声弄醒的。

    他睁开眼,看见沈知辞在客厅拖地。

    他看着沈知辞把一边拖完,拎着拖把进了卫生间。

    林隽一时间不知道做什么,平时休息时他都是睡到自然醒,有时候沈知辞起来了,他就去吃早饭,没醒,他就躺在边上等沈知辞醒。

    林隽有些茫然,不知道该不该爬出去,愣着神看着卫生间。

    沈知辞一会拿着拖把出来拖另一边,林隽一动不动,看沈知辞拖完整个客厅。

    沈知辞又进了卫生间,再次出来的时候转进厨房,端出来一碗粥放在桌边。

    随后沈知辞从桌上拿着什么东西向笼子走来,林隽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走到笼子面前,拿着那个东西敲了敲笼子顶。

    是直鞭,林隽不知道他是看见自己醒过来还是叫自己醒,赶紧跪坐起来。

    沈知辞敲完就走回桌边吃早饭,林隽正要钻出来,忽然发现手里还攥着那根破破烂烂的项圈。

    他小心打量了一眼沈知辞,不在看他,赶紧把项圈藏进了毯子下面,从门口钻了出去。

    林隽爬到卫生间里洗漱完,站起来打算上厕所,忽然看见沈知辞站在卫生间门口。

    林隽吓了一跳,一时间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犯规,可是正常的生理需要总得做吧。

    沈知辞也不说什么,手里的鞭子指了指地上:“跪回去。”

    林隽跪下来,却觉得不可能不准他上厕所……沈知辞说过,不会给他身体造成大的伤害,因此禁止排泄,导尿这些容易伤身的从没给他做过。

    沈知辞甩甩鞭子,示意林隽跟着自己,林隽觉得可能有其他事,也不多想,爬了出去。

    沈知辞穿过客厅往大门走,林隽跟着他一直爬到门口,心里才有些未知的害怕。

    沈知辞拉开大门,指了指院子:“出去。”

    林隽懵了,跪直讷讷地看着沈知辞。

    沈知辞往旁边走了一步,做出让路的姿势,又指了指外面:“出去,你不是要上厕所吗?”

    林隽意识到沈知辞什么意思,只觉得脑子里一下子炸开,动都不敢动,只知道看着沈知辞。

    “快点,”沈知辞用鞭子轻轻敲打他肩膀,“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现在立刻出去院子里解决,第二,我在这用鞭子跟你耗到你出去,以后每次上厕所你都出去院子里解决。”

    沈知辞说着手下一下力,打在他肩上,顿了一秒,抬手又要打第二下,林隽赶紧闭着眼往外爬。

    横竖都要出去,不如选个爽快的,林隽哆哆嗦嗦爬到大门外,又回头去看沈知辞。

    “去院子里解决,”沈知辞抱着肩走到门口,“不然别进来。”

    林隽觉得要哭,又回头看沈知辞,沈知辞靠在门框上盯着他,似乎不打算再说什么,更不打算放他进来。

    林隽希望沈知辞觉得自己听话,觉得自己会乖,他是真的想努力完成每一个命令的。

    他咬咬牙,往院子里爬,只想速战速决。

    他爬到一颗小树下,尽管四周都是围栏和树木,他在这里也看不见邻居家的院子,可是毕竟在室外,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全身。

    他又忍不住去看沈知辞,沈知辞还是那个姿势,面上既没因为他反复回头露出不耐烦,也没因为他爽快爬出去露出喜悦,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冷冷地看着他。

    林隽很害怕,总觉得沈知辞要不满意了,立刻分开双腿。

    可能是因为紧张,他一直绷着膀胱,哆哆嗦嗦地再次看向沈知辞。

    沈知辞始终看着他,林隽一下子羞臊起来,他要在沈知辞面前,像一个畜生一样,在室外的树下排泄……

    这个认知让他除了惊慌之外还有些兴奋,可是这种兴奋又让他觉得可耻,他心情复杂,一张脸涨得通红,埋着头不再去看沈知辞。

    就假装那里没有人,他颤颤巍巍,期待自己快尿出来就可以回去,又觉得那一刹那一定会让他羞耻地想撞地。

    此时才入春,不冷却也没有很大的太阳,温温的阳光照在他分开的腿间私处上,那里根本没有照到阳光的机会,紧张得在这光线下微微收缩。

    徐徐的春风也围着他转,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他甚至觉得从他胯下来回吹,吹得他又激动又慌张。

    他努力平静下心,试图安慰自己没人盯着他看。

    可是这让他更加紧张,他又转头去看沈知辞,确认他还在,反倒觉得心安一点。

    那自己是沈知辞的宠物嘛,他不是昨天还希望自己是真的猫咪吗,如果是一只小猫的话,在外面排泄有什么不行的。

    他觉得好受多了,好像完全可以接受了,终于感觉液体从前面流出,淅淅沥沥洒在土壤里。

    林隽完成后以为自己会哭,可是他没有,那样的自我说服是可以让他接受的。

    他埋着头爬回到门口,膝盖和小腿上蹭了些泥。

    沈知辞不知从哪弄了块布丢在地上:“蹭干净,自己去洗洗。”

    林隽见可以进屋了,立刻快速蹭干净自己的腿,又爬回卫生间冲了一把,出来时沈知辞回到桌边吃早饭,他赶紧爬过去。

    “老地方,盆衔过来。”沈知辞和他道。

    林隽爬进厨房咬着盆过来,沈知辞把剩下的粥倒进他碗里,和昨天一样吃了饭。

    沈知辞去洗碗,林隽乖乖跟进去伏在他脚边等着。

    沈知辞不让他说话,自己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