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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3

      挨个儿禀报教务,揽着怀中人浑身暖熏熏的直想打盹儿。

    君绝倒是对此兴致勃勃,倚靠着他坐在一旁,困惑时抬眼看他,了然时勾勾嘴角。

    倒也是算是个提神的。

    南思过因方才眼线禀告在山下看到南青,便急匆匆的带着达雅走了。

    不过总觉他走的过于匆忙,林教主有些跑神的把下巴搁在君绝脑门上,意外的碰到一片冰凉冷硬。

    回过神来,耷拉着眼皮看发现是面具还没摘。

    于是扭头看向底下的长老,衣袖轻挥,漠然的声音在殿内响起:“退下罢,本尊乏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关怀,林教主一一回应,众人这才躬身,齐声告退,后退着出了殿。

    待长老们离开,林教主懒洋洋的打个哈欠:“我儿子来了,你先去看看寝殿,我等下就过去。”

    君绝点头,跟着一旁侍从离开。

    “你们也退下罢。”林西吾朝候在殿内的奴侍们挥了挥手,顿时空荡荡的大殿上只剩自己一人。

    还有暗处的便宜儿子,他略有些疲意的揭下面具,揉了揉眉心,缓声唤道:“出来罢。”

    听到喊,南子绥才慢吞吞的从暗处挪出来,真见到林教主,他反倒不知说些什么。

    林教主勾勾唇,难得夸了他一次:“小绥的轻功愈发精进了。”

    起初他是未察觉到南子绥进了殿的,若不是方才挨着君绝时听到呼吸波动,发现对方存在怕还是要再晚些。

    得了夸,南子绥勉强的弯弯嘴角,拖着步子走到林教主身后,熟练的给他揉捏着肩膀:“你真要和君绝成亲?”

    林教主舒服眯着眼,反问:“教中要变天你可知道?”

    南子绥闷闷的‘嗯’了一声:“南青和我说了,元念说你是我的杀父仇人。”

    林教主笑了:“你觉得我是么?”

    “我觉得你是。”南子绥顿了顿:“但我想听你亲口说,只要是你说的,我就信。”

    林教主格外诚实:“我是,你可要杀了我替元清风报仇?”

    南子绥苍白着脸,茫然道:“我不知道,教中□□斩草除根,你又为何留下我?且养育了十多年……”

    “你生父杀了我父母,我又杀了你生父,老一辈的恩怨与我来说算是扯平,但你那便宜哥哥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林西吾推开肩膀上的手,背对着南子绥站起身,接着道:“不若这样吧,你帮我一统江湖,算是还我养育之恩,如此便不欠我的了,到时你亦可以同便宜哥哥一起找我报仇。”

    第78章 反派背后的男人

    待林教主将事情经过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后,南思过若有所思的挑眉,问道:“他同意了?”

    话里的他指的自然是南子绥,林教主负手而立,望着残月努力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缓缓道:“那是自然,我儿子我最了解。”

    然而眼角眉梢和高高翘起的嘴角早已暴露了主人的得意,偏偏本人还不自知。

    南思过淡淡‘嗯’声,解了佩剑放至石桌上,抽剑出鞘,映着月光倒了酒水细致的擦着。

    林教主听见动静回身,话题一转,仍是那副慢悠悠的腔调:“你下山许久,可有抓到南青?”

    南思过擦剑的手微顿,眉头紧锁:“他身边有高人相助。”

    高人?南青在的地方,元念定然也在。

    林教主慢悠悠的踱步至桌旁坐下,拎起南思过面前的酒壶朝剑上倒,他倒一点,对方擦一点。

    酒壶倾斜角度和水量把控的异常好,未溅半滴,南思过配合的也是异常默契。

    一人擦着,一人拎壶倒着酒水,皆是垂着眸子专注的看剑,遥遥看去竟是十分般配。

    酒壶半空时林教主收回手,约是剑光太冷太扎眼,晃的他心神微荡,终还是按耐不住的开口:“我们相识相交三十余年了罢。”

    南思过低低应了声,铮的一声收剑回鞘。

    林教主抿了口酒润嗓:“那……可有想要的东西?想要什么只需跟我说,只要你开口……”

    皱着的眉头渐缓,南思过抬眸:“我知道。”

    林教主抿了抿唇,又突地笑了:“你知道?”

    一直知道。

    南思过轻叹口气,抬眼看向对方欲言又止之际,突然瞥见不远处多了抹红色身影,下意识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话,站起身朝远处微颔首:“教主夫人。”

    而后对仍是盯着自己看的林教主笑了笑:“属下告退。”

    说罢便抱剑转身,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回廊尽头。

    总觉对方话没说完,抓心挠肺的林教主眼瞅玉色身影一点一点变模糊,恨不得起身追上他问个清楚。

    然刚站起身,肩上便搭了只手,心头一紧,莫名有种坏事被抓包的感觉,且这种感觉在看到君绝黑如锅底的脸时愈发强烈。

    本想拿出教主威严恶声恶气的问他来做什么,开口却成干巴巴的一句:“你,你来了……”

    深更半夜残月残影,奴仆暗侍都不在,两人幽幽独处把酒言欢,倒是好大的情趣。

    君绝手下用力,将他按回石凳上,冷笑:“怎么?不想我来?”

    林教主下意识的缩缩脖子,嘴巴格外正直:“不想。”

    要说的话还没说完呢,要问的为什么也还没问呢,酒后吐真言的计划正准备实施呢。

    短短两个字噎的君绝直想一把掐死手下的人,凉凉提醒道:“明日便是大婚,教主这是想再找个夫人?”

    林西吾禁不住乐了,又正直了一回:“想倒是挺想。”

    听见对方的回答,君绝‘不小心’手一滑,不知压到哪个穴位,林西吾顿时身子麻了半边,哎呦一声连忙补救:“只是想想,只是想想。”

    君绝冷哼一声松开手,坐在一旁就着林教主的杯子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最好别想,逢场作戏也要做的真些不是?”

    林教主笑问:“逢场作戏?”

    “怎么?”君绝也笑,皮笑肉不笑:“教主该不是觉得除了自己其他人都是蠢货罢?”

    林西吾忽闪着眼睫,再三正直:“嗯……”

    君绝气的拍了拍胸口顺气,将空了酒杯重新满上,仍是一口干了,火烧般的感觉从喉管到胃,刺激的神经处于半兴奋状态。

    见他还想倒,林教主慌忙压住酒壶,劝道:“再喝就醉了。”

    君绝咬牙切齿道:“区区一块儿迷魂香就准备迷晕我?怎么?教主可是临到关头对我这鱼饵起了恻隐之心?”

    又是一句怎么,林西吾只觉听到这俩字儿就头大的不行,揉了揉眉心道:“当然不是只有迷魂香,还有桌上放的安神茶,枕头底下的入梦草,足够你雷打不动的睡上两三天。”

    到时无论成败皆成定数。

    趁他揉眉,君绝伸手一捞,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