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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灵泉果然是个作弊器。

    期间为了练拳能正大光明一点,她还故作期待对四爷说这是改版的养身拳,咳,练上一年保证助孕的那种,并对四爷提前发出“邀请”……不过已经没了“奖励”江画想法的四爷貌似不是很愿意配合。江画实实在在松了口气——再次感谢佟侧福晋的以身相助。

    另一个收获,便是在府里整顿的清清爽爽之后,江画也从原主的人里优中选优培养出了自己的心腹——完全忠于她江画这个人,而不是四福晋或乌拉那拉氏这个身份的心腹。

    不过仅仅九个月时间,加上江画不方便做大动作,自身当年马哲毛概也记不太清,又没有实操经验,所以这几个心腹洗脑地不是很彻底。将来若是要带着跑路,这六个人的可靠性还是有些存疑的。

    不过管他呢,只要等她出了四爷府,这些人就跟她绑一条绳子上了。除了跟她干革命不会有第二条路。

    府里能做的准备都差不多了。

    这期间在四爷的默许下,李氏也缓慢地,无声无息地失去了存在感,最后终于在某一天病逝。江画要对付她只是为了给弘晖报仇,做了也就完了,甚至都没有多此一举去见李氏最后一面。得知李氏“病逝”的消息时,也只是淡淡挑眉“哦”了一声,反应堪称冷淡,倒是让来报信的绿芜抖了抖,对她敬畏更深。

    .

    诸事皆毕,江画又开始折腾起自己的嫁妆。

    作为明媒正娶的四福晋,她的陪嫁可是不少,庄子铺子不说,光是她藏匣子里的银票都有小十万了。

    江画一一清点过后,不动产都没管,倒是断断续续花了大概三个月,把银票的一小半换成金银宝石之类的硬通货。之后借口祈福/还愿/散心/梦到弘晖,见天往城外庙里跑,用尽各种手段把这些硬通货并收集的少许武器埋在城郊各大寺庙周边。

    .

    要造反,要跑路,准备永远是不会够用的。但比起那些一把锄头几十个饥民就敢冲击衙门,最终还能搞出声势的流民来,她的准备已算富余:有钱有人有武器,最重要的是还有她这个造反头子。再多不是做不到,而是没这个必要还有风险了……她手上才几个人,东西只有多到拿不走的,没有不够用的。

    只要离了京城,找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凭手上这些资本,她就能拉起一只最初的队伍来。

    所以眼看离弘晖祭日不到十天,江画便不再等,直接把心腹分做两队,一队四个小子被她找理由打发出去作为接应,另一队两人,正是绿芜黄叶两个,跟她一起做跑路的最后一步。

    ——郭络罗氏,放你逍遥一年,也该还债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原谅我这章都是流水账。

    主要是这些准备是必须写的,直接上来就跑路比较突兀,到时候还是要来个倒叙,还不如全部弄一起,比较直观吧……

    其实要写细一点的话我觉得也不错,但是这些准备太多,真细写了我怕我又跟前面一样停不住手一写写上十来章(光勾搭佟秀玉我就能水五章!),想到以后还要写怎么找山头怎么建基地怎么BLABLABLA,这毕竟是快穿文,我只好忍痛缩水,一章解决。

    另外,小天使们觉得我是细细写的要好些呢(大事件的起因经过结果为什么原理心理活动群众反应都挑着或全写),还是像这一章或上个故事那种春秋过去比较好啊?

    因为上个故事我觉得开头写的细了点,后来矫枉过正又春秋的太过了,有些头重脚轻,整个都云山雾绕的看着不爽……感觉自己还控制不好这种粗细相辅相成,有轻有重的写法,所以这个故事就直接来个全细……

    现在回头看这个故事,又觉得相对快穿来说,太细了些。。。

    感觉前十章都是一大堆分析心理之类的,如果这是本中篇或小长篇那还好,但在快穿里,哪怕是慢穿类的快穿吧,好像也啰嗦了,有种没“细”对地方的注水感。。。。

    反正我就是觉得自己节奏还掌握不好,不管小天使们是爱细写粗写还是有节奏的写(废话有节奏的才是好的!)恐怕都要被迫跟我继续在不断犯错误中找节奏了。。。。。

    顺便提前放个雷——后面会有科普性?描写,大概就是讲讲古代百姓怎么惨,主角发展科技的过程之类的,还有对封建社会的控诉?之类的。。。

    因为这些才是我写这个故事的初衷,所以绝对不会少的!

    第21章 革命先驱四福晋

    康熙四十四年六月初六。

    四福晋闯入八爷府。未几,大火从八福晋院内燃起,久扑不灭,火势蔓延大半府邸,烧至午夜方止。事后查知,四福晋查明嫡子死于八福晋之手,前往对峙,争执中失手错杀八福晋,后举火自燃。

    一年后。

    带着五个心腹,江画终于到了她的目的地——四川保宁府广元县附近,嘉陵江畔。

    自假死后,江画一行人带着车马物资,又有她早早准备好的身份,假做秀才家属,倒也顺利离京。

    为了不要闭门造车,也是锻炼几个心腹的意思,江画并没有走水路,而是带着人出了直隶后,又大略走过甘陕二地一些重要地点,才慢悠悠入蜀。

    这段路走了一年,哪怕准备再足,包括江画在内的几人也走的很艰难。

    就算一路沿着官道,且不说一些地方小吏的难缠,光是路上的山匪路霸,就从未少过。

    这些山匪路霸能在官道附近生存下来,人数倒是都不大多——多是十人左右的小群体,平日里藏身附近山坳,与家中妇孺垦田犁地做农民,若有人经过,只要是有油水又看着好欺负的,他们又正好消化了上次打劫的成果,那男人们就会举着木棒石矛,拿着仅有的几把铁质农具一窝蜂冲出来打劫。

    而这些农民一旦化身劫匪,就不会留下活口——他们都是交不起租税的逃农,绝不敢让外人知道这附近有人生存。

    一开始看着这些面黄肌瘦衣不蔽体的“劫匪”,江画还受了以前“绿林好汉”的影响,想当然以为他们只是过不下去了,只是被迫出来劫财以求生存,想着给几个钱,即买了太平,也算帮帮这些“可怜人”。

    那次发善心的结果,就是她手下最活跃最崇拜她的一个小子,名叫张德的,在她不注意时为了保护她,被人一锄头掀了半边脑袋。

    事后这批十一个人的劫匪被江画等人全灭,而江画六人则人人带伤。从此她再也没有乱发过善心。

    那次之后,江画对剩下五个人的态度陡然严厉起来。

    不仅严格要求所有人——包括绿芜黄叶两个女孩——必须习武,每天也抓住任何机会训练他们。

    以前两辆马车刚好够七人分乘,空余的地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