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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上忽地又痒了起来,方才要伸手去挠。却被李太医一手拉住了,“德公主,这伤口最忌抓挠。”

    营帐的帘布忽地被人一把掀开,方才离席的独孤信进了帐子来,见着李太医拉着妙音这样子,忙过来接过他手中妙音的手,“有劳李太医提醒妙音了,不知她的伤,怎么样了?”

    李太医这才弓着身子退到一边,“独孤将军,德公主这是外伤,李某这就去给德公主配药止痒。”说着,便退出了帐子。

    “你把人家李太医给吓跑了。”小满抱怨他。

    独孤信却问道,“那你们做什么了?”

    哦,他还有理了?小满故意试探他,“没做什么,也就是拉拉手,然后…”

    “然后怎么了?”他假作皱眉,一手揽过妙音的腰肢,怎么挣都挣脱不开来,“然后你就进来了,不是吗独孤大将军?”

    信这才满意地松开了手上的力道,看着妙音面上那块红肿,“本来就够好看了,涂什么玉容膏?贪心。”

    宁儿这才出声,低头对信道,“姑爷,都是宁儿不好,小姐是为了帮宁儿讨回公道,才故意弄伤自己的脸的。”

    信这才看到宁儿脸上,和妙音同样的症状,又看回妙音道,“故意弄伤的?”

    小满打着马虎眼,“也就是擦擦药膏就能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大不了的?德公主这是看自己已经有人娶了,容貌便也不在意了?”他话里几分埋怨。

    门口有人敲门,听着声音,是方才出去配药的李太医,“德公主,独孤将军,臣替德公主配了一味药膏。”

    “进来吧。”小满对门外喊道。

    李太医掀开门帘进来,捧上来两个瓶子,“一日三敷,薄薄一层即可。”

    宁儿忙上前接住药瓶,递来小满面前。信拿起其中一个,对李太医道,“多谢李太医。”

    小满也对着李太医点头,便见得他低着眉眼,又退出了帐子去。李太医心细如尘,明明配了两瓶药膏,一瓶给妙音,一瓶给的是宁儿,嘴上却没说。这用现代的话说就是闷骚,小满一直觉得,闷骚不乏是一门好的品质,至少做事说话都是心里好生想过的。不比得今日那王绯芝,被人拿了当刀使,背了黑锅怕才知道那人的厉害。

    信将妙音拉来床边,药膏的盖子打开,一股子清香飘散出来。宁儿识趣地猫手猫脚地退出了帐子。

    信蘸着药膏涂来妙音红肿的伤痕上,看着全涂好了,又在妙音面颊旁边捏了捏,“平日里看着,这脸上,也没这么多肉啊?”

    “这不是肉,这是婴儿肥好吗?你们大叔肯定是没有的!”小满说着伸手在他面庞同样的地方捏了捏,果真真,一点点赘肉都没有,“是吧?”

    信手上盖好了药膏,“婴儿肥?”

    小满连忙圆话,“咳咳,我阿爹的家乡话!”

    “你阿爹的家乡话,还挺有趣的。”信道,“什么时候,得让岳父大人带我去看看。”

    眼前这副尊荣,这副身躯,真要是搬去现代给自己做狗子,小满也是乐意的,嘴上却只能继续打着马虎眼,“咳咳,等阿爹闲下来了再说。”

    第22章 暗袭独孤信

    三日的百官围猎结束,次日一早,萧衍便先行回宫,百官则带着自家的家眷各自回府。

    独孤信却跟在郭府的队伍里,陪着妙音回城。其他的独孤家眷,则由顾锦衣领着,直接回独孤将军府。

    小满和宁儿,各自都蒙着面,坐在车里。小满手里捧着暖香炉,不时推开窗户看看,便见得那人骑着马走在马车旁边,也看向小满车窗里。

    郭闵一行带着有伤的妙音走得颇慢,一旁另一支马队则从旁边超赶了过去。正是那钱太保带着苏夫人和钱欣然。

    此番昌平郡主荣升晋公主,还要替国出嫁,看起来功劳不小。钱太保却没觉着荣光,那日在殿堂上的事情,萧衍责罚的虽然是王家女儿,可这钱家王家向来走得近,如今钱欣然被封和亲公主出嫁,萧衍定是心里清楚,这幕后黑手不是别人,正是女儿钱欣然,名为封赏,事实上,这远嫁的责罚比王家女儿的三十大板要重多了。

    钱欣然昨夜回了营帐,就扑在苏夫人怀里哭,一整宿下来,眼睛也肿了,正看见郭闵一行慢悠悠的马队,还有一旁陪在妙音马车旁边的独孤信,心中便越发地来气,“郭妙音,你给我等着!”

    郭闵一行回到郭府,已是中午。郭闵留着独孤信进府吃饭。卫德夫人见着女儿负着伤回来,几分担忧,这女儿家伤着了脸,可是件儿大事儿了。卫德夫人索性立即让人去李太医府上,请李太医每日里来给妙音请脉,可不能给留下伤疤了。

    二姨娘和容音见着妙音受伤,掩着打心里的舒爽,直到吃完午饭离席,回了自己的房间,才偷着乐了起来。二姨娘道,“这下子老天可是开眼了,最好让她郭妙音脸上留疤!”

    容音自从那日从香茶楼回来,心情便不爽朗,如今见到妙音受伤,却也高兴不起来,她的久川哥哥那日在茶楼里,和她说了件事儿,待得柳双双进了他温家的门,再来取她郭容音做妾。

    庶出的女儿做妾,温久川本觉着这是祖宗传下的家法,顺理成章地,便什么也没多想,和容音道明了。不想容音想着的,却不是做妾,而是要做正妻。这名分的事情,对古代女子来说,就是天大的事情。容音才那么着当众和他翻了脸。就如二姨娘所说的,她可不想她郭容音的女儿,乃至以后她的子子孙孙日后都是庶出,都要继续做妾!

    郭闵和卫德夫人用完午饭,便见得顾锦衣匆匆从门外赶来,见着独孤信慌慌张张道,“将…将军不好了,方才路上出事了!”

    小满凑来他身边,看着顾锦衣,倒是拿出了几分主母的样子,“什么事情,慢慢说!”

    顾锦衣身上,几道血痕,面上也是几道,像是刚刚才跟人打斗过。见他喘着粗气,咽了口口水,“将军,德公主,我们刚才一行人回来,路上遇见十来个蒙面黑衣人,见着我们就砍。跟着的兄弟姐妹们,死伤惨重,就我护着的几个,逃了出来,方才回了将军府。

    独孤信面色凝重,“可有看清黑衣人的来历?”

    顾锦衣摇了摇头。

    独孤信转身朝着郭闵一拜,“岳父大人,信,家中有事,我得先回去处理一下。”

    郭闵道,“将军家中有事,就先回吧。”

    小满拉着他的衣袖,“我和你一起回去看看。”

    信却拉下妙音拽着自己衣袖的手,“一会儿李太医该来给你请脉了,你不去了。我回去看看,处理完事情,再来郭府看你。”

    他这是已经帮妙音做好了决定,自是他自家的事情,妙音还未嫁过去,小满也不便再强求,“那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