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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冲着少年微微摇头,取出银子放到桌上。敷上面纱起身便走,少年没得到回应,便似甩不掉的跟屁虫粘着他,段一忱生平第一次被外人死缠烂打,一时间并无良策,只好任着少年跟着他。

    “姐姐,这天都要黑了,你打算去哪啊?”少年叽叽喳喳道。

    段一忱抬头一看,暗道遭了,只顾着要甩掉少年,居然不知道走到哪里了。看样子还在小镇上,只不过似乎走到别的地方了。他转身想朝着早上和段麦芽二人分开的地方走,却被少年拦住了去路。

    “姐姐,天都这么晚了,我请你吃顿饭吧?吃过饭我送你回去,怎么样?”少年眉目间善良依存,认真得似乎真的只是想请他吃顿饭,段一忱犹豫了下,点点头,如果吃顿饭就能甩掉这么个跟屁虫,这笔生意不亏。

    少年出手阔绰,带他去了装修豪华的酒楼,点菜的时候还询问他的意思,段一忱随意的摇头,他没有什么忌口的,只要能入口即可。

    待店小二一走,少年忽然挪到他旁边,微微凑近他,低声道:“姐姐,你这么漂亮,自己一个人出来,不怕遇上登徒浪子吗?”

    段一忱垂着眸看他,似在想登徒浪子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的目光太直接,想表达的皆被展示其中,少年轻笑一声,“不怕被人非礼?”

    段一忱闻言愣了愣,他一个大男人谁会非礼他?可这话说得太无礼,惹得他有些脸红,这位首席大弟子有个不足为外人道的特点——只要他稍稍有些不好意思的想法,就会立刻脸红。

    隔着薄薄的面纱,少年清楚的看见他脸上的嫣红,不由得继续逗弄他,“姐姐,我请你吃饭,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段一忱猛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顿饭不吃也罢。少年再次轻笑出声,“开玩笑的,就请你吃饭,然后送你回家。”

    可这饭终究没能完整吃完,因段一忱觉得他钻了别人设好的套。再次醒来的段一忱有些燥热,脑袋昏昏沉沉,隐隐听见有人怒气冲冲的呵斥声。

    “怎么回事?我让你们下的是蒙汗药,你们下的是什么?看看你们干的什么好事。”呵斥的声音有些耳熟,段一忱费力的想了想,是请他吃饭的那个少年的声音。

    “现在怎么办?”少年烦躁的声音传来,“我告诉你们,让我师叔知道你们干了这种蠢事,定会让你们抄上百遍宗规。”

    “可是少掌门,你也没说明白啊……”有人低声反驳道,“属下当你是想和那姑娘一夜露水情缘呢……”

    “你……”少年气急败坏道,“我是那样的人吗?我是真心想和那姑娘成亲的,是想带她回去见过师叔再行礼,现在都让你们搅黄了,滚,都滚。没我的命令不准上来。”

    接着便没了声响,段一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是一处简单布置的房间,黄豆大小的烛火跳动不停,他闭了闭眼又睁开了,身体内燥热窜动不止,似有蚂蚁在细细啃噬,全身心的叫嚣着发泄,他不自在的绞了绞双腿,难受。

    这时门开了又被关上,有人来到床前,弯腰凑近他,微凉的触感落在他额头上,那人柔声道:“姐姐,还好吗?”

    一点都不好!段一忱猛地睁开眼睛,似看清眼前的人。他忿忿不平的想,凭什么只有我一人难受?于是他拽着其手腕将之拖上了床。少年惊叫一声,然而剩余半声被堵住,段一忱觉得他很吵,于是身行力践的亲上他的唇。

    不得不说,有些人在□□上有无师自通的本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钟立毓被睡到哭天喊地,第二天瘸腿屁股疼的跑了,徒留下一枚刻着立毓的玉佩。待段一忱醒来已人去楼空,仿佛春梦了无痕。

    作者有话要说:

    写修真这个也是为了给仙侠那本找找感觉,   小天使有什么感想都说出来呀~

    明天开启导演之路。

    第43章 导演请进击(一)(修)

    “柴导?柴导?你醒醒。”陆清吟还在混沌的意识听见这大有不把人叫醒就不消停的喊声,昏昏沉沉迷迷醉醉的睁开了眼,一睁眼就觉得天晕地旋,面前人有好几重叠影。

    他捂着额头极其痛苦的低吟一声,什么情况?又穿了?他记得他明明和钟子诀泛着一叶扁舟,顺着平缓的江水一路南下,不过两人见着景色怡人,不免起了对着两岸小酌一杯的念头。

    酒尽乃至方休,两人醉躺在船头,这一睁眼一闭眼的功夫,居然又换了个地方。看眼前这人的穿着打扮,他好像回到二十一世纪了,可有点不太对,眼前这人喊他菜刀,什么鬼?菜刀也能作为人名?这人的父母和这具身体多大仇?

    “晕,看不清。”陆清吟含含糊糊说了句。

    那人小心的看着他,带着试探口气的说,“柴导,要不我送你回去?”

    陆清吟睁开只眼睛看他,勉强看清这人的表情,映入眼帘的是满目的谄媚,时不时掺杂着几缕小算计,他想,可能这人喊的不是菜刀,如果不是那是什么?

    “好啊。”陆清吟随口应了声,穿过来的太仓促,记忆还没有完全到位,让他自己回去,几乎和露宿街头没差别,有个熟人带路也好,只不过这熟人可能心怀不轨。

    那人顿时欣喜若狂,微微凑近陆清吟,俯身就想架起他。陆清吟被一股刺鼻的香水味刺激到鼻腔,推开面前的人,偏头冲地刻不容缓的打了四五个喷嚏。

    “离我远点。”陆清吟捎带醉态的指着那人说,“一个大男人弄的跟打翻了香水瓶一样,你就不觉得呛得慌吗?”

    “柴导,我……”那人手足无措,面带窘迫,忍不住又往陆清吟面前凑了凑,“柴导,你不让我扶你,我怎么送你回去?”

    陆清吟抬眼看他,半晌嗤笑一声,扶住身后的桌子,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不用你扶,我自己能走,你只管带路。”

    那人似有不甘,可又无可奈何。只好打开门走在陆清吟前面,时不时回头看看他,一路上轻声细语的提示他小心这小心那,俨然一具活体的导航仪。陆清吟看起来好像喝醉了,实际上他就是头有点晕,没有别人看起来的醉如死狗。

    陆清吟唔了一声,记忆来了。

    他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架不住的啧了一声,信息量略大啊。

    原主叫柴檀云,是一位身价不菲,常年拍摄三流艺术片的导演。说起柴檀云的风流韵事,那是说上个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就陆清吟在记忆里看见的,那都足以出版一套十二册的书了。怪也怪在这里,柴檀云的绯闻传的风风火火,却只和一位不能提的大佬过过夜。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佬,就是个投资眼光老道狠辣的制片人,这位制片人风格迥异,性子可谓别出心裁,又是柴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