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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办法的逃出去。
在Sara再次给我送吃的时候,我偷偷藏了一根筷子,我不知道我拿着根筷子要干什么,但我觉得我必须要藏点武器。
刚来中国的时候我根本不知道筷子怎么用,但我对这种东西很好奇,慢慢的学会了以后发现这东西实在是好用极了。
自从藏了那根筷子以后我每天变得有事情可做,我每天都在用地板摩擦那根筷子,我要让它变得尖锐。
但没等我的武器变得更锋利的时候,噩耗提早到了。
Sara今天穿着一条雪白色的裙子,捧着一堆看上去很可口的食物放在我面前,对我说:“嘿,我想你今天必须吃的好一点,明天你父亲就到了,到时候哥哥不会放过你们的,他一定会杀了你们。”
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怜悯,这让我很气愤。
我自认我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甚至对于赵译,他就算不承认我是他的弟弟,但至少不应该伤害我。
我知道我再犹豫不决浪费时间,最后只有死路一条。
我说:“既然是最后一顿饭,能不能解开我的手,我想自己吃饭。”
Sara摇摇头:“不可以。”
我恳求她:“一只手,解开我的一只手吧,我只想好好的吃完这顿饭。”
或许是这些日子我看起来很乖顺,除了那两天可笑的绝食,从来没有反抗过她,她终于答应了我的请求。
就在她给我解绳子的时候,我用力将手中的筷子插进了她的前胸。
Sara很惊讶的看着自己的胸口,于是她开始反抗,死死的拦住我的手,我只有一只手是自由的。
眼看她就要掰断那根筷子,于是我只能再次用力将筷子狠狠插进了她的大腿。
她穿的那件白色的裙子已经被染成了血红一片。我看到这样的场景吓得缩回到了床角。
Sara的伤口一定非常的痛,我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
Sara忽然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穿着粗气说:“你真是幼稚,你以为你这样就能逃出去了吗?不信你出去看一看。”
我抹了一把眼泪,自己解开了另外一只手,然后疯狂的跑出门,但出了门口,我发现这里是一个长廊,我疯狂的朝着长廊的尽头跑去,我相信对面一定有门,只要我轻轻推开它,就能看见光明。
但我发现我错了,长廊的尽头是门没错,但被紧紧的锁住了,我根本推不开。
巨大的失落与无力感包围着我,我身体滑倒在了地上。
我想我只能回去求助Sara,但当我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发现Sara已经死了。
那是我见过的最恐怖的景象,一个美丽的女孩满身是血,却模样安详,眼睛仿佛随时可能睁开。
我甚至不敢靠近那具尸体。
我沿着墙边走到窗子旁边拉开窗帘,我没有见到期待中的阳光,因为窗户后面明明只是一堵墙。
巨大的恐惧让我感到寒冷,这是一个我无法出去的地方,而我的旁边是一具尸体。
我就这样呆坐了很久,一动也不敢动,我总害怕我一动了,会惊醒什么恐怖的东西。
这里阴暗而冰冷,不知道从哪里吹来一阵阵风,让人冷的刺骨,我觉着,这里就是人们常说的地狱。
我太害怕这个地方了,我无法再在这个房间呆下去,我觉得Sara随时都会睁开眼睛向我扑来,我害怕她变成厉鬼找我报仇。
我走向长廊,躲在那个大铁门旁边,尽管这里阴风阵阵,但透过门隙我能看到些许微亮,我想这扇门的背后一定有阳光。
尽管如此我还是时不时的朝那个房间看去,我害怕Sara从门内出来要了我的命,尽管我知道两天了,她已经死透了。
饥肠辘辘的我不得不返回去吃了她那天留下的食物,喝掉已经有些开始变质的橙汁,但当再也没有东西吃了之后,我忽然觉得尸体并没有那么恐怖了。
人在及其饥渴的状态下,看到什么都不会觉得恐怖,有时候我返回那间房间,看到Sara身上干涸的血迹,我竟然觉得有些可惜,想去舔干净。
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当我开始绝望的时候,我听见了铁门被打开的声音,我此时已经没什么力气,我想无论来人是谁,我都会爬向他,只为一口水喝。
是赵译。
赵译轻轻将我抱了起来,此时我只想大哭。
赵译将我放进一个车里,给了我一瓶水让我慢慢喝,又给了我一些吃的,并且温柔的对我说一定要喝慢一点,吃的慢一点,声音温柔的犹如天使。
他对我说,要带我去见我的父亲。
我一愣,水洒了一车。
“我父亲来了?”
赵译回过头,笑的诡异:“是,你父亲来了,他来找寻你了,小刀,你很快就能跟他见面,你开心吗?”
现在的我已经不去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只想回到我的父亲身边。
赵译将车一直开到江边,他说父亲就在那里等着我。
“我可以相信你吗?”我弱弱的问,尽管我知道,他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赵译没回答我,而是反问我:“你不愿意相信我吗?”
我拉住他的衣角,说:“赵译,我愿意相信你,我愿意的。我父亲他很安全,对吗?”
赵译忽然失笑出声,看着我的,眼神中带着玩味,就像在看这世界最蠢的蠢货。
这样的笑容让我毛骨悚然,小时候,他不是这样的。
车子到了江边,我看到一艘大船停泊在岸边,赵译对我说:“就是那艘船,你父亲就在船里。”
我充满希望的看着那艘船,狂奔过去。
上了船,船身忽然晃动,我知道是船在开了。
我大声喊着:“父亲!父亲!你在哪里?”
但眼前的景象让我顿时血液变冷了,手脚冰凉。
不知道什么时候,赵译站在我的面前,手里拿着一把枪,而躺在他身边,身上满身是血的,就是我的父亲。
耳边仿佛还有枪声,鼻孔里仿佛还充斥着火药的味道。
赵译冷着一张脸说:“你真是不乖。”
我瘫坐在地上:“赵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赵译冷笑一下:“我这是为了你好,你不知道吗?”
“你说过,父亲很安全。”
赵译冷着一张脸:“他凭什么安全?小刀?”
我忽然想笑:“如果我手里有一把枪,我会对准你的脑袋,你知道吗?”
赵译挑了一下好看的眉毛,把他手里的枪递给了我:“小刀,我给你这个机会。”
我呆楞的拿起枪对着他,眼泪掉了下来:“小时候你对我很好的,你记得吗?你背着我,下雨的时候,你陪我一起上学,你让别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