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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这个世界重生,不就是为了再次的报答我的母亲么?
想通了这个问题,心底闷闷的那口气,也淡淡的散了。知道与不知道也没有什么区别了,被骗又如何,那是我的亲人,我要保护的亲人。
低头看着贴在我身上的人,左翔,谢谢你,谢谢你在我最伤心的时候陪着我,用这种方法安慰我,以前我还会对你有所顾忌,但是直到现在这一刻,我知道你已经成了是我的朋友,最真的朋友。想着想着微笑出声。的0b
可能是我的笑声吵到了怀里的人,左翔轻哼一声,张开眼睛,衣袍被磨蹭的已经松散开了,露出漂亮的锁骨和精致的肌肤,看着我的眼神醉意朦胧,仿佛眼睛里溢满了水气,只要轻轻吹一口气就能滴落下来似的。嫣红的嘴唇张合着,慢慢的靠近我。
不明理的弹了下他的额头问:“脸怎么这么红,喝醉了吧?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喊环儿他们给你弄点醒酒汤来。”左翔微嘟起嘴角,用手揉着额头:“我没醉,只是有点头晕而已,你……不要让他们进来。”可能因为醉酒的关系,左翔的嗓子哑哑的。
“脸红成这个样子,连嗓子都哑了,还说没醉,你骗谁呢?”我伸手摸上他,光洁红润的脸颊,很烫,尤其在我的手碰上去的时候,“这么烫,你真的不要紧?”
左翔拉了我的手不停磨蹭着:“好冰,很舒服呢。”说着一双宛若秋水横波的眸子,柔柔的望着我:“如果我要紧,你又如何呢?”
我坏坏一笑,双手伸出,抱着他的脖子,将他拉拢紧贴在我胸前,伸手在他背上一下一下的拍着,嘴里还念念有词:“宝贝乖,宝贝乖,乖乖的听话,听话的睡觉。”
原本靠在我身上有些躁动不安的身子,再听到我的话后,立刻一动不动了,他对上我的眼睛,隐隐有些生气,低低的声音说:“凌雨颀,不要把我当作小孩子。”
忍不住闷笑了出来:“知道知道,你比我大,比我高,也比我武功高,我怎么会当你是小孩子呢。”边说边继续拍着他的背,发觉他怒瞪着我,双肩也不住的起伏,看来被我气的不轻。
在他腰上一掐,立刻传来他一声闷哼,知道他腰上最怕痒,每次惹他生气就会用这一招,百试百灵。看他脸色更红了,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了,一笑,伸手拉过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附在他耳边说道:“今天就要委屈你和我挤一张床了。”
红霞蔓延到耳朵了,左翔的胸膛微微起伏,看他的样子是真生气了,连忙转过身,开始闭了眼装睡。可能是喝了酒的关系,有些微醉,头晕晕的,躺在温暖的被窝里,不一会意识就开始迷糊了。
在睡着之前,迷迷糊糊的听到一个声音。
“颀,我们不当朋友好不好。”
心里嘀咕着,不当朋友,那做什么?
在梦里,我梦到好大好大的一片樱花园,淡粉晶莹的花朵在枝头绽放,一团团,一簇簇,似粉色的云霞朦胧了我整个梦,我站在樱花树下,地上满满的铺了一层花瓣的地毯,清新芬芳,我躺在地上,放松了身子,阳光柔和的洒在我全身,沐浴在蓝天白云下的感觉真好。
一阵清风柔柔吹过,吹落满树的花瓣,也带起满地飞花,落英缤纷,凄美如雨,花叶翻飞,零落满襟,绯红花瓣,飘零如雨,嗅着清淡的花香,我闭上眼,想睡去,也许梦里也是飞花如雨。
是我梦到了花,还是花梦到了我?
感到一片花瓣被风吹到我脸上,贴在唇上,柔柔的,暖暖的,还有一股幽香。
淡淡胭脂淡淡酒,
淡淡酒解淡淡愁。
残月莲夜 第一卷 雨送黄昏花飞落 第二十二章 深宫探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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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了。我知道我很能睡,可是没想到我只是稍稍的一醉酒,居然差点就将晚饭给省了,感叹一声,爬了起来。刚欲掀开子坐起来,隐约见一个人影在床前,环儿和于阳是不会随意靠近我的床榻,心底一惊,手伸进枕头下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瞬地划开帏帐,手腕一翻,刀锋抵住了他的脖子。
“是你?”我惊骇的望着面前的人。黑发紧紧的束在脑后,漆黑闪着精光的眸子被眼睑遮盖住,修长的眉入鬓而去,一身灰色的衣服,简单的将完美身材勾勒了出来,虽然跪在地上,却也无法掩饰散发出来的孤傲之气。
这时候环儿他们听到声音进来帮我更衣,刚进门,瞅见我们的模样连忙说道:“殿下怎么了,您也处罚末痕跪了这么久了,怎么现在还没消气啊?”
我有让末痕罚跪吗?怎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看看跪在地上的末痕,眉头紧皱全身绷直。我移开架在他脖子上的匕首,他的身子依旧紧绷。可能是跪的太久,全身都僵了。对于我挥过去的匕首,不知道是反应不及,还是故意不避让。
回身看看身旁,被单凌乱,一片冰凉,想必左翔很早就离开了吧,只有我才能一觉睡到这个时辰。
环儿走过来拿了件雪白色的外袍来给我换上,我一瞅那衣裳,眉头一紧喊道:“把这拿走,换黑色的来,我今天要穿黑色的。”
环儿手里拿着拿件衣裳呆立在那里,片刻转回神来说:“殿……殿下,您以前从来不穿黑色的,所以奇轩宫里没有给殿下准备黑色的衣服,这……”
“我不管你到哪里去弄件来,反正我今天就是不穿白色。”将里衣腰间的带子系好,拉了披风披在身上,歪在床里斜眼看着窘迫中的环儿。
应了一声,环儿无奈的退下帮我去找衣服去了。看到这个屋子里的人都退下了,我将手移到末痕面前,打个响指对他说:“我母后叫你来的?”
“是。”回答的很是简洁有力,末痕的头依然低着。
我将手枕到脑后,望着床顶上金紫色的流沙帐说:“夜探的事,母后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执行?”
“明晚子时。”一如既往的深沉。
“唔,我知道了。”
满室的沉默,我心里暗自一想,眼珠在眼眶里转了个圈,最后转到眼角,邪魅的望着末痕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跪么?”
末痕的身子微微动了动,依然低着头说:“末痕做过错事,殿下才让属下跪的。”
用食指揉揉额角,的确,今天忽然看到末痕让我想到了龙皓,想到那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