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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康的呼吸顿了一下,很快,他的手顺着雷小雷的小腹摸下去,摸进裤裆里,摸到那根硬起来的阳具。
“你放开!”雷小雷想翻身,但那里被握紧了,雷康的大拇指摩挲着他的尿道口,刺激得他快要发抖,温热的液体流出来,更便于活动了。
雷康抿着嘴巴,一只胳膊撑起来,压到他身上去,牙齿咬住他的耳朵,像是惩罚,发狠地用力。
雷小雷推他,腿刚踢起来,鸡巴就被攥紧了,是要给他拧掉的力道,疼。
“你他妈放开!”
雷康已经将他的汗衫推上去,头向下去,含住一粒小而干瘪的乳头,没什么技巧地吮吸,一只手扒了他的裤子,那只攥紧他命根子的手还执着地握着那里,上下撸动着。
雷小雷的两条腿扑腾起来,推拒的姿态,放下父亲的面子央求他:“康康,爸爸求你了,放过爸爸吧,咱们不能这样……”
雷康沉默着,吮过了他的乳头,又到下面来,趴到他的两腿中间……
温热湿软的口腔,欲望密不透风濒临边界……雷小雷的眼皮挂着湿汗和泪,搭下来,迷蒙地看着两腿中间雷康,嘴里的呻吟克制不住溢出来,他只是一个凡人……
雷康额上冒出汗,舔舔嘴唇咽了,胳膊抬起雷小雷的两条腿,将自己挤进去。
13.
黑暗的小房间里,床铺嘎吱作响。
雷小雷浑身发颤,不知是因为被潦草劈斩开的疼痛,还是因为被长驱直入生理性的臣服,他自欺欺人地闭上眼。
秋夜的空气里依然潮湿闷热。
柔软的舌头,不停分泌出津液的口腔,咸涩的汗水,摩擦着喷吐出体液的器官,纠缠在一起的肉体……两个角色倒错的男人……
雷小雷的心里滋生出一股钻心的痒,蔓延到四肢百骸,他被雷康按着,趴匐在床板上,两丘之间是他们沉沦的漩涡和源泉,那里是温柔的暖色,绵软妥帖,不分彼此。
夜格外静,镜子一样,映出皮肉碰撞,低而沉的喘息,黏腻的水声……那股痒到达巅峰,终于得到满足,他疲惫地喘着气,全身瘫软在床上。
雷康与他一起,从高空中缓缓地落到实处去。
月亮还是那样浅浅的,雷小雷盯着那片光,背后贴着雷康的胸膛。
“你是我的。”雷康摩挲着他的乳头,呓语一样,低声重复:“你是我的。”
雷小雷想:是我勾引了他……
面包车摇摇晃晃地停在大学校门口,车厢内饰如同它的外在,表里如一地破旧。
“你去年不就说想换车吗?换吧,以后的学费我自己打工赚。”雷康解开安全带,恋恋不舍地轻轻握住雷小雷的手。
“再说吧。”雷小雷很轻地笑了一下,温柔地看着他,说:“生活费我已经存到你卡里了,照顾好自己。”
“不用给我那么多钱。”雷康说:“你开车慢点儿,到家给我打电话。”
他嗯了一声,想了一下又问:“你记得咱们家的房产证和存折放在哪儿吗?”
“大衣柜的抽屉里?”
“嗯,你记好。”
周末这天,杂货铺的门一直没开。
雷小雷的床头上放着一杯温水和一小瓶安眠药。
上床之前,他又检查了一遍大衣柜里的房产证、存折还有一封短短的信,将它们妥帖地放进一个方形的铝制饼干盒子里。
夜里十二点,同宿舍的人都睡了,雷康在上铺翻了个身,他还惦记着昨天晚上的销魂经历,也惦记着比以往都格外温柔的雷小雷。他的一颦一笑,一个瞪眼一个皱眉,他说的每一句话,他在高潮时叫他的名字……雷小雷已经彻彻底底是他的了。
这份甜蜜见不得光,却掩藏不住,雷康摸出手机,想给雷小雷发信息,又担心太晚,惊了他的觉。小小的一方屏幕上投射出白色的光晕,映到他脸上,连眼角都含笑。
脑海里的思绪从昨晚延展到今天,像做梦一样顺利。雷康傻傻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疼得笑出声……
下午送他来上学的时候,雷小雷叮嘱他照顾好自己,还说了什么?雷康一个字一个字的,把雷小雷从昨夜到今天对他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嚼了一遍,每一句都是甜的。
……你记得咱们家的房产证和存折放在哪儿吗?
……嗯,你记好。
他心里莫名咯噔一声,脑袋里的那根弦忽然绷紧了,翻身下床,来不及穿衣服,到宿舍外的走廊上打电话。
无人接听的忙音响过三遍,雷康穿着拖鞋疯了一样向外跑,宿舍楼外的大门锁着,他直接翻了出去,拖鞋掉了一只,脚底被尖锐的石头扎破,他没感觉,心脏颤得吓人,一步也不敢停。
他搭上出租,车子到家,刚停稳,便冲下去,光着脚翻墙进了院子,大喊:“爸!”
屋子里漆黑一片,没人答应他,他跌跌撞撞软着脚跑进屋子里打开灯,雷小雷正安静地躺在床上,呼吸微弱,像睡着了一样……
他抱着雷小雷冲进医院,他们从他手里接过雷小雷时,他整个人像被抽空了灵魂,四肢是麻软的,牙齿打颤,两只拖鞋全部跑丢了。
雷小雷怎么会自杀呢?他那么乐观开朗的一个人。
雷康瘫坐在急救室外的走廊上,光着脚,看着人来人往,听见医生叫他去缴费,便行尸走肉一般去交了钱,再回来守着,脑子是空的,他不敢往下想,如果雷小雷真的没了,他该怎么办?
这天晚上很乱,好在人救回来了。
雷小雷醒来时,雷康正坐在他床边,光着脚,穿着睡觉时的背心裤衩,两眼无神地盯着床角。
“康康……”
听见他的声音,雷康噌得从凳子上站起来,整个人像是忽然活过来,眼珠子盯着他,眼角泛红,咬肌颤抖着,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
雷小雷虚弱地问:“怎么穿成这样?”
整整一个晚上,雷康不哭不笑,到了此时,两行泪才从他的眼底落下来。
14.
雷康说:“我以后不逼你了,你别再干傻事。”
雷小雷点点头,脸上还是挂着笑:“好。”
自那之后,父子二人再没提起过这件事,好像雷小雷只是因为感冒发烧在医院住了几天。
待他出院后,雷康也回到学校去,周末照常回家,只是又搬回了放杂物的东屋。那天的种种,像被橡皮擦抹去,从未在他们的生命里出现过。
周五下午,雷小雷在杂货铺里煮了汤,雷康放学直接骑车到店里吃晚饭。
“我找了个兼职,周六日上班,给初中生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