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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夏厌恶地一把推开那男人:“赌赌赌,你怎么不把自己也输掉!”
醉鬼被推得踉跄了一下,赶紧抓住了沐夏的手腕,却意外发现沐夏手腕上戴着条手链,在路灯地下光泽十分耀眼,他不由分手就动手要抢:“这可是个值钱东西……给我,给我……我拿去换钱才能玩,玩了才能赚大钱,帮你买大汽车……买大房子……”
沐夏死命跟醉鬼抢着,两下一较力,手链断了,噼里啪啦只见几颗光点闪闪烁烁,很快就不见了踪影。沐夏怒不可遏,两只手一起推向醉汉胸口,把醉汉推到在地,用脚在对方脸上身上狠狠踢打着:“你怎么不去死!那么多人死你怎么不死!追债的怎么不把你砍死!”
醉鬼吃了疼,躺在地上来回打着滚:“啊……你不孝……打老爸你遭雷劈……给我两百块……快点给我两百块……”
沐夏踢得累了,两手叉在腰上大口喘着粗气,他不经意间一扭头,看到凌希目瞪口呆地站在巷子口……
第24章 争执
经过了几个月循序渐进的冷淡期,maggie终于正式向戴志友提出分手了。照着陆孝严预先设定好的剧本,这个爱情故事被演绎得浪漫而充满欢笑,遗憾却不失回味,连结束也结束得干净美好。maggie告诉戴志友她在美国终于遇见了梦中的白马王子,要自私地去寻找真爱了,同时希望能够得到戴志友的谅解和祝福。
时间果然是个神奇的东西,送maggie飞往美国那天戴志友记得自己明明是撕心裂肺的,才不过数月光景,他已经完全适应了没有maggie的生活,甚至连对方提出分手他也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难过。无论如何,每一段记忆都是人生中的宝贵财富,戴志友除了洒脱放手之外,还极为大度真诚地要求maggie结婚时千万不要忘了给他寄请柬,他很期待能亲临现场观礼。
得知戴志友彻底摆脱掉了maggie,陆孝严和林广乐欣喜不已,都起哄说要出去好好庆祝一番,来个不醉不归,就此把一段情的恋终结当成是另一段全新生活的开始。
可怜戴志友从小就是老先生做派,不烟不酒不*,所谓的狂欢和庆祝,对他来说也只是果汁、清茶喝到饱而已,搞不好还要顺便充当其他几人的保姆和司机。
里岛的夜晚喧嚣而瑰异,有时甚至比白天还要热闹。在那些绚烂夺目的幻灯底下,那些鲜活迷醉的香气之中,到处游动着打扮入时、神色暧昧的男人,女人,狩猎女人的男人,和垂钓男人的女人……然也会有陆孝严他们这样的非派对动物,单纯只想靠酒精和音乐为平淡生活增加一点点刺激,顺便发泄发泄过于旺盛的精力。
几人说走就走,当即飞车杀去了一间经常光顾的夜店,谁知没等进门就被告知已经有人包下了全场,不再接待其他散客。再没什么比被拒之门外更加扫兴了,幸好就在他们打算离开之际,刚巧碰到了另一拨林广乐的朋友,其中有个妖里妖气的时尚买手率先冲上来给了每人一记肉麻无比的贴面礼,又盛情邀请道:“来都来了,就留下跟我们一起玩好了嘛。杜太你们应该都熟吧?今晚她做东,来者不拒,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全都随意,谁也别客气。”
林广乐从来就不知道“客气”二字怎么写:“走走走喝酒去,杜太嘛,我们老朋友了。今晚是什么趴?好玩吗?”
那妖男翘起兰花指比手画脚道:“喝酒还是次要的,听没听过什么叫‘酒不醉人人自醉’?告诉你们吧,今晚杜太招来的全是帅哥美女,唱歌的、演电影的应有尽有。”
如今帅哥、美女、歌手、演员对陆孝严来说全都没有了吸引力:“切,来来去去还不是那些人,不要说脸,名字都可以倒着背了。”
“有你没见过的,小鲜肉,小娇花,好货色可不少。”时尚买手掩住嘴巴神经兮兮地笑道,“最近不是有个璀璨之星的比赛嘛,你们看没看过?里头那个叫什么c的就不错……”
没等他说完,陆孝严眉毛已经挑起了老高:“什么希?凌希?”
对方也是不甚了了的样子,翻着白眼想了半天:“什么c……记不清了,反正身材长相都够水准,而且人还傻乎乎的,让干嘛就干嘛,真是可爱极了……”
陆孝严一把推开眼前口沫横飞的妖男,“噔噔噔”几步就冲上了楼。不管有多少相似点,他始终不信妖男所讲的那人是凌希——但这丝毫不妨碍他内心的焦急和担忧。
楼上灯光忽明忽暗,音乐声震耳欲聋,很多人端着酒瓶或坐或站,随同强劲而富有动感的节奏不断摇摆着身体。场中间有几个女孩玩疯了,正在比着赛一样大跳艳舞,还边跳边脱衣服,引来口哨声、欢呼声无数。
在人群里兜了两圈,并没看到凌希的人影,陆孝严稍稍放下心来。就在他转身准备下楼的功夫,忽然有人摇摇晃晃脚步踉跄着扑到了他身上:“hello 陆先生,好久不见,你好吗?我很好啊……我很好,哈哈哈……”
陆孝严厌烦地把人推开了一点,细看了看脸,原来是程澈。他不无嫌弃地问道:“是你啊,凌希有跟你在一起吗?”
“凌希?凌小c?嘻嘻嘻……我们是好朋友啊,我跟凌c最合得来了!嗯嗯,百年好合……”程澈也不知是兴奋些什么,胳膊高高举在半空手舞足蹈着,不停哈哈哈地大笑,还莫名其妙就开始大着舌头表演起饶舌了,“do you ever sit bad get a little too high,start thinking ens to you when you die……”
跟在陆孝严身后上楼的林广乐一边看热闹一边幸灾乐祸:“诶呀呀,这小子到底喝了多少?半夜没到就high成这样,等会还不被人剥皮活吞了?”
陆孝严看着程澈古怪的举动,不觉皱起了眉头,程澈显然不只是喝醉酒那么简单,起码贴上来那一刻闻不见太大酒味儿。仔细观察他,神情是恍惚的,目光里焦距也是散的,站在那就像发条玩具一样扭来扭曲动个不停,片刻不肯安分。照这架势推断,应该是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或者是大麻,或者是药丸,或者是什么更严重的。
这使得陆孝严刚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他走到楼梯口稍微安静些的地方打了个电话给凌希,一接通就急吼吼劈头盖脸地问道:“你在哪呢?”
凌希照旧是那副不紧不慢听不出情绪的语气:“外面。”
陆孝严“啧”了一声:“外面哪儿?”
“你等等……”电话那头传来了隐约的车声和清晰的脚步声,隔了一会儿,听见凌希一个字一个字念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