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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伤了远腾的面子,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大哥连连冷笑:“好听,说得真是好听!那你怎么解释昨天转账了八十万到沐夏那混蛋的户头上?”
不等小妈开口,父亲抢先说道:“八十万是吗?我来替她回答,那是我让她交给管家老张的,老张在咱们家里辛辛苦苦工作几十年,他女儿要结婚了,我做主人家的,总要尽一点心意。”
“竟然有这么巧的事?”大哥狐疑地望向父亲,那表情好像是怀疑父亲在故意说话包庇小妈,但是他很快反应过来,怒而转向小妈,“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这才是你的根本目的对不对?贱人!你是故意的,这所有事,一环一环都在你计划好的,先是让我在大庭广众下出丑,然后故意泄露那八十万的款项给我知道,为了就是让我在爸爸面前指控你时可以反咬一口,这样不但凸显了你的无辜,还可以加深我和爸爸之间的矛盾,一举两得实在高明!”
父亲悲愤交加,手脚抖动得厉害:“够了!你还要无理取闹到几时!”
“爸爸你是老糊涂了吗?这个女人到底给你吃了多少*药?”大哥情急之下,连底牌都草草掀了出去,“你知不知道她在外头养了小白脸,给你戴了绿帽子,那孩子根本不是你的!等生出来一查dna就真相大白了!”
小妈脸色一变,又飞快扑进父亲怀里,泪如泉涌:“对不起远腾,我真的受不了这样,如果这个孩子的出现真的让孝诚、孝仪恨之入骨,不如干脆打掉他算了,我真不想他还没出世就被人泼一身脏水,我不想因为我这个妈妈,让她一出生就受到非议。”
父亲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瞪着大哥抬手狠狠朝外一指:“滚!立刻给我滚!滚出去!”
小妈丝毫不给大哥再次辩白的机会,直接拉着父亲转身走向沙发:“远腾你别这样,不要动肝火,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好不好?求你一定要当心自己身体。”
大哥深知和小妈这一仗是再无胜算了,干脆破罐子破摔,一甩书房门走了出去。恰巧秘书打电话过来要汇报处理媒体相关事务的进展,小妈接了电话要转交给父亲,父亲扶着额头疲惫地摆摆手,又指着一直站在旁边默不做事的陆孝严说道:“把电话给老三吧,这件事就交给孝严做主好了……我很累,想一个人安静待会儿……”
挂断电话,陆孝严让人把沐夏从地下室带了出来,沐夏一见陆孝严差点哭出声:“孝严哥,我知道错了,我不该破坏陆老先生的寿宴,可是我……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陆孝严不耐烦地甩甩手:“行了行了,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闹出这么大乱子,别说爸爸和大哥,就连我也恨不得一刀剁了你。不过我也不是那种狠心绝情的人,毕竟你也陪过我不短的日子,无论如何,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丢掉小命儿。”他从口袋里掏出把钥匙隔空抛给了沐夏,“这样吧,先到上次我带你去练过车的那个度假屋躲几天,等风头过了,大家火气都消了,我再慢慢替你跟大哥讲情。”
沐夏已经六神无主了,陆孝诚这头他算是彻底得罪了,周挺那里恐怕也是靠不住的,如今他心里唯一信得过的,就只有陆孝严一个了,听见陆孝严这么说,他也觉得很有道理,赶紧接了钥匙,跟着陆孝严的手下逃离了陆家大宅。
送走沐夏,陆孝严小声问手下:“老大那头什么动静?”
手下谨慎答道:“大少爷有派人偷偷跟着,看样子是没死心,还想从他嘴里把太太这个‘幕后主使’给挖出来。”
陆孝诚毕竟是陆家的大少爷,里里外外多少双眼睛盯着,就算想对沐夏做点什么,也不会选在自己家里动手。既然如此,就干脆提供个安全又僻静的场地给他好了,不不不,光是这样还不够,还要替他架好机器,摆好道具,找好临演和观众,静待他粉墨登场。
陆孝严气定神闲点起一支烟,深深吸了两口,又拨通了蔡史墨的电话:“阿mo,我这一切顺利,你也准备动手吧……”
蔡史墨的车子就停在度假屋一侧的盘山小路上,因为是夜里,又有树木遮挡,所以十分隐蔽。在他身侧,有人手持相机和摄像机记录着山下发生的一切。
最先赶到的是陆孝诚一行人,他们大摇大摆将车子开到度假屋门口,然后在陆大少爷的率领下气势汹汹踹开门闯了进去。大约过了半小时左右,这些人又骂骂咧咧地出来了,其中两个还在用纸巾擦拭着手上的血迹,看情形,要么是想问的已经问到了,要么是什么都没有问到。无论结果是哪一种,其实都不重要了。
这行人驾车刚刚消失在公路尽头,就见几名黑衣人从暗处窜了出来,那是周挺的手下。他们飞快来到度假屋附近,一个人动作利落地用锁链封上了房门,其他几人将从车库里搬来的汽油迅速泼洒在房屋四周,然后燃着火柴丢在了汽油上。腾地一下,金黄色的火苗熊熊燃起,短短几秒钟的间,滚滚浓烟便吞没了整幢建筑……
彼时陆孝严正在私人会所里招待几名娱乐界的资深大佬,没办法,家里出了那么大一桩丑闻,想压下来总要给够媒体记者们好处才行。正在倒酒的功夫,手机响了,陆孝严朝众人抱歉地点了点头,一个人端着酒杯走上了露台。
电话是沐夏打来的,沐夏的声音充满了恐惧,断断续续,吱吱哑哑,活像被捏住喉咙垂死挣扎的老鼠:“救命!孝严哥救命!求求你快来救我!”他抑制不住地呜呜哭了起来,“着火了,门打不开,这里好多烟,我已经报了警,可是不知道警察多久才能到,我好害怕!孝严哥,救救我……”
陆孝严慢悠悠抿了一口酒:“沐夏,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
沐夏微微一愣,哭着哀求道:“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听周挺的话陷害大少爷,我……我……救救我……”
“啧啧啧,你还是不知道。好吧,你受周挺威胁跑到寿宴砸场子并没有错,拿着周挺和陆孝诚的钱跟在我身边当卧底也没有错,甚至偷偷泄露程澈吸毒的录像这都没错,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换做是我也会这么做。”陆孝严悠闲地晃了晃酒杯,又将酒杯对着灯光举了起来,观察着挂在杯壁上缓缓滴落的酒液,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褪尽,“你唯一做错的,就是不该算计到凌希头上,无论你有没有真的害到他,我都不会再让你继续活着!”
“什么意思?你想杀我?火难道是你派人放的那个服务生是不是你的人?难道这整件事都是你一手策划的?”陆孝严的话让身陷火海之中的沐夏彻底绝望了,他疯狂地尖叫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眼睁睁等死的滋味怎么样?”陆孝严牵